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飞扬年代,从四合院开始

19.傻柱“插队”

    拐子胡同口。

    杨为民站在胡同口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又看了一眼马路对面,带着红袖箍,威风凛凛维持秩序的孙大虎等人,嘴角都快咧到腮帮子旁边了。

    乔主任说了,不让自己过去,就让自己在旁边仔细观察,发现情况立刻报告。

    能有什么情况啊?

    人虽然不少,但是秩序井然,毕竟连粮站大门都看不到呢,谁会这个时候开挤?

    得拐过鼓楼大街,那才开始挤呢,所以无论是民兵还是市局的便衣,都在那边维持秩序。

    队伍一眼望不到边,后面排队的队尾,估计一下子能排到四合院门口去。

    傻柱和秦淮茹一人手里一个大口袋,哆哩哆嗦地站在队伍中间,勾长了脖子,远远地朝前面看去,跟着队伍缓慢地移动脚步。

    “什么情况啊这是?这得排到什么时候?我上前面䁖䁖去。”傻柱冲着秦淮茹说了一句,出了队伍朝前面走了过去。

    “你去吧,我在这排着,你拿着我们家粮本,要是能买,就一起买了。”秦淮茹把粮本和口袋一起递给了傻柱。

    “得嘞!咱们兵分两路。”傻柱笑嘻嘻地说了一句,拎着口袋,慢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傻柱转过了胡同口,不由得吓了一跳,从胡同口一直到粮站门口,乌泱乌泱的全是人。

    粮店门口,已经开始分发红薯,凭本发放,一袋红薯六斤,每斤二分,一袋一毛二分钱。交钱也不许挑,工作人员按照粮本上的人口数,每人一袋,拿了红薯走人,发放的到也算快。

    队伍四周,都是身穿蓝色工装,头戴蓝色工帽,左臂上带了红袖箍,有的是“民兵”,有的则是“执勤”,还有的居然是“巡逻”两个字。

    有了这些人维持秩序,队伍倒是排的规规矩矩,虽然也有拥挤,但是基本可控,加塞和插队情况基本上没有发生。

    傻柱转了一圈,见无隙可乘,只能拎着口袋怏怏不乐地回来了。

    秦淮茹看到傻柱垂头丧气,知道插队没戏,但还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傻柱,怎么样?”

    “不行啊!前面人忒多,而且还有不少执勤的,没法朝里面加塞。”傻柱说着话自然而然地站在了秦淮茹前面。

    “孙子,甭插队!大家都排着队呢!自觉点!”后面一个小青年大声地喊道。

    小青年双手插在衣袖中,缩着脖子,晃悠着身子,大声说话,立刻引起大伙的支持,纷纷指责傻柱插队。

    “谁插队了!说谁呢?秦淮茹给我排着呢!”傻柱回头不服气地说道。

    “你插队了!就是你!什么叫替你排着呢?排队就得自己给自己排!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谁没有个熟人!要是都可以替别人排队,我前面也有熟人!你们说这样成吗!”一个中年妇女不满意地说道,瞧着离着自己最近,戴着红袖箍的孙大虎说道:“是不是同志?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孙大虎一愣,没想到还能碰到这种情况,想都没有想地说道:“您说的不错!大家都得守秩序!横不能一个人把一个院的队都给排了吧?”

    傻柱一愣,不服气地说道:“我刚才还在这儿排着队呢,就去前面转了一圈。”

    孙大虎朝着傻柱前后的人问道:“大家说说,是这么个情况吗?”

    秦淮茹连忙说道:“是!是这个情况!同志,我能证明。”

    “她证明不能算!他们是一伙的!”后面那个小青年勾着头说道。

    “你们几个看见了吗?”孙大虎又问向其他几个排在秦淮茹前后的居民。

    “没注意。”一个中年妇女摇了摇头说道。

    “没看见啊,不怎么有印象他在前面。”一个戴着眼镜,知识分子模样地人,一脸正色说道。

    “没有!我瞧着真儿真儿的,我前面就这位戴眼镜的同志和那位女同志,他指定不在这里排着!同志,他这就是加塞!”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一本正经地说道。

    孙大虎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傻柱两眼,指着后面早已看不到人影的队尾,不耐烦地说道:“麻溜的,后面排队去!”

    傻柱登时就起了火,自己可是真排队了,这帮孙子们不向着自己也就算了,戴红袖箍这位怎么回事!心瞎眼也瞎吗?自己这么大个人跟这儿排队他看不见啊!

    傻柱气往上撞,大声说道:“什么后面排队去!老子就是在这儿呢!怎么了?想让我排第二遍?姥姥!门也没有啊!”

    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了怎么一回事,看到傻柱在那里指天骂地,就朝前挤着,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着!插队加塞这么有道理?这个我也会!要是没人管,老子也加队!”小青年双手仍旧插在衣袖里,大声地叫嚷。

    “就是!就是!要插队大家一起插!凭什么不管他们,专管我们啊!”

    “有人管没有!有人管没有!老子也加队了啊!”

    “凭什么他就能不排队!”

    群众顿时群情激愤,纷纷指责傻柱。队伍一时之间,顿时乱了起来!

    傻柱心里又气又委屈,自己真排队了!怎么成了这样!

    “老子今天还就在这儿了!我倒是看看你们能拿我怎么着啊!”傻柱耍起了混不吝!

    “哎呦,哥们,真不把执勤的放在眼里?怎么这么豪横啊!还有人管没有啊!”小青年揣着手,晃动着胳膊肘,大声叫嚷,人群中越发混乱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单位的?”孙大虎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着?打听这么清楚,想写表扬信啊!告诉你,我是红星轧钢厂东食堂厨房里台组长,我叫何雨柱,厂里人都喊我傻柱,你说怎么着吧!”傻柱大声喝道,神态之间颇为得意。

    “轧钢厂的?”孙大虎说着话,眼睛望向马路对面,他想找找杨为民。毕竟杨为民算是轧钢厂的家属。

    谁知道孙二虎望过去,杨为民踪迹不见,没有了人影。

    这小子去哪了呢?

    突然人群中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喊:“我的娘啊!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丢了!我爷们回家还不得打死我啊!”随即传来一阵号啕大哭,大家纷纷把眼睛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