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糕点被偷了
这样一想,何雨柱便和前世般,趁着吃饭的功夫去了那些娘们堆里一顿忽悠。
她们立马放下碗筷,去了库房。
何雨柱还怕事情闹得不够响亮,特意叫来了一群人在看。
他混在人群中,看着库房里面许大茂被那群娘们扒掉衣服,只剩一个裤衩子在里面求饶,与旁边的工友都哈哈大笑起来。
“许大茂艳福不浅啊!”
“他不是和秦淮茹是姘头吗?咋又栽到这些娘们手里了?”
“可不是,刚才在食堂打饭还看到他和秦淮茹搂搂抱抱,现在又多了这么一群女人,可不得把他乐死。”
库房发生的事情,没一会儿便传了出去。
等热闹看完了,何雨柱也回到了食堂。
“师父,秦淮茹刚才来找你了,被我打发出去了。”马华见他回来了,便将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说着,一边瞧着他的脸色,就怕惹到他的不满。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
秦淮茹来找他,肯定是和前世一般,想要让他从食堂顺几斤棒子面给她。这可是违法犯罪的事情,他自然是不肯,她就各种装可怜博同情,让他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自掏腰包买粮食给她。
现在想想,真他娘的傻蛋一个。
何雨柱经历了一世,是彻底看清楚了小寡妇的真面目。
很快便到点下班了,他就提着饭盒向家赶去。
进了四合院,小当和槐花正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他却一眼就看到了槐花嘴角的饼干碎屑,不禁想到了什么。
“槐花,走,我们进去玩。”小当看到他,眼神有些闪躲,一看就是有鬼。
槐花却是不愿意进去,要在院子里玩耍。
何雨柱大步向屋里走去,果然柜子里的几盒糕点和饼干都没有了。
拿的可真是干净,一盒也没有剩!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当即,他走了出去,挨个去三位大爷家拜访了一遍。
“你说什么?你丢了一百块钱!”阎埠贵看着一脸沉重的傻柱,又看向他身后跟着的易中海和刘海中,震惊不已。
何雨柱眉头紧皱,“不止丢了一百块钱,就今个娄晓娥送我的几盒进口饼干和糕点也都被一起偷走了。”
他如果说丢了几盒糕点,他们都不会当回事。因此他直接说丢了一百块钱,将事情闹大,逼得他们不得不站出来处理。
“这贼太猖狂了,这么多年,咱们四合院还是头一次丢钱。这事情可不小,开会,必须开会!”刘海中义愤填膺的道。
易中海也赞同,“柱子丢的钱可是不少,足足一百块钱,这事情必须得查清楚。”
“是是是,一百块钱可是我们全家人好几年的生活费了,这丢了钱可不得了,是得赶紧开会查出来是谁干的!”阎埠贵也忙道。
何雨柱故作难受,恳求的道:“三位大爷,这事情等会就麻烦你们了。我每个月虽然挣的钱不少,花的也不少,这么多年也没存下什么钱,这一百块钱要是不找回来,我这个月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正巧这时候,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看到自家哥哥和三位大爷聚在一起面色凝重,便过去询问了一句。
何雨柱脸上没有笑容,叹了口气道:“哥屋子里进贼了,丢了一百块钱和几盒糕点,所以过来找三位大爷帮帮忙,看能不能查出来是谁干的。”
“什么?丢了一百块钱?”何雨水听到这话就急了,忙掉转自行车头,“哥,还等什么,咱们先去报案再说。”
他自然是不能去报案了,怕妹妹坏了他的计划,就道:“我这不是怕院子里谁家缺钱,所以一时糊涂干了这事,想着不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好歹给他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
他说的是大义凛然,让一旁的三位大爷都高看了几眼。
“我的傻哥哥,人家都偷你钱了,你还想着他们的死活做什么。这可是一百块钱,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丢了。”何雨水愤愤不平。
何雨柱走过去接过她的自行车,又把车头掉转了过来,道:“没事,我已经和三位大爷说过了,等吃完饭就开全院大会,到时候肯定能把那个贼揪出来。”
说着,他回头冲着那三人打了声招呼,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何雨水脸色很是不好看,一路走着,还不停的和他念叨。
到了中院,他瞧见贾家的门口,一个小脑袋瓜子正从里面偷偷地向外看,何雨柱心中冷笑了一声,就故意大声道:“放心,你哥也不是个傻得,等会儿如果查不出那个贼来,我就去派出所报警。外面严打的厉害,那些警察肯定能查得出来。”
“就是哥,实在不行,我让你未来妹夫也过来走一趟看看。”家里的钱丢了,何雨水也是气的很。
“先不急,等开完会再说,如果那个贼要是主动承认,看在住一个院子的份上,只要他真诚认错,说不定我就原谅他了。可要是还死性不改,那我再报警让警察来抓他!”何雨柱的声音足够响亮,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棒梗这个白眼狼,前世害他不浅,他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他虽不至于直接宰了这白眼狼,但他也绝对不会让其好过!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好,就进屋去了。
晚饭是他从轧钢厂食堂带回来的饭菜,热了热兄妹二人就吃了一顿。
吃完饭,他就让何雨水回去休息。
她却不肯,“我也要去开会,我倒是要好好看看,到底是哪个贼敢偷我们家的东西!”
“也好,那……那你就留下来吧。”他也想让他这个傻妹妹好好认清楚秦淮茹一家子的嘴脸。
这样以后,她就会主动离得他们远远地,以后秦淮茹一家也算计不到她了。
时间还早,大部分人还没有吃饭,他就拉着雨水商量着她过年结婚的事情。
他这个哥哥是她娘家唯一的亲人了,婚事不能办的太寒酸,该有的陪嫁,他都要给她置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