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暗度陈仓
“她丈夫打她,她婆婆欺负她,不拿她当人看,她有一次上山祈福的时候哭诉,让我听到了,我真的是气炸了肺,没想到还有如此恶毒不要脸之人,但是咱们只能同情不能做其他的事,后来胡艳艳对我说她不想活了,你说我是修道之人,道家有云,杀恶人既是做善事,这样的母子行径天里难容,难道要把好人逼死不成?”
“就是就是……嗯嗯……”
“胡艳艳说她买了砒霜,让一家人都死了得了,她也受不了了。”
“啊?她要……”
“我呢是这个意思,我去劝劝胡艳艳,她是个好人,我劝她别死,不如把药给了她婆婆喝下去,出了人命之后地保肯定会让你出面,你呢就判她个寿终正寝就完了。”
“啊?!”
“怎么?你怕了?”
“这这……”
“王大哥,这事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想帮帮这可怜人,你口口声声要报答我,我也不需要你的报答,如果说只有一件事需要你的话,嗐,也就是这件事吧,如果你不愿意帮忙,我也不勉强了,告辞。”说着朱阳站起来就要走。
“哎哎哎,朱公子你别走,你别走,您坐下来嘛,我也没说不帮,您容我想想……”
“这是积德的事啊王大哥,如果我是仵作我一定给胡艳艳个方便,你是仵作,你怎么说怎么是。”
王大想了想,一咬牙说道:“好!我干!就算是积德了!”
朱阳一看,一笑说道:“王大哥义薄云天,我再敬您一杯!”
“不敢,朱公子才是仗义疏财,义薄云天!干!”
王大这个混蛋还真就答应下来了,到了晚上朱阳来到胡艳艳的后墙学布谷鸟叫,这个时候倒是布谷鸟出门的季节,不一会胡艳艳出来了,看看左右无人,来到后墙。
“死鬼!你还知道来啊。”
“嘿嘿,没耽误几天吧,王壮在吗?”
“正好不在,隔壁镇有人家盖房子,他去了,且回不来呢。”
“嘿嘿……走进屋去,我给你说个事。”
于是二人来到屋内,朱阳一五一十就把事给胡艳艳说了,胡艳艳一听眼放金光,抱着朱阳就啃,两个人又滚在了一起,一夜过后两人早已商量出了细节,朱阳嘱咐好之后就走了,这胡艳艳把砒霜放在了早饭里,给老太太送去,这些日子老太太总是感觉着这个儿媳妇招蜂引蝶,但是她看不见,抓了几次也没有实质性的东西,每天都是气呼呼的,听到儿媳妇来送饭了,没好气地说道:
“这饭里怕是有毒吧?!”
胡艳艳吓得一哆嗦,因为这一阵儿老太太气儿越来越不顺,隔三差五的就怀疑儿媳妇害自己,胡艳艳做贼心虚说道:
“娘,您看您说的,媳妇哪能那么做呢,毒杀了您这大老爷能放过我啊,您别胡思乱想了,这王壮刚走一天您就不是鼻子不是眼的,等他回来还不定说我怎么不孝顺呢。”
“哼,你丈夫叫王壮啊?”
“是啊娘,您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丈夫是别人呢。”
“嘿嘿……您看您说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哼!我不饿,倒了吧。”
“娘,咱家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您看您说的,一会不到中午您就饿了,您赶紧趁热吃了吧。”
于是老太太就把粥都喝了,胡艳艳在旁边看着,这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生,手和脚都不知道怎么待着了,时间不大,老太太腹中绞痛。
“啊!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小贱人!”老太太躺在床上就滚开了。
“啊……娘,您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快躺下。”说着就拿被子给老太太盖上了,老太太左刨右蹬,这胡艳艳也是吓傻了,不自觉的就用被子把老太太捂住了,过了一会老太太不动了,胡艳艳掀开被子,一看——一屁股就做到地上了,吓的哭了起来,只见老婆子七窍流血,浑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胡艳艳哭罢多时,赶紧手忙脚乱的把老太太眼睛合上了,再用抹布吧尸体七窍的血迹都擦干了,床上整理了一下,把碗筷刷洗了,一切停当之后,胡艳艳拉开大门就开始嚎开了,时间不大邻居们就过来了,当然朱阳佯装路过的样子也进来了。大家都来问怎么了,胡艳艳哭的梨花带雨悲痛欲绝,说老太太昨晚睡觉后今天早上就没起来,一叹鼻吸才发现已经死了,王壮不在家求大伯大婶们帮忙把婆婆的丧事处理了,于是大家纷纷上前安慰,有人赶紧找到仵作和地保,这仵作王大心中早就有数,假模假式地看了看说道就是岁数大了,犯了心口疼的病,地保一看这个岁数死人也正常,仵作王大也说了是自然死亡,这老婆子又和自己没什么瓜葛,于是就把老婆子埋到了地里,家里挂上了白布,一切都是发丧的装扮,这王壮人在外地还一无所知。这回可好,家里没用眼中钉了,这朱阳和胡艳艳就肆无忌惮了,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隔墙有耳这句话用在这种缺德事上太确切了,这回龙湾镇有一个二流子,诨名叫李二狗,这二狗整天游手好闲,在市集上就喜欢调戏女子,这李二狗三十多岁了,和王大差不多年纪,眼见王大娶了媳妇他自己还没着落就天天给人家添堵,经常去王大家找便宜话,王大还会仵作的手艺,这个李二狗人如其名,就是不不学无术的无赖,他早就发现胡艳艳形迹可疑,但是又没有实质的证据,平时嘴上找几句便宜,这胡艳艳都不拿正眼瞧他。可就是这个人,引出了一连串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