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四经9-刚山之尾的假蛮蛮
看到如此多的㻬琈之玉,再看举父脸上脏兮兮的样子,还有它的一堆神鬼兄弟们。
顿时啥脾气都没有了,啥偏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还有点点感动。
这些神鬼话不多,但是人家实实在在的做事呀,而且还做的如此漂亮,估计是把这刚山上的㻬琈之玉全都找来了吧。
于是轻轻走到举父身边,对傻大个说。
“你这些神鬼兄弟们都辛苦了,要不要叫它们都休息下,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的㻬琈之玉,怪不好意思的。”
举父像是听懂了我的措辞,猿嘴咧嘴一笑,猿臂一指,猿啸声一起,唧唧哇哇地比划到。
“没啥事,跟它们玩就好。”
比划完,没等招呼,就又带着它的这帮神鬼兄弟欢声笑语地玩耍去了。
看着如此多的㻬琈之玉,笑眯眯地全部收集到园圃中的玉石区域,这样品质的玉石,是越多越好,我们才稍微有点底气闯荡这人界山海图,还要上天界的,这么点玉石还是远远不够的,得再不停地收集。
其实这些㻬琈之玉虽然多,但是都是很小块的,没有办法,即使是玉石在人界也是很难寻求的到的,何况还要大玉石的话,基本都被天神们霸占。
就像玉山西王母的居住处,那玉石就是一块一块的,先不说品质,就是那么大一块的玉石,一般都见不着,哪怕是在人界这,也是稀有之物。
当然从峚山上得到的玉荣玉膏,这可是绝佳的东西,是能生长出五色玉石的玩意,能让天神大战去抢夺的东西,一丁点都不能浪费,还等着园圃里的玉荣玉膏长出新枝芽,生长出五色玉石。
看这些神鬼们给我们带来如此多的㻬琈之玉,举父也玩的开心,都不好去叫傻大个注意点时间,我们还要赶往下一座山岳。
只得干巴巴等举父玩累后,玩不动了,才依依不舍地跟这帮神鬼兄弟们告别,去往下一座山岳-刚山之尾。
又西二百里,至刚山之尾。洛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河。其中多蛮蛮,其状鼠身而鳖首,其音如吠犬。
再向西二百里,就到了刚山的尾端,洛水发源于此,然后向北流入黄河,这里有很多蛮蛮兽,形貌和老鼠相似而长着甲鱼一样的脑袋,叫声好像狗叫。
在西山经,洛水和渭水都是非常重要的水源,这刚山之尾,竟然是洛水的发源地,洛水最后注入的是河水。
整个西三经,河流的分布围绕着洛水,渭水和河水分展开来。
这三条大河布遍整个西山经,特别是西三经,帝之下都,把河水的精华都流给了西三经的帝之下都的那些山岳。
而天山的汤谷则是三条河流的聚集,从而形成汤谷的绝佳日出日落之美景,众神之主帝江才会出现在汤谷边上,载歌载舞。
“刚山之尾,这个名字起的也很随意,以后叫鸟蛮蛮别再说什么是因为小灵体而留的这些文字说明和地图说明,简直就是品质差劣。”
蛮蛮竟然赞同地点点它的鸟头。
不过这刚山之尾竟然也有种野兽叫蛮蛮,跟蛮蛮一个名字!
刚山之尾的野兽蛮蛮还如此之丑,长的像老鼠一样,还是鱼的脑袋,叫声似狗叫!
对着鸟蛮蛮说到。
“看我的,一定把这丑的不能再丑的,也叫蛮蛮的野兽打的落花流水!”
举父也拼命地点猿头,赞同我的主意。
刚想祭出凤之图腾,被鸟蛮蛮一顿翅膀扇子,打断了。
疑惑地看向鸟蛮蛮。
蛮蛮此时昂起鸟头,骄傲地说道。
“这种小事,不应该由我自己动手吗。”
楞了下,随即表示到。
“对对对,这种事应该由鸟蛮蛮大人亲自来。”
我和举父退而其次,看着蛮蛮去教训跟它有着一样名字的奇怪野兽。
其实我们的鸟蛮蛮没有多大的法术,神鸟图腾基本都在我的心识里,留给我了,基本上鸟蛮蛮祭祀不出什么像样的图腾,当然这是在人界,如果到了天界,就不知道了。
只见鸟蛮蛮用它的大翅膀扇子,不停地呼啦下对面的奇怪野兽-蛮蛮,几下过去,鸟蛮蛮就没力气了,停歇下来。
举父和我走上前,对鸟蛮蛮说到。
“需要我俩帮忙吗?”
鸟蛮蛮继续昂起它的鸟头,骄傲地说到。
“不需要,差不多就这样,这只野兽也没什么过错,更不强大,对我们造不成威胁,就此别过吧。”
毕竟还是只比翼鸟啊,心底颜色还是非常善良的。
心里默默念叨,可一定要带着它们上天界啊,否则都辜负它俩如此一片真挚之心。
就这样,在刚山之尾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灵草灵木玉石之类的。
教训完一顿这也叫蛮蛮的野兽,我们仨匆匆下山而去,赶往下一座山岳-英鞮之山。
又西三百五十里,曰英鞮之山,上多漆木,下多金、玉,鸟兽尽白。涴水出焉,而北流注于陵羊之泽。是多冉遗之鱼,鱼身、蛇首、六足,其目如马耳,食之使人不眯,可以御凶。
再向西三百五十里,是英鞮之山,山上生长着茂密的漆树,山下蕴藏着丰富的金,玉矿石,这里的鸟兽都是白色的,涴水从此山发源,然后向北流入陵羊泽,涴水里有很多冉遗之鱼,长着鱼的身子,蛇的头,有六只脚,眼睛好像马耳朵,人吃了它的肉就不会做恶梦,也可以防御凶邪之气。
当我们来到英鞮之山,则是跟前面几座山岳完全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是肃杀之气还有森然入骨之冰冷气息,缓缓从这座英鞮之山往外泄露而出。
哪怕我们仅仅只是在英鞮之山的山脚,并没有真正走进这座英鞮之山。
肃杀之气和森然之气就感受的特别强烈。
这英鞮之山里是有何等怪兽。
像是从冰山雪地,夏冬有雪的地方,到温暖如春的山岳一下子来到了像面对西三经五残般的情境中。
那种如蛀在背的感觉又来了。
感受到脚下的举父也在颤抖,于是用手轻轻地安抚下举父的猿头。
鸟蛮蛮则又是它的标准动作,深深地低着鸟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一声不吭。
最终是我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闷。
“往前走吧,不管前面是怎样的存在,都要去试一试的,不是么。”
蛮蛮点点鸟头,示意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