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冉老师家访
“胡说什么,我们家和傻柱关系好着呢。”许大茂这话,可是让秦淮茹不乐意了。
许大茂忙道:“好好好,就算你们关系好着呢,那秦京茹多么水灵的一个姑娘,你介绍给傻柱,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傻柱哪里配得上这么好的姑娘。”
“许大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不就是看我把我妹妹介绍给傻柱,你就见不得他好,想着法子的来捣乱。我告诉你,别想打这个主意。”秦淮茹哪里能不知道许大茂的想法,一肚子坏水。
许大茂当即伸手指向了正院,“就傻柱那样子,还用得着我捣乱。你看着吧,就算你把秦京茹叫来,他们也成不了。”
“行了,这事情跟你没关系,你瞎操什么心。”秦淮茹丢下这句话,就径直回屋去了。
许大茂站在院子里,一双眼睛里都是算计,他最后望了眼傻柱的屋子,便沉着脸离开了。
屋子里的何雨柱,将外面的对话,全都听到了耳中。
他不怒反喜。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小子搅合老子那么多婚事,老子算计你一次不过分吧?
再说了,不经过磨练,你小子后面也不会改头换面,浪子回头。
这时,外面一道自行车响起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是那道熟悉的声音。
“贾梗在家吗?”
冉老师来了?
何雨柱透过门缝,果然看到冉秋叶推着个自行车走来。
秦淮茹立马从屋里迎了出来,“呦,冉老师来了,快里面请。”
“贾梗妈,您好。”冉秋叶将自行车立在贾家的门口,眼角的余光却在看向旁边的正院,心中猜想着这一定是他的家了。
秦淮茹没有注意到这些,热情的将人请了进去。
冉秋叶到里面后,一番客套,便将来意说了出来。
秦淮茹顿时面露难色,“冉老师,对不住啊,我家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交学费,您看能不能开学以后再交?”
听她这样一说,冉秋叶面上也是不自在起来,“其实我也是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样让贾梗免学费,可是学校里家庭困难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上面也规定,这家里的生活平均费,每人每月不超过五块钱才能够免除学费,可是你们家刚好够,我也实在是没办法。”
秦淮茹都见她这么说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只是低着头抹起了泪。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冉秋叶不禁生起了恻隐之心,刚要说些什么,便听到炕上的棒梗出声了。
“妈,您别哭了,我这就去找傻柱,让他替我交学费。”
闻言,冉秋叶不解,“贾梗,你这是……”
“上次傻柱拿擀面杖把我的头敲破,还没有付医药费,加上这次我在他家门口受伤,断了一根肋骨,这钱得要他出。”棒梗振振有词。
秦淮茹皱眉,也没有纠正他话语中的不对,只是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别提这事了。”
“凭什么?难道我白白受伤了?”逼到这个份上,连学费都缴纳不起,棒梗心中的叛逆被激了出来。这时的他也不怕傻柱了,立马下了炕穿上鞋,“他还讹了咱们家两次,总共一百块钱,这钱咱得要回来。”
“坐好!”秦淮茹哪里能让他再去惹怒傻柱,连站起身阻止,“你要是去了,以后别回来了。”
见他妈面色认真,棒梗也怕了,便不满的又坐回了炕上。
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
“贾梗妈,贾梗的伤是……”冉秋叶自然知道他的伤势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到贾梗的话,她突然明知故问了一番。
秦淮茹还没有回话,便听到棒梗愤怒的道:“都是傻柱害的,那晚上虽然我看不清楚,但是我敢保证一定是傻柱发现了我们,然后对着我们扔砖头,不然我绝对不会被砖头砸到。”
棒梗一直怀疑那晚的事情,他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被砖头砸到?
这一定是傻柱搞的鬼!
偏偏他这样说了,他妈和奶奶都不相信他,只当他是在推卸责任。
听到这话,冉秋叶的面色立刻就变了。
也得亏之前何雨柱将事情经过和她说了一遍,不然冉秋叶还以为他真的像贾梗说的这般恶劣。
何雨柱说的果真没错,这一家子真的不算什么好人。
秦淮茹坐在旁边也没有揭穿棒梗的话,只是向着冉秋叶求情。
经此一事,冉秋叶的同情心尽数消散,她冷着脸道:“贾梗妈,我也是没办法,这都是学校的规定,如果你实在拿不出来,明天去学校一趟吧。”说完,她便站起来,向外走去。
“冉老师!”秦淮茹忙跟出去。
冉秋叶出了贾家的屋子,正好看到何雨柱走出门,她面上立刻涌现一抹笑容,“何雨柱同志。”
“冉老师。”何雨柱冲她点了下头。
这会儿,秦淮茹跟过来,口里一直求着能不能宽限几天再交学费,让冉秋叶面色很是为难。
“冉老师,要不我送送您吧。”何雨柱看出了她的为难,便出声解围。
冉秋叶喜出望外。
何雨柱走过去,帮她推着自行车,口里还道:“自行车轮子换好了?”
上辈子他和冉秋叶初次相见是在东直门大街的修车铺,那时他气愤三大爷光收礼不办事,一气之下卸了他的车轮子拿去大街上的修车铺卖,正好碰到了冉秋叶推着自行车过去修车。
“您怎么知道我的自行车轮子坏了?”冉秋叶有些意外。
何雨柱笑呵呵的回道:“您见过谁家老师有自行车,还走着去家访的?我一猜就知道您自行车坏了。”他推着自行车朝前走去。
“何雨柱同志,您观察的真仔细。”冉秋叶佩服的跟在后面,说道:“前个自行车坏了,我推去修车铺也没有碰到合适的轮子,直到今个才找到合适的换上。”
听到这里,何雨柱就忍不住想笑。
上辈子冉秋叶的车轮子,还是他卸了阎埠贵的车轱辘,机缘巧合下被她给换了去。
这辈子没有他卸车轱辘的事情,她便多等了两日才把车轮子换上,可真是世事多变。
二人朝着前院走去,只剩下秦淮茹面色难看的站在原地,一副仿佛受到了背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