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浩劫黑光

22生命周期

    这件事情对苏星奕的挑战很大,如果不能很好的处理好这件事以后,想要再处理就难了。

    对于苏星奕杀“犯罪者”传首四方,而且把漏洞给堵住的行为,楚格蒙表达了赞同和部分反对的意见。

    “虽然杀戮可以禁止一部分人进行犯罪,但是却无法从根源上去解决问题,我们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千户和怯薛是我们的根基,任何事情都必须围绕着这两点来进行。”

    苏星奕听后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对楚格蒙说“唉!千户和怯薛是我们强大的基础,但也是我们毁灭的开端。离若有什么计策教我”

    楚格蒙又考了一番开囗道“千户和怯薛就像你所说的是我们的根基,这一个基本的点绝对是不能动的,我们也只能在这基本的点上,进行部分改革,保留对我们有利的部分。

    怯薛虽然每年都有将近300人去严查,不定时,不定人数,不定路线,明察暗访,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在对这两个下手。

    我们所能做的只有让其产生畏惧之心,不敢在明面上犯,但是背地里我们无能为力。”

    在说完这件事后,苏星奕突然上下打量了楚格蒙两眼,说了一句名言:“我们是一个卑鄙之人,这里的一切只是我们所统治的工具,如果能有更好的统治工具,我会毫不犹豫的更改。你呢?”

    楚格蒙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星奕提出的这个问题,感觉后背发凉会有大事发生。

    平民黎庶他们不识字,没有统治知识,只是可怜的奴隶,可怜的生产工具,他们活着的时候,最大的价值是种地生产以供剥削。

    他们死亡的时候,只能以万为单位,千万的死去。

    苏星奕绝不允许出现妥协,绝不会容忍妥协出来的“盛世”。

    对不起,在这里我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统冶者!一个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统冶者!一个为了自己或者说结合体利益的统治者!

    在这里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看穿了本质,但是依旧不愿去打破本质的统治者。

    所有发生的一切也都知道,但是却无力改变,或者说是无心改变。

    人没有人的样子,鬼也没有鬼的样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帝国能够扩张的生命周期内,打下一片巨大的疆土,让这片大陆暂时的远离战争。

    但是帝国军队每一次取得一场大胜,都必然会激起更为强烈的抵抗之心。因为斩首受爵制的出现,虽然极大提高了帝国士兵的作战士气,但是依然会有强烈的副作用。

    这个副作用就是因为斩首受爵制,因为只有斩首以及抓到俘虏,才能定义为军功,也就是说很难避免出现老乡你人头借我一下,让我升个官的情况。

    这个情况知道吗?知道。但是能动吗?不能动。

    这就是强大的核心竞争力,要是动这一个基本上是把自己手脚给打断,然后再被捅上几刀。

    用更简单的话来说就是离死不远了。

    什么刻舟求剑啊!什么沐猴而冠啊!什么鞭打贵族啊!什么抢人头啊!反正在他们眼里,帝国跟一群野人没啥区别。

    问题是骂就骂了,但是他们还打不过……

    在帝国孤愤这很受欢迎:通晓统治策略的人,必然识见高远并明察秋毫;不明察秋毫,就不能发现隐私。能够推行法治的人,必须坚决果断并刚强正直;不刚强正直,就不能矫正邪恶。

    臣子遵循法令办理公事,按照法律履行职责,不叫“重臣”。所谓重臣,就是无视法令而独断专行,破尔法律来为私家牟利,损害国家来便利自家,势力能够控制君主,这才叫做重臣。

    懂得统治策略的人明察秋毫,他们的主张若被采纳,自身若被任用,将会洞察重臣的阴谋诡计;能够推行法治的人刚强正直,他们的主张若被采纳,自身若被任用,将会矫正重臣的邪恶行为。

    因此,懂得策略和善用法治的人若被任用,那么位尊权重之臣必定为法律准绳所不容。这样说来,懂法依法的人与当权的重臣,是不可并存的仇敌。

    当涂之人擅事要,则外内为之用矣。是以诸候不因,则事不应,故敌国为之讼;百官不因,则业不进,故群臣为之用;郎中不因,则不得近主,故左右为之匿;学士不因,则养禄薄礼卑,故学士为之谈也。此四助者,邪臣之所以自饰也。

    重人不能忠主而进其仇,人主不能越四助而烛察其臣,故人主愈弊而大臣愈重。

    当权的重臣独揽大权,那么外交和内政就要被他利用了。正因如此,不依靠他,事情就得不到照应,所以实力相当的国家会给他唱颂歌;各级官吏不依靠他,成绩就得不到上报,所以各种官吏会为他出力;君主的侍从官员不依靠他,就不能接近君主,所以他们为他隐瞒罪行;学士不依靠他,就会俸禄薄而待遇低,所以学士为他说好话。

    这四种帮凶是奸邪之臣用来掩饰自己的基础。重臣不能忠于君主而推荐自己的政敌,君主不能越过四种帮凶来洞察他的臣下,所以君主越来越受蒙蔽,而重臣的权势越来越大。

    凡当涂者之于人主也,希不信爱也,又且习故。若夫即主心,同乎好恶,因其所自进也。官爵贵重,朋党又众,而一国为之讼。

    则法术之士欲干上者,非有所信爱之亲,习故之泽也,又将以法术之言矫人主阿辟之心,是与人主相反也。处势卑贱,无党孤特。

    夫以疏远与近爱信争,其数不胜也;以新旅与习故争,其数不胜也;以反主意与同好恶争,其数不胜也;以轻贱与贵重争,其数不胜也;以一口与一国争,其数不胜也。

    法术之士操五不胜之势,以发数而又不得见;当涂之人乘五胜之资,而旦暮独说于前。故法术之士奚道得进,而人主奚时得悟乎?

    故资必不胜而势不两存,法术之士焉得不危?其可以罪过诬者,以公法而诛之;其不可被以罪过者,以私剑而穷之。是明法术而逆主上者,不戮于吏诛,必死于私剑矣。

    朋党以弊主,言曲以使私者,必信于重人矣。故其可以攻伐借者,以官爵贵之;其不可借以美名者,以外权重之之。是以弊主上而趋于私门者,不显于官爵,必重于外权矣。今人主不合参验而行诛,不待见功而爵禄,故法术之士安能蒙死亡而进其说?奸邪之臣安肯乘利而退其身?故主上愈卑,私门益尊。

    这些内容深得苏星奕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