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武圣,从肝披风刀法开始

第十三章 刀势无痕,磨皮后期

    任谁都能听出,周鹏这家伙是在阴阳怪气的故意揶揄薛恶虎,嘲讽苏鸣的。

    薛恶虎听得眉头大皱,心中火气,眼眸眯了起来。

    反倒是一旁的苏鸣依旧该吃吃,该喝喝,似乎周鹏不是在说他似的,或者说他压根将周鹏当成了空气。

    对于苏鸣而言,别人说什么,他压根不在乎。

    以他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过大部分的力士,或许是因为有实力作为底气吧,苏鸣根本不在乎这些。

    薛恶虎很快便也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他自认为是知晓苏鸣的底细的,他的直觉告诉他,苏鸣将来定然能够一飞冲天。

    到时候,臊的不是他,反而是周鹏。

    薛恶虎回头看了一眼苏鸣,却发现苏鸣始终淡定如初,不由心中暗赞。

    苏鸣潜力极大,心性还这般沉稳,果非常人也。

    薛恶虎抬头看向周鹏,冷笑道:“周香主,怎么?要不坐下来,一块喝几杯?”

    “你们喝吧,我约了黄力士!”

    周鹏得意洋洋,转身去了。

    其麾下的小弟们也是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样子。

    反观薛恶虎这边的小弟则是一个个脸上燥的慌,老脸通红。

    他们是忠心薛恶虎,要不然早离薛恶虎而去了,但他们也为薛恶虎找了苏鸣一个小小的皂卒做靠山而感觉到丢人。

    “苏兄,来,我们喝酒!”

    薛恶虎端起酒杯,向苏鸣敬酒。

    “嗯,喝酒!”

    苏鸣也端起酒杯,仰头便喝了下去。

    过了片刻,只见一个身着绿色飞鱼服的人走上了二楼。

    绿色飞鱼服,代表着镇灵司的力士。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周鹏口中的那位黄力士黄奇。

    黄奇也看到了苏鸣。

    苏鸣微微点头,算是行礼了。

    而黄奇却是一脸不屑的冷哼一声,迈步往前面的包间而去了。

    皂卒和力士虽然都隶属于镇灵司,但二者却有本质的区别。

    皂卒是编外体系,说白了就是合同工,而力士却是正式编制,享八品待遇。

    也因此,力士压根看不起皂卒。

    若是镇灵司有什么行动,皂卒是冲在最前面的炮灰,而力士却是兵卒的中坚力量。

    对此,苏鸣也不在乎,依旧该吃吃,该喝喝。

    和薛恶虎吃完酒之后,苏鸣便回了家中。

    待回到家中,苏鸣便开始练刀。

    他的刀法马上便要练出刀势。

    因此,这几日苏鸣便钻心练刀。

    月下,杏树下,斑驳碎银。

    苏鸣提刀耍一套披风刀法。

    刀随心动,舞动起来,密不透风,彷如一堵刀墙似的,银光随心而动,呼呼的卷起地上的树叶和尘土,更平添了几分气势。

    莫约凌晨左右,他眼前的面板终于发生了变化。

    【披风刀法:入势(1%)】

    同时,一股浩瀚的记忆彷如银河瀑布一般,气势恢宏的砸入苏鸣的脑海中。

    令苏鸣整个人有短暂的失神,脑袋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苏鸣才缓过神来,消化这段记忆。

    也是一段刀客练刀的深刻记忆,只是这段记忆不同于前面的记忆,着重于悟。

    所谓刀势,便是刀法练刀极致之后,产生的一种对道的领悟。

    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领悟出刀势。

    风无痕,刀无迹。

    一刀斩出,但见一抹银光,而那道银光似弧形,似一条线,又或者似一面墙。

    根本无迹可寻!

    这便是苏鸣领悟的刀势。

    无痕!

    在镇灵司当中,也只有小旗级别才有极个别的领悟出刀势。

    他们梧桐街的这位小旗也领悟出了刀势,但他的年纪已经到了花甲之年,由此可见领悟出刀势的难度。

    猛然间,苏鸣惊醒过来,双眸中迸发出两道骇人的刀芒。

    “哬!”

    苏鸣大喝一声,一刀斩出。

    刀光如一条银线,几乎无迹可寻。

    随即,苏鸣收刀回鞘。

    他转过身去,将一桶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晃了晃头,水如珠帘般四散。

    “轰隆……”

    就在这时,一声大响响起。

    却是院子当中的石桌自上而下,一分为二,轰然倒地。

    苏鸣转头望去,咧嘴道:“哎呀,得等姐姐回来之前,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才行,要不然又要被姐姐说了……”

    接下来的时间,苏鸣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点卯上衙,勾栏听曲,下衙练功。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便又是月余时间过去。

    这一日又是休沐的日子,晌午时分,苏鸣浸泡在浴桶中修炼,他眼前的面板再次发生变化。

    【境界:磨皮后期(1%)】

    同时,一股奇异的力量涌入苏鸣的体内,刺痛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舒爽的感觉。

    “当当当……”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同时,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

    “鸣哥,在吗?”

    苏鸣穿戴好衣服,往外走去,打开了大门,看到来人,咧嘴笑道:“二牛啊,你怎么来了?”

    “鸣哥,闲来无事,我们去吃酒!”

    李二牛憨厚一笑,道。

    苏鸣听得却是眉头微皱。

    这李二牛家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营生,竟是发了一笔小财。

    这段时间,三番五次的邀请苏鸣去吃酒。

    苏鸣问过李二牛一次,但李二牛也不说,后来他便没有问了。

    只是,苏鸣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二牛,你家到底做了什么营生,你……”

    苏鸣眉头微皱,再次问道。

    “鸣哥,我家……”

    李二牛咧嘴。

    “二牛!”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苏鸣和李二牛循着声音望去,声音的主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二牛的父亲李建。

    李建冷着脸走了过来,瞥了一眼苏鸣,又看向李二牛,沉声道:“你来这做什么,跟我走,我约了丁力士吃饭,一起走!”

    “哦,爹!”

    李二牛咧嘴。

    “鸣哥儿,抱歉,我们还有事,便先走了!”

    李建看了苏鸣一眼,淡淡的道。

    随即便强行拉着儿子李二牛走了。

    “哼,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钱要花到刀尖上,鸣哥儿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皂卒,你整日请他吃酒做什么?浪费钱财……”

    远处,传来了李建教训李二牛的声音。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入苏鸣的耳中。

    很明显,李建就是在说给苏鸣听得。

    “爹,我请鸣哥吃酒,不是为了利益,鸣哥是我发小……”

    “混账东西,哥们义气值几个钱?敢跟老子顶嘴了,翅膀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