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战锤投胎的万种死法

混沌战帮的日常生活

    他们是吃人的野兽,他们是没有伦理道德的暴徒,他们是黑暗之神的信徒,毁灭与暴虐的先锋,渴望世界毁灭的疯子,他们没有任何身为人的情感与伦理,我们面对这些时刻渴望吃掉我们血肉的敌人只有一个办法。

    “杀!”

    ——帝国大法官.约翰.福奈特于审判混沌信徒时如是说。

    第九终焉纪元.4年七月

    维克托这几日心情大好,随着纪伦之风逐渐消散,他的肉体也终于恢复成了健康,终于能在比约恩的船上撒欢打滚了。

    2年的苦痛卧床生活给维克托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看见床都能引发自己身体的隐隐作痛,

    他现在就是睡觉都会到甲板上吹着基斯里夫的凛冽寒风睡,或者跑到绝望沙丘里面做沙浴,但绝不会碰床一下,连带熊皮也跟着失宠了,维克托在学完了各类奸奇与死亡系法术技巧后就弃如敝履,扔到床上吃灰了。

    维克托在能动弹之后就决定跑去与比约恩那宽敞的酋长舱室里与他的掠夺者兄弟们狂饮烈酒,大口吃肉,满足自己2年没沾荤腥的可怜的胃,

    奸奇大爹放出来的纪伦之风的味道对维克托来说就像“潮湿而腐烂的的橡木渣滓”,或是“变质的丛林巨魔粪便”,也不知道从哪个鬼地方抽出来的,他天天吸的都快吐了,但不吸还会饿死,奸奇的恶趣味着实恶心了他一回。

    比约恩看到他的巫师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架势也大方的拿出了珍贵的南方香料与精灵细盐,以及一头基斯里夫农民专门用神庙附近长出来的神圣草叶与树枝混合着一阶冰麦喂出来的供奉神明的特殊白牛,

    这头超凡白牛的体型比一般的牛大半圈,体重更是沉了4倍,智力方面与人无异,比约恩拎着斧头砍死它之前还能骂比约恩,“北地诸神会惩罚你的,渎神者!”,

    随后被一斧头剁下牛头,劈开内腹,掏出脏器,剥下牛皮,被一根粗长钎子穿着吊到了篝火上,掠夺者们熟练的上前帮忙刷油,抹香料,

    托比还问维克托想不想尝尝基斯里夫人的幼崽,刚刚有个基斯里夫女人分娩了,不少掠夺者就喜欢吃裹满蜂蜜与黄油的烤崽子。

    对诺斯卡人来说,南方人不过是两脚牲畜,他们并不认为这些异教徒与牛羊有什么两样,吃人,对他们来说就和吃鸡鸭鹅狗一样稀松平常,而敌人的婴儿更是此中佳品,肉质细腻,口感丰富,简直是极品美味。

    事实上比约恩的战帮主要走的是恐虐之路,这要是搁色孽战帮里花活更多,比如强行把xx怼进某个幼崽的胃里并灌满xxx,活生生扔进大锅里煮熟了之后给幼崽的母亲吃之类的人伦刺激把戏,不要以为这很过分,这对色孽信徒来说只能是入门级的小刺激,更刺激与黑暗的玩法即使是维克托也觉得泛恶心。

    维克托刚点燃了万变之火清理了一下残留在牛肉上的基斯里夫神灵的气息,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女人的哭声与哀嚎,

    绝望的基斯里夫女人被一个掠夺者摁在身下蹂躏,而那个女人貌似在恳求身上的掠夺者放过她的孩子,然而古拉卡.贝尔索林只是残忍的大笑与更有力的冲锋,“放心,女人,你的孩子我会细细品尝,就像品尝你一样!”

    随后在女人刺耳的哀嚎与尖叫中捅穿了女人的胃与肚皮,在血淋淋的尸体中拔出自己的xx扬长而去,尸体则被随手拔下衣服后扔进熊熊燃烧的巨型篝火中,几个类似的焦黑尸体也被篝火烘烤着,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焦香味。

    维克托吧唧了一下嘴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有啥可惊讶的,不过是吃人与杀人罢了,他早在加入混沌战帮的第一天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丢掉了所有秩序生物才有的伦理与道德。

    在战锤世界混沌势力里面混你只有比别人更残忍,更血腥,更没有底线,才能过的更好,更别说混沌之力影响下的凡人他们的嗜血欲望与残暴渴望都会无限放大,越是弱小,就越是容易屈服于内心的黑暗渴望。

    蹂躏弱者就是展现自己的凶残的最好方式,基本上每个掠夺者都会尽自己所能花式蹂躏弱者去向同类证明自己的凶暴与强大,从而在下一次的利益分配中保证自己的利益,比如这头牛的肉你能吃多少,弱的人自然就没有上桌的资格。

    “维克托,你的部落似乎没有教过你....这些游戏么?”

    莎拉从比约恩的卧室里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比约恩的船长室分为三部分,会客大厅-能容纳几千号掠夺者打嗝吹牛,驾驶室,还有私密卧室,据说隔音部分找了黑矮子帮工,再大的娇呻与喘息也传不到外面。

    莎拉奇怪的发现维克托竟然会被一个无趣的“小游戏”吸引转头,

    作为对比,转着钎子的托比和忙着上料的一群掠夺者谁都没搭理古拉卡的“表演”,对他们而言这和路边野猫叫春没多大区别,还没有牛肉的香气吸引人。

    维克托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我在部落学习的时候很少主动掺合,长老也确实没教过这些。”

    莎拉把自己外翻的裤袜与歪了的内衣整理了一下,顺便吐槽了一下维克托糟糕的部落教育,“我的父亲在我12岁的时候就带着我去狩猎南方人,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柄锯齿刀”

    然后莎拉似乎回忆起了一个不那么美好的记忆

    “我还记得我第一个亲手宰掉的异教徒,我用锯齿刀慢慢的切碎了他的手指,耳朵,嘴唇,还有他下面那跟玩应,那叫声让我感觉无比愉悦”

    莎拉整理完了衣物,随手理了理乱糟糟,仿佛被某人揪过的长发。

    “然后我父亲竟然还认为我不合格!他说我杀那个那男人用力太大了.....”

    随后莎拉嘟嘟囔囔什么死老头子之类的抱怨,但维克托已经知道自己估计露了个大馅,真正的诺斯卡人怎么可能被这么点“动静”吸引目光。

    不过莎拉他们并不说破,显然也是并不在乎他的真实种族。

    维克托仔细烧掉了流淌着晶莹眼泪的牛头上的秩序气息,那个基斯里夫女人就是这头牛的饲养者一家的女主人,可惜都要进他们的肚子了,也算是一家人整整齐齐了。

    “莎拉,那你和比约恩现在为什么不玩这些“游戏”了,明明你的船舱里有那么多好“”玩具””

    “哈!维克托,也就是托比哪个二货精力充沛没事喜欢上女人,那些折磨凡人的游戏我都玩了一百年了,该玩的都玩腻了,现在你给我一个凡人折磨,我都能直接想象出他每个部位对应的惨叫音调,除非走上黑暗亲王的选民之路,否则那些无趣的玩法还不如多砍死几个能打的敌人有意思。”

    说着莎拉伸出指头点了点牛腹部,尝了尝指尖上的肉屑,

    “火候正好,现在肉还嫩,蘸着酱吃正好”

    莎拉直接用刀切下一大块顶多只有三成熟的带血牛里脊肉,随后从托比那里拉过来一大盘北地蜂蜜与黄油混合的甜酱,又朝盘子里撒了不少北地红椒粉末,随后直接用手将鲜嫩多汁的牛里脊肉在盘子里搅了一圈后就将肉塞进了嘴里。

    “唉,味道还是淡了,火候还是大了。”

    维克托惊讶的看着这个诺斯卡女人一边大口吃着裹满味道足以甜死或者油腻死凡人的酱汁的半生牛肉,一边抱怨这味道太淡。

    莎拉看出了他的疑惑,摇了摇头,“维克托,我真羡慕你,诸神竟然没有收走你的口福”

    维克托则想到了某些传闻,“血神收走的?”

    莎拉点了点头,“我们的灵魂属于无分混沌本身,但向血神索取力量的代价仍然很大,

    事实上我们已经属于幸运儿了,真正的恐虐眷属与烙印者会丧失除了战斗之外的一切乐趣,吃东西也只能吃生的敌人的血肉,甚至连滚床单都变得无趣与恶心。”

    莎拉用一块基斯里夫女人被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我和比约恩好歹还能品尝到食物的真正味道,还能有资格生育自己的后代,而不是满脑子只剩下杀人的疯子,这已经够了。”

    随后莎拉直接从火堆里拎出来维克托刚刚清理完的牛头,直接将酱汁泼了上去,鲜红的酱汁滴滴答答的裹满了烧的焦香的牛头,莎拉一只手拎起硕大的牛首,放到大铁盘子中。

    “维克托,你先和托比吃肉,我把房间里那个憨货叫起来再说”

    随后莎拉端着大盘子走进比约恩的房间,维克托在门开关的瞬间似乎看到某个一丝不挂的大黑熊躺在一张狼藉的大床上。

    不过比约恩和莎拉从十几岁第一次劫掠开始貌似就滚到一张床上了,但比约恩从没提过他儿子或女儿的事情,显然这家伙运气不咋地,或者说,这就是混沌的恩赐....与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