纸箱人

第41章回报社

    回到了宾馆将东西收拾好,说来也好奇雪山疗养院是什么东西?

    我便到网上查找了一番,居然没找到…我便将雪山疗养院发到了我们组的群聊里。

    没过多久,便收到了通知,一位名叫程南寻的员工向我发来了一张图片与一个地址,他说:“之前有过调查,尤为神秘,找了这么久才找到,可却连门都进不去,信息也就只有这些,劝你别查,查也查不到,现在《雪山疗养院》的案件也被撤销了。”

    我告诉他:“我并没有查,只是听别人提起,有好奇心而已。”

    雪山疗养院原来并不是在雪山上,图片上的雪山疗养院,似乎是位于高山上,风景不是一般的美,雪山疗养院的建筑风格有点与教堂相似,我看的入迷,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了床,大概是因为工作的原因,现在不用依靠于闹钟,身体也会做出反应,昨晚睡得是真的很香,累了一天,终于能够回去了。

    我走到村口给大妈打了个电话,在不久后,大妈赶了过来,我也不知道她是否睡醒,只是见她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就赶了过来,头发还是乱得一塌糊涂…

    其实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但为了安全,只能够这样,而且要不是时间问题,我也不用太着急打电话叫她。随后,我为自己心里安慰道:既然给了路费,也不用担心这些了…

    跟在大妈的背后走出了山路,来到了镇上,大妈问我:“那鬼上身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好意思开口,就只是对她说:“这是心理病,精神分裂而已。”

    这里的火车票只能够现买,不能够预约,我已经很早的来到了火车站,可火车站的人还是这么多…

    我排着队从兜里取出只有一块镜片的眼镜,戴了起来无聊地数着前面排队的人,1个,2个,3个…23个。说多也并不多,但总会要拖一会时间。

    终于是到我了,我将眼镜摘下来向窗口里的售票员递上钱和身份证。

    当他抬起头来时我吓了一跳,连忙将头低下不让他看见,里面的售票员正是昨晚与女孩父亲找人的其中一员,我强装着自然和谐的姿势,头往下低,用手抵住在了窗口前方。装着一副不经意的模样,实则内心非常紧张,拼命祈祷,不要将我认出。虽然我与他并不能算得上仇人,但他既然站于女孩父亲一边,我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他心中所厌恶的对象。

    幸好他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常,也并没有将我认出,我顺利的拿到了火车票,也踏上了回程回家的归程。

    我还是喜欢坐于少人且偏僻的靠窗处,我也不知为何,内心总是会以平静为借口吸引我向孤独靠近。

    但现在也好点了,已经学会了去交往。

    看着回家的路越来越熟悉,心中油然而生起的一种期待,或许是因为工作的顺利吧,也或许是对家的眷恋。

    我在火车上将要报销的钱都列好表格发给了谢组长,再由谢组长向报社财务申请…

    眼镜300块钱,房费50元,来回车费100元,饭钱200元…是的,还有我的工伤费。在临走医务所前,我让医师帮我开的一张单,我也顺手,也不能说是顺手,应该是本就要发过去。

    然后我躺坐在椅子上编写的文章的大概。

    不久,谢处长发来了一句语音“你小子啊,去一趟要报销八百多,哎呀,啧,和我当年一样,哈哈哈。”我也不知为何,不自觉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家的路很长很长,像没有尽头。

    我早已编写完了文章,连修改检查也弄了好几次,看着还有好长时间,我顺便将图片也导入了电脑,完完全全的弄好了这篇文章,然后发过去审核了…

    忽然想起了雪晴,想要给雪晴发个微信,将自己的分享欲好好的释放一下…

    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我来来回回就十个好友,才十个好友,我翻了一遍又一遍,手指也不自觉的抽搐了起来,我用力的按住屏幕,心想着是怎么回事?又将通讯录里好友列表里找,整个软件能打开的按键都打开看了一遍,删了又下载,开机又关机…还甚至怀疑是自己无意删了…许久后,我放下的手机,尝试去平静无法平静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