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散人歌

第13章缘由与真相

    赵艺带着江小涛进屋里。赵艺点燃桌子上的蜡烛和江小涛坐在桌子旁。赵艺对着双眼通红的江小涛轻声的说道:“能告诉我,你双手的大拇指怎么没了么?”

    江小涛声音沙哑的回忆道:“今天晚上我照常在后厨练习清荷糕的制作,但是在练习的途中我突然听到赵大厨与人在厨房外面争吵的声音,我听到声音后怕赵大厨吃亏就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等我来到厨房外就看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双眼狭长,双手如白玉般的男子,那男子在知道我在学习制作清荷糕后,要赵大厨交出清荷糕的制作方法,不然就杀了我和赵大厨。赵大厨起先不答应,但见那男子御使一把飞剑把院子的石磨劈成两半后就把秘方交出去了。

    那男子收了秘方后离开了玉溪酒楼,等我离开酒楼走在回家的路上时,那男子又突然出现了,他把我双手的大拇指斩断后并嘲讽我说,我这外姓的人不配学习清荷糕的制作。”

    赵艺听完江小涛的话后,沉默了良久,屋里的蜡烛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充斥在两人之间,火焰发出的光芒把坐在桌子旁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赵艺抿了抿嘴唇,看着神色低落的江小涛,说道:“上次…我去天水城送信时,经过你家时发现你家里的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江小涛听到赵艺的话后立即睁大眼睛看着赵艺。紧接着赵艺又说道:“现在的天水城非常混乱,许多帮派、世家都在火并,至于你家里的人去哪了,我问过你家周围的邻居都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江小涛听完赵艺说的话后喃喃自语道“回家,回家?”说罢,江小涛开始哭了起来。起初,哭泣声还很微弱,但慢慢的就变成嚎啕大哭。

    赵艺默默的听着江小涛的哭声,心里也突然觉得悲凉。时间慢慢的在哭泣声中流逝,屋里的蜡烛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次充斥在两个人之间。

    月色如水,美丽而宁静。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犹如一层银辉,温柔地覆盖着一切。远处的山峦在月光的映衬下,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幅神秘的画卷。树木丛间的影子在月光下舞动,它们如同黑色的精灵,跳跃着,散发出一种神秘的魅力。

    在距离清河县50公里外的一处不知名的土路上,有一辆马车正在向着离开清河县的方向驶去。月光撒在车夫的脸上,如果有清河县的人在此,就会惊讶这人就是清河县的师爷谭松。

    “吁~”谭松停下马车,死死的盯着前面一个头发花白,身穿白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把青色三尺长剑的老头。老头静静的站在土路中间,欣赏月色。谭松对着老者恭敬的说道:“谭松,见过赵家老祖。”老头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轻声说道:“给个让我不杀你们的理由。”

    谭松看着眼前的赵家老祖说道:“老爷的岳父20年前就入了10境,这次借助‘囚笼破碎’有成为十一境玉璞境修行者的希望,如果放我们离开,我们谭家欠你们赵家一个人情。”

    赵家老祖静静的看着谭松一会,随后声音平淡的说道:“可以,但是你们谭家需要找个嫡系女子嫁来赵家,不然我不放心。”

    谭松眯着眼睛盯着赵家老祖缓缓说道:“可以。”赵家老祖对着谭松满意的笑了笑,随后一步踏出消失不见。谭松见赵家老祖离开后,松了一口气,马上驾驶马车离开。

    蜡烛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的声音,赵艺回过神来,听着江小涛小声的抽泣。过了良久,江小涛抬起头来对着赵艺坚定的说道:“艺大哥,我想回家。”赵艺看着江小涛通红的双眼上点点泪珠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随后赵艺回答道:“好的,我们明天就走。”

    赵艺拿出屋里的外伤药粉准备为江小涛重新包扎。赵艺借着烛光解开包着江小涛双手的纱布,刚解开纱布,赵艺就看到江小涛的手掌大拇指处断口平滑,‘也许这么快的剑,可能不会太疼。’赵艺的心里突然冒出这种念头。

    赵艺慢慢的为江小涛涂上药粉,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伤口重新包上。随后赵艺让江小涛去自己的屋里休息,看着躺在床上的江小涛,赵艺转身离开屋内来到院子里。

    赵艺望着悬挂在天上的月亮,突然觉得自己犹如天地间的蜉蝣一样渺小。赵艺随即摆起镇河拳的起手势,开始练拳,地上的影子也随着赵艺的动作开始舞动。只是那舞动的影子犹如恶鬼一般张牙舞爪。

    清晨,朝阳缓缓升起驱散赵艺身上的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地上的影子逐渐变的模糊不清。赵艺见时候不早了,马上去厨房准备早餐。

    等赵艺把早餐端到桌上时,江小涛已经早早的坐在桌子旁边。赵艺看着江小涛的眼袋严重褶皱、漆黑就知道他一晚没睡。

    赵艺盛了一碗面递给江小涛,江小涛接过这碗面后,把面放在桌子上也不去吃,只是默默的低着头。见此,赵艺自己盛了碗面开始吃了起来。屋里一片寂静,只有赵艺吃面发出‘呲溜’的声音。

    等赵艺吃完面后,发现江小涛桌子上的面一口也没吃。赵艺叹了口气说道:“走吧,出发前得去武馆和我师傅讲一下。”赵艺说完话后带着江小涛向着武馆走去。

    赵艺带着江小涛走在大街上,发现最近的新面孔越来越多了,一路穿过密集的人群,赵艺终于来到武馆。

    赵艺带着江小涛进到武馆前院后,对着江小涛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和师傅讲送你回家的事。”赵艺见江小涛点了点头,就立即向着武馆后院走去。

    赵艺刚来到后院就看到师傅魏河在给那不知名的鸟喂食。“师傅,我最近要护送朋友回家一趟。”赵艺对着魏河说道。魏河听到赵艺的话后,转身对着赵艺说道:“去吧,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师傅讲。”

    赵艺听到魏河的话后,向魏河行了一礼转身离开。赵艺回到武馆前院,看到江小涛独自的站在角落,默默的等候自己。

    赵艺走过去对着江小涛说道:“走吧。”江小涛听到赵艺的话后默默的跟着赵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