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去杭州之前,陷入昏迷的我
神侯府,正当我已经收拾好行李,已经准备好和师兄出发去杭州的时候,我再一次的昏迷。
梦中,仿佛是我刚到汴京之后。
我下了山,来到了汴京,已经是晚上了,灯火通明。
汴京真可真是繁华,在大街上的勾栏瓦舍中不只是有莺莺燕燕,还有传闻中的大尺度的女相扑,看得人心跳加速,戏台上各位名角正在唱戏,舞台下欢呼声高涨。
到了神侯府,听管家说,神侯上朝去了还没有回来,而且四大名捕只有追命师兄尚在京中,可他居然跑到甜水巷去喝花酒了。
想到这,我真是头大。
我看着热闹非凡的大街,想要找到追命师兄,就和他的名字一样,会让人追命的让人好找啊,
看来找人问问。
我看着见面那个招呼客人的小厮就不错,我还在考虑要不要上去,他到好主动上来,一上来就赶人走,看我不整蛊他一样。
我绕到了他的身后,随手扔了个小石子,刚好击中他的头,几听到他哎哟的一声。
王小乐:”谁,谁打我”?
他转过身,见到我。
我道:“我是来找人的”。
王小乐(摸头、疑惑):”找人,去去去,没见到我正忙着吗,那有空陪你这黄毛小妮子找人啊”?
我看着他,先等会儿再再教训你,先套话。
我道:“我是来找四大名捕的追命捕的”。
王小乐笑道:”哟呵,原来是找崔三爷的啊,三爷刚来不久,你进去去找梁掌柜问问吧”!
偌大的甜水巷,想要找个人,真是不容易。
妈诶,这股浓浓的脂粉气,让人好想打喷嚏,我揉了揉鼻子,最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股浓浓的脂粉气,我扶着头,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这位姑娘,可是有什么不适”?
我转身一看,是一个穿着黄色交领,窄袖,百迭裙的女子。
黄衫女子:“
这有一瓶驱风上清散,或许对姑娘有用”。
除了师父和师兄还有赖神医的药,我还没有用过别人的药,我看着那个姑娘,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我用手扶着头,摇晃着身体:”多谢姑娘好意,我没事,只是老毛病罢了”。
最后,我还是接过了,服用那个黄衫女子药后,果然好多了。
我道:”多谢姑娘,我好多了”。
黄衫女子:“
没事就好,对了,姑娘是否认识百合”?
我心想:“百合花我倒是认识,这百合姑娘的话……”我抚摸着自己的头,尴尬的笑着。
我摆手努力解释,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这甜水巷的人,不认识,更何况我也是来找人的”。
我见那个黄衫女子有一些失落,转身欲走,我
便连忙道:“我能帮你一些什么吗,就当你赠药给我,我们互相扯平”。
黄衫女子:“我叫林霁,
姑娘要是遇到百合,就说让她来我这儿取药,是个很清秀的姑娘,大约这么高,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裳,我已经找了她很久了,失约很久,我很是的耐心,多谢姑娘了”。
“没问题”。
我继续往前走,可是眼前的亭台楼阁,人来人往的,声音嘈杂。
我心想:”百合和梁妈妈会哪儿呢,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他们呢,追命师兄还没找到,又要帮别人找人,真是头大”。
只见前面有两位姑娘在说话。
红衫女子(冷哼一声):”百合那小蹄子,倒是时来运转,运气不错,居然被高太尉的义子高衙内看上,要给她赎身”。
黄衫女子:”可是她摊上那么娘,就算攀上高一枝,对她来说也是个拖累”。
我心想这个高太尉,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不会是高俅吧”?
我道:”请问两位姐姐,梁妈妈现在身在何处”?
红衫女子大量着我,半晌才道:”梁妈妈要忙的事情多着,我们哪知道啊”!
师父说过我们三清山的望气之法可以提升五感,
甜水巷人口嘈杂,正好一试,我稍作调息,
调动灵气,调动五感,努力搜索,终于找到了。
我寻声而至,有事两个姑娘在说话。
今儿那个,巷子里来的贵人可真不少,前脚来了高衙内,接着就是崔三爷”。
另外一个姑娘道:“这算什么,上次来的那位爷,可是……”。
“嘘,你给大嘴巴,快闭嘴吧,这你也敢说”。
旁边的那位姑娘做了禁声的动作。
“今年的花魁,想来又会是李师师真没意思”。
我心想:”上次来的那位爷,不会是宋徽宗吧,不然怎么会不让说出来呢,既然她们提到了追命师兄,那就不得不问一下了”。
正想着要不要上前问,就被她们发现了。
其中一个问道:”你是谁,有事吗”?
我道:“两位姐姐,我是找人的,请问两位知道梁妈妈现在在何处,或者你们谁知道崔三爷现在身在何处也行”。
“我们哪会知道”。
我感觉真是头大,忙活了大半天,一个人都没有找到,我想静一静,不料,我直接摔到了荷花水池去了,水可真是凉,真刺激,脑子清醒了,上岸。
一眼望去,人真是太多了,听到一阵歌声,还有一群歌舞伎正在跳舞,风中扑鼻而来的就是又是一阵让人想要打喷嚏的脂粉气没让我直接再次跳下水去,半晌,我又上来了,我站原地,稍作调息,调动灵气,使用望气之法搜寻。
不远处,有两个声音。
其中一人有一些气喘吁吁,有一些抱怨道:“这高衙内真伺候,我不就是菜慢了一些,他上来就是一脚,哎哟,我肋骨都快断了”。
只见那人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和腹部。
“你也不看看那是谁,那可是高太尉高俅的义子……”。
“他不就是仗着自己会蹴鞠,我也会啊”!
他对面的人劝说道:“你小心点吧,不要让人家听到再挨一脚”。
正当我听着起劲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哭泣声,我寻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跪在地上哭泣。
一个高大壮汉道:“磨蹭什么,快去”。
粉色衣裳女子的旁边有一个穿着紫色衣衫胖呼呼的男子,温声道:“哭什么,我有不会亏待了你,你哭什么”突然有些凶巴巴道:”
老子的义父是当今圣上的红人”紫色衣裳的男子叉腰道:“
老子给你赎身,是看得起你,是你的造化了”。
跪在地上的粉色衣裳的女子,一直在跪在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大不了欠你的钱全都还上”。
我看着强抢民女的场面,真是忍无可忍了。
我道:”住手,你们这群大人,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居然敢强抢民女”。
紫色衣裳的胖男人:“哟,哪来的小娘子,竟敢坏老子的好事,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看你也有几分姿色,不如一起吧”!?
我看着那人朝我靠近,我往后退几步。
我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管你是谁,先挨我一顿揍再说”。
那人的周围仆人将我包围。
我一下全部给解决了,气得他破口大骂人:“你们这群饭桶,真是废物”
他转身凶他身边的一个高大的汉子:”高大壮你是死人吗,还杵着干嘛”?
我这人看起来不太好对付,经过一番我差点没打过,不过好在我可是修仙者,那个高大个被我一脚踹水里去了。
听见高大个一直在水浒呼喊救命,我走到围栏边上看着高大个。
高大壮:”救命,我不会水”。
我看了看,转身朝着紫色衣裳的胖男人走去。
“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色衣裳的胖男人:“你别过来”。
耳边传来一个女声:“哎呀,高公子”。
旁边的仆人扶着色衣裳的胖男人:“老子的事情和你们没完了了”。
着色衣裳的胖男人:“我让我义父踏平你们甜水巷,哼”。
梁妈妈道:”她可不是我们甜水巷的人”。
我看着他,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高衙内。
高衙内指着我:“
你,你有种报上名来”。
我道:“行不更名,我叫……”我想起下山之前,师父叫我不要惹是生非,算了,报个假名字上去,怎样:本女侠,我叫叶无归,让你有去无归,有种你咬我啊”!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就听到他道:”
怎么没听声音了,害怕了”。
此刻,一个温柔的女声道:”我听闻高俅高太尉,此刻正在主持龙舟争标”。
只见一个黄衫女子道:”官家就在金明池湖畔观礼,这甜水巷就在御街之侧,流言蜚语传递起来可是快得很,到时候坏了高太尉的名声事小,触怒了龙颜……”。
等待我看清楚黄衫的容貌,原来是之前遇见的林霁林姑娘。
旁边的家丁在他耳边小声道:”老爷今天确实在金明池”。
“算你们走运”高衙内带着他的人气呼呼的走了。
高大壮押着粉色衣裳的女子,粉色衣裳的女子还在哭泣。
我翻身上前。
我道:”且慢,把人放了再走,怎么还想挨揍啊”?
那群仆人和高大壮都有点害怕我,他们只好放人。
最后经过一番周周,我终于找到了
梁妈妈走过搀扶粉色衣裳的女子,道:“哎呀,这事闹得哟,百合跟我来”。
我看她们走过去了,想起来之前林霁拜托我找的人就是她啊!
我道:“原来刚才那个姑娘就是百合啊”!?
林霁:“是啊,百合她娘是我的病人,她定期来我这里取药,今天过了时间,所以我有点担心,她娘病了,我原本是想要接济她,可是她不愿,百合为了母亲的病,欠了高衙内好大一笔银子,她让我来这里找她,我知道她是这里姑娘,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今天你惹到的可是高太尉的义子高衙内,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救得百合,恐怕救不了百合一世”。
我摸着自己的头,自己知道闯祸了。“看来这事,只能先找到追命师兄,让他帮忙了”。
我道:”我有一位师兄他的武功可高了,尤其是喷酒术和追踪术,他敢不敢称第二,天下就没人敢称敢第一,现在他就在甜水巷,我们
去找他帮忙”。
林霁(沉吟):”喷酒术和追踪术,你说的可是四大名捕的崔略商崔三爷追命”?
“正是,追命师兄主意多,肯定有办法的”。
半晌,我抚摸着自己的头,尴尬的笑道:“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甜水巷那里,我之前跟你说要找的人就是他”。
风中的脂粉味,我又打了个喷嚏。
林霁(沉吟):”你怎么了”?
我心想“一定是刚才打架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灵气”。
我道:“这里脂粉味太浓了,我有点头晕,你之前给我的那个什么散能……”。
她拿出之前的药,我服用之后果然好多了。
“多谢林姑娘”。
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梁妈妈,隔着老远就听到梁妈妈的声音了,只见她在训人,原来是门口的那个小厮。
梁妈妈:“你人怎么回事,一晚上不见人,死哪去了,我要你有什么用啊”!
王小乐捂住自己的肚子:”我不是吃坏肚子吗”!?
梁妈妈:“我懒得听你那些胡编乱造的解释,你这个月的月钱没有了,还杵着干嘛,还不干活去”。
梁妈妈背对着我们吹风,叹气。
我走了过去,梁妈妈瞥了我一眼,转过身。
梁妈妈:“咦,哎哟喂,怎么又是你哦,我的姑奶奶,我真是看着我的脑壳疼”。
梁妈妈说着,一边用手拍打着自己头。
我低着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可是……
”。
梁妈妈轻声笑道:“算了算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懂得我们底层人的痛苦”。
林霁走了过去,咳嗽了几声,问道:”梁妈妈不知道追命捕头现在在何处”?
梁妈妈:“追命啊,就在师师的画舫上,你们快去快去……”。
我心想:“是我知道的那个师师吗”?
我和林霁两个人划着船,到了前往师师姑娘的画舫。
不远处,就听见有歌声和琵琶声。
我听到那歌词唱的是我学过的:“《琵琶行》”。
我们上了画舫。
我跑着过去,道:”追命师兄”。
追命走了过来:“哦,是你啊,小师妹啊,怎么下山来了,额,这位是”?
追命的目光看向我身旁的林霁。
李师师朝我们走来,站在追命师兄的身侧。
李师师温香软玉一般的声音,道:“
既是三爷的师妹,便也是我这远黛坊的佳客”。
我转身介绍道:“这位是林霁林姑娘”。
林霁走上前,对着追命师兄和李师师行了一个万福礼。
随及,我拿出了请帖,双手递给追命师兄。
“这个是师父交给我的,请诸葛师叔回三清山参加祭祖大典的请帖,只是我刚道神侯府的时候听说诸葛师叔上朝去了还没有回来,四大名捕也只有追命师兄你尚在京中,所以还请追命师兄代为转交”说完还对追命师兄行了一礼。
追命师兄哈哈大笑道:“
许久不见,小师妹办事倒是细心、妥帖不少,真是越来越像你叶问舟师兄了”。
追命师兄用神识看了看。
追命师兄道:“小师妹的功夫倒是精进不少啊”!
“功夫精进了也没有用,还是打不过你,对了,今日,高衙内强行要赎一个叫做百合的姑娘,但是那姑娘不愿意,我出手救人,可……”。
追命师兄打趣笑道:“小师妹又惹祸了,所以让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帮你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
我抚摸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子。
我问道:“那追命师兄你想要什么好处啊,是好吃的好还是好玩的”?
追命师兄打趣笑道:“小师妹,一坛桃花雪如何”?
我心想:“什么,要我请你喝酒,算了算了,反正也就坛桃花雪,大不了,我下次说我忘记了,不记得了,或者去师兄讹他两坛,这样我一坛,追命师兄已坛,搞定”。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一坛桃花雪,成交”。
李师师:“只怕他不会轻易放百合”。
林霁:“高衙内有高太尉撑腰,实在是无法无天”。
追命师兄:“
听你刚才说的,高衙内是赎人,不是强抢啊,这事不好办啊”!
追命师兄不断的给我使眼色,我心想:“完了完了两坛桃花雪全没了”。
算了,我豁出去了,两坛桃花雪,这下总可以了吧”?
追命师兄:“
好嘞,收到”。
原本放在我储物袋中的我打算当解口渴时候喝的两坛桃花雪,瞬间到了追命师兄的储物袋中,我欲哭无泪。
追命师兄:“
眼下你妹刚交过手,再生事端,谁都知道是你啊,得等待一段时间
”。
我一听就炸毛了,我道:“什么,还要等等待一段时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猴年马月马月啊,你能等,人家姑娘能等,那个高衙内他随时会回来”。
追命师兄给我使眼色,我看朝他示意我的向可看去,是李师师姑娘站在那里。
李师师:“放心吧,我有办法让高衙内一个月内都回不来京城”。
我尴尬的笑了,心想:“
那是,你是谁啊,只要你一句话,连官家都会听你的”。
“那就多谢师师姑娘了”我对李师师行了一个时揖礼。
“过段时间,小师妹再来汴京,我们从长计议”。
“那好吧,对了,师兄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回三清山”?
追命师兄:“诶,小师妹,别急着走啊,等会儿”。
“等什么啊”?
追命师兄摊手道:“不知道”。
此刻三个黑一身出现。
追命师兄:“
那一边那两个交给你了”。
李师师和林姑娘到里面去躲着了。
我一看,头疼,心想:“
追命师兄你可太看得起我了,一对二,算了,都是凡人,还轮不到用灵气”。
不一会儿,两个黑衣人都被我踹水里去了。
后来,又出去了一个更强大的黑衣人,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强大的灵气波动,既然对方用灵气,那我也只好用灵气了,不然不公平。
几番轮回,我几乎快要被对方打水里去了,还好我用冰魄神剑插在木船上,才不至于掉入水中,当黑衣人再次朝着我而来,李师师抱着琵琶跑出来,她将琵琶抛出,琵琶砸中黑衣人,而李师师的脸也被划伤了,而我都差点掉下去。
不远处,小舟上,一个卷发,青衣男子,出手将我放在李师师的画舫上就回到他的小舟上了。
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龙井茉莉花的茶还有墨水的味道。
我在画舫上目送着那人离开。
虽然知道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我在后世少时所看电视剧《逆水寒》中的男主顾惜朝,我还是问了。
“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那人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江湖有缘再见,
玉斧已修明月就,瑶琴何必朱弦绝,与谁同坐,清风明月我
”。
我看着那远处的一叶扁舟,还有那青山和明月。
这才情,这诗,我的心中有答案,我确信,那人是顾惜朝。
我道:“两位姑娘,想必我追命师兄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这里还是有危险,我先送你们回去,再回山青山吧”!
我仿佛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