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升官
她也不是没头没脑的让人将自己之前的部下全都抓了,她也没那么坏,只是,看着一个小小暗点,商量着怎么杀死忠诚于自己的人,实在是愤怒。
极其愤怒。
原来她竟然是有些小瞧了自己的皇帝,有些地方,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不属于她了,这个消息让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于是,她放了一把火,让皇帝知道,自己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这次,是一个教训,但也只是一个开端。
之后的日子,那可就有趣多了。
小黑今日来的时候依旧拿着饭盒,可是一直沉默着没开口说话,木木的坐着。
“怎么,二公子,不会说话了”
程杜若一开始就知道,小黑是二公子的人,这件事情告诉他也不奇怪。
“看来你是真的不傻了”玩味说道。
“我再怎么样,也比不上二公子您,说这话可是折煞我了,当时要不是你,我也不能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你知道那老太婆什么事情?”
“老太婆?”程杜若才想起来,是已经死了的张杜若,在吴潇嘴里则是南国的老太婆。
“我听他们说,那女子也是个传奇人物,怎么,二公子有兴趣?”
“你骂人挺脏”吴潇也不顺势席地而坐,不悦的看着程杜若。
他趁那小子睡着,好不容易才找时间来了,那祖宗要是醒了,又是一堆麻烦事情。
那孩子实在是太吵,让吴潇觉得,自己要是也来这里躲清净,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我当时脑子里也颗石头,突然一下就有脑子里,也是个神奇的事”
今填的菜里还多了猪脚汤。这配置,实在是丰富。
“我想听的不是废话”
“我都和小黑说过了,他没和你说?”
“这是谎话,如此机密的的事,若是让你知道一点也就罢了,可你将这周围所有人都连根拔起,那名单上面还有什么名字?”
“不知道”杜若撇嘴说,不想理睬吴潇。
“想清楚再说话,充满智慧的头脑,却没有一个坚固的脖子”
这是威胁。
“唉!那老婆子夜里托梦,我有什么办法”
鬼神之说,总是会让人心生敬畏,没多少人想触霉头。
“怎么,你能通灵”
“也不是不能,之不过只能个通一个,你看看你想对那老太婆说什么话,我试一试”
她的动作轻盈优雅,就仿佛燕子
掠过水面一般,完全不像个从农家女子,反倒像是哪家的小姐,遭了难的小姐。
吴潇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些冒昧,咳嗽一声,状若无意的说道“那就问问轩辕家的事”说到那两个如禁忌般的名字时,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他想吓吓程杜若,因为那老太婆已经死了,再也问不出什么消息了。
他会找到其他的办法,找到当年拥护她的那群人,问个清楚。
只不过,现在的他还没那个实力。
“你是因为这件事,才想着找她通灵”
“自然,要不然,你觉得我能图一个四十几岁老女人的美色,不让人觉得好笑”
陈杜若表情有些僵硬,头一次这样直面别人对自己年龄的抨击,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特别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
她原本也没觉的这话好笑,假意迎合一样,也没说话。
“程杜若,你最好顺着我的意思活着,别搞出些什么别的事情,让人心烦”吴潇放下这句狠话。
他需要提前些找到那些人,最好能问出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刚踏出房门一步,程杜若目光一垂,故意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冷声说道
“你应该有你自己的人生”
“这就是我的人生”他脚步一顿,更加坚定的走着。
程杜若对着眼前的吃食,瞬间没了兴趣。
有些倒胃口。
那个老头子的孙子还真是,死脑筋,一点弯也不转,看着就是倔脾气。
看他的意思,是想将北国的天给翻了,为轩辕一家平反。
她懊恼似的摸头,有些许歉意,当年要不是自己说了些冠冕堂皇,救济苍生的话,硬是将人唬住了。
那人也是,屁颠屁颠的跟着,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说,也算是自己的当年的好友。
只不过,虽有同行的志向,可到底是不同国家的人,自然要为各自的的人民努力。
终究会散。
轩辕家受难时,她正在南国朝廷腹背受敌,新旧两朝的朝臣,在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
她已连自保都成问题,怎么还有心思关注北国的事情。
她终究对这个孩子有愧疚,是她间接造成了轩辕一家的覆灭。
…
王家
“父亲,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事情弄完了,自然就回来了”王县令满脸喜色,他这次做了件大事,虽借花献佛,最大的公民不在自己身上,可自己上面的每一个人,都得了圣上青睐。
这一次,他升官有望,怎么能不开心。
“公主过几日启程,你与她一齐去你外祖父家,多参加些什么诗词雅会,对你将来找夫君也有好处”
“父亲,我都说了我不嫁”甜腻的声音开口,挽着王县令的胳膊,一摇一晃的走着。
和硕公主这时候正朝着池内扔石头,看着有些颓废模样。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不开心?”
“只是觉得要是成了婚,这出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容易,有些伤感罢了”
王家小姐伸出手,轻拍公主胳膊,安慰说道“公主能在都城,离父亲母亲近些,已经是极好的事,可别在自哀自怨”
“也不知道,又是谁会被选去和亲”和硕公主唉声叹气说道。她因为父亲不舍得和伯父疼爱,许了一门亲事,之后就跑到蓝田躲些时日,等京城有消息了才回都城。
回都城的时间越来越近,到让她产生了一些想要逃离的心思。
这回来都城,怕是只有秋猎和避暑的时候能踏出城门,其余时候也只能远远的看一眼。
人人都羡慕她,她反而有些太过矫情,有的东西太多,走感觉有些东西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