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散华家
“...!”
“这就是平安京啊!”
哈斯塔扶着因晕船而走路不稳呕吐不止的克苏鲁饶有兴致的环视着他们停靠的港口。
“看起来和这南岛差不多嘛?”姬塔叉腰看着周围的花草。“怎么看怎么和南岛一摸一样,除了语言和服饰。”“毕竟在唐宋强盛之时,东瀛有不少留华的学生,他们学习了不少中华的精神,作为展现便是这样的了。”千纮解释着。“我雇佣了到家里的马车,不消半个时辰便可到达。”
...
...
“这就是千纮的家吗?真是气派啊!”
穿过热闹的京都中央,穿过静谧的湖边密林,众人终于在一处宁静华贵的大宅门口下了车,此处正是散华家的大宅。“几位贵客请进。”千纮躬身有请。
“...”
跟着千纮进入大宅,这宅子里芳竹薰薰,莹草点点。此时正是八月初,气候潮湿闷热,姑娘们的素纱已经被汗浸湿,隔着这层素纱便是吹弹可破的雪肌。落清要好一些,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却一路环视着四周,审度着宅子里的陈设。
“父亲,儿回来了。”
千纮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在门口稍候。“哥...好热啊...比家里那边还热...”木棉纪抹了把头上的汗抱怨着,慵懒的样子反而有些别样的可人。“好了,毕竟我们是客,不能太过无礼,待我给大家调制一些清凉解暑的汤药,夏季养心以清淡微苦最好。”落清摸摸木棉纪的头,“而且我保证,我们这趟东瀛之行会很充实的。”
穿过大堂,千纮毕恭毕敬的立在那里,一位看上去是家主身份的威严老者疾步赶来,扶起千纮。“好孩子,何以行此大礼?到时你现在贵为守护世界的圣斗士,要拜也得我拜你才是啊!”老者慈眉善目,健硕坚挺的身躯与几处不那么宣言却触目惊心的伤口暗示了老者的久经风霜。
“父亲说笑了,儿这次回来,是传圣域的旨意迎来贵宾数位,他们各个本领高清,是奉教皇大人之命来到这里的。”千纮解释着。“不过吗...”千纮凑过父亲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他们也为了神上家与重村家的神谕而来,其中便有一位是神谕传人;而且他们本事不凡,估计能救小妹之危。”“...还真是群不得了的家伙...”老者默默的点点头,随后大喊一声。“还要怠慢到什么时候?!快请几位贵宾进来!”
...
“您好,散华家主。”
大堂中见过老家主,落清十分恭敬的鞠了个超过直角躬。“您就是犬子说的贵宾吧?快请起快请起!”老家主急忙扶起落清。“几位贵宾受舟车劳顿之苦,请快上座。”“老家主太过客气了,我等也只是受教皇的委托来这里调查一些事端,在此要叨扰家主一些时日了。”落清点点头。“小生素来习得一些玄黄之术,虽不敢说精通,但一些小毛病还是能够上眼的。”落清端详着老家主的脸。
“哦,小姐会看?”老家主若有兴致。“远了不说,老家主从不惑之年便有心脏问题,时而有气短的毛病,千纮小姐是在那三年后出生的。老来得子虽是喜事,却也对心脏心脑造成了更大的负担,同时,您的...”落清笑着,眼睛却瞟向了老家主的下半身,老家主也登时老脸通红,落清看此模样便大胆的凑上前去,“...您的身体早已有些有心无力,如果还是不注意检点的话恐怕受损的可就不只这几个地方了。”“我...唔...”老家主尴尬的赶紧使劲咳了两声。“另外,春天的几笔生意相比做的您心气不顺,到现在都在为吃亏的事夜不能寐。买卖这东西啊,吃亏了就当买个教训,可要是为此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您说是吗?”落清看着老家主惊诧的脸眯起眼睛十分和善。“放心,这些都是我刚刚看出来的,大小姐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放心吧,这次来我们只为了那两家的事,别的我们自不会多过问,另外...”落清笑容可掬。“如果可以,我们也希望为二小姐,为您散华家解忧的,毕竟我也是个医生吗。您说对不对?”这几句,落清故意说的很大声,仿佛为了让所有人听到。
“...对对对!想不到小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本事!...哈哈,有此贵宾,真乃我散华家之幸啊!...纮儿啊,你要和圣域的这位小姐好好学啊...哈哈哈...”老家主笑的十分不自然,尽管刚刚落清是以陈述句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但老家主心里却是吃惊无比:自己有心脏病的事只有自己知道,连服药都没告诉家里人,本来只是不想让家里人操心,所以连自己的妻妾女儿都没告诉过,这小妮子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还有千纮的身份,那打扮那模样那语气,怎么看都是一个贵族武士家的少爷,纮儿也一直在有意隐瞒身份,她是女儿身只有自己和正室知道,还有神上家重村家的事和自己的小女礼弥的事,自己没跟任何人提起过...想到这里,尽管努力做着笑脸,但背后却冷汗直流。虽然听闻圣域人士个个神通广大,但无论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这么多事情也太可怕了!老家主这样想着,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令他更加坚定了这个小妮子绝对惹不起的想法。
“能得到老主人如此承认,想来小姐确有过人之处。我等一伙粗人,想向小姐讨教一番!或者说知道小姐的身手,我们也能为小姐们量身定制护卫的程度,没错吧!兄弟们。”席下一伙卫士模样的人突然有人站出头来,打头的是个扎着细马尾,身材说不上魁梧却也十分精壮的男性,旁边的武士众也小声附和着,再看他们脸上,那分明是邪气且势在必得的笑容。
“散华伸之!你想要干什么?!”一旁陪侍的千纮见几人懂了歪心思立刻怒斥到。“那可是我们的贵宾,你怎么敢?...”“诶呀!大少爷!”那武士头领的笑容更加阴险,“我们看几位小姐弱不禁风,不过听闻是什么圣域所来,想必应该有些身手。而且我们也是好意想要为几位小姐着想吗!还是...”伸之不怀好意的看着千纮和落清,仿佛看透一切的表情,毕竟一位元气清纯贵公子,一位长发温润少美姬。
“哥...这可!...”木棉纪有些心焦,急忙看向落清,却见落清只是温柔的小小摆了摆手。“您真是高看我了,虽说是圣域人士,我也不过一介书生罢了,论身手其实不怎样,在我们姐妹里我可以说是垫底的存在。”落清笑了笑。“不过——俗话说,客随主便,既然主人家这般好客,我若推辞的话就显得不近人情。”说着,落清拱手一笑,“那么,请多指教了!”
“...!”伸之回头看看那伙护卫点点头,那伙人便直接以圆环之势将落清围在了中间。铮铮作响,刀鞘里里出来的乃是明光晃晃的青钢刀!“那么,多有得罪了!”一声咆哮,伸之表情狰狞的砍杀向落清。“父亲,你就这么?!...”千纮急了,朝上位上的父亲大吼,可父亲却在那里闭目养神充耳不闻。“...!”又气又急,千纮手中已经凝聚起小宇宙,若那伙不听话家伙真的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她自当第一个上去阻止。
“...!”
青钢的刀光接踵而至,却看落清不动声色,连脚步也不移,那刀峰落在身上之际,却见落清影影绰绰,似动,又似不动。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将刀峰拨至一旁一样,虚影闪过却又不见半分伤痕。众武士眼见那人只是微微侧身连脚步都不移,自己却上不到她分毫,不由得又气又急再有些恐惧,纷纷加大了力道开始横批竖砍,落清眼见闪不下去了,便错了一个身法,双脚轻轻一点便跃向空中。随后光洁的美腿伴着呼啸爆裂的风声直奔伸之面门而去!那伸之常出没于花魁道青楼阁,也是个赏识美腿美足的行家,然而面对可堪玩年的美腿,伸之满脑袋里却已经被快跑再不跑就永远也看不见了的求生欲所填满。
烟尘四起掷地有声,落清一记劈刀腿不中倒也不急不恼,借着那烟尘,手中隐隐闪过星渊之刃的辉光。烟尘散去,落清也是毫不留情,随手耍着一套第五盛便攻了上去。那伙肉眼凡胎的哪见过这等场面,只顾撤步夹刀匆忙回防。
...
...
...
“爸...你在看什么啊...”
西伯利亚的天空上,由于时差的原因天空还没有亮透,暗淡的星廓挂在绛紫色的天幕上诡异而绚烂。“爸爸在看星星哦!”克雷斯托笑了笑,摸摸睡眼惺忪的女儿的头。自己肩负着监视百八魔星的众人,不能有半点闪失。晚上要守着乖女儿入睡,还要观测满天星斗,久而久之自己在晚上倒睡不着了,于是便给叶莲娜讲一些老掉牙了的沙俄民谣和圣域笑话,小叶莲娜也懂事,不一会就睡着了。而自己一面照看女儿,一面就监视魔星。
“...”
“这不对...分明没有漏网之鱼了才是?!...怎么会...魔星的投影怎么会出现在东瀛洲地界?!...”突然,克雷斯托瞳孔紧锁,自圣战结束已经四年有余,原本应该尽数沉默的一百零八颗魔星此刻居然有了异动。“...天魁星梅菲斯特...地魁星大元帅明王?!...糟了,这两个麻烦货怎么会复活...还是...”想到这里,克雷斯托的瞳孔又一次紧缩,他也终于意识到,这两颗魔星与其背后的势力,绝不似表面上圣战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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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提亚,现在怎么办?...”
无言的用小宇宙沟通着,老战友的默契非常人所能理解。“...当年在三个村庄里落清老牛薇诗他们弄掉了三巨头,老头子搞掉了蝴蝶,剩下的...确实都是我们我们两个干掉的!...难道是那个时候的漏网之鱼?!”伊提亚也又惊又疑。“...未必,我倒觉得,他们根本就没有参战...圣战的输赢对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仿佛在等谁的指令,就像是谁的私兵一般...”克雷斯托努力分析。“...这样看来,他们的主子就不应该是哈迪斯或者潘多拉了...难道是那个时候的睡梦之神?!”伊提亚大吃一惊。“...只能说有可能...我有预感,他们的主子很可能是更加上位神秘的存在,甚至...甚至他们没有主人,本身就是自我行动的单元,即单独显现。在三界大战众生疲软的某个时间点醒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克雷斯托语气低沉。“你要好好查看这两颗魔星的底细,现在他们投影在东瀛洲,在落清的老家以东。而且,落清的小宇宙反映也在东瀛洲,有可能是正在接敌,我们要赶紧把敌人的底细破解出来告诉他!”克雷斯托斩钉截铁。“我明白!我会查阅所有古籍,一有动向立刻告知你们两个,你也要盯好他们!...至于落清...接手强敌不胜枚举,估计能够斡旋有道...”伊提亚沉默半晌后缓缓说出。“...那么现在就通知他,让他做好准备。”克雷斯托点点头,随即通讯戛然而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以太中残存些许的小宇宙的波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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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游刃有余的落清眉头突然一蹙,接在刚刚,伊提亚告知了他关于魔星异动的事情。“...明白了,我会处理好,有新的情报立刻告诉我!”落清没说什么,挂断了通讯后立刻恢复了刚刚温柔和善的表情。
“星罟——一之型!”
星渊剑所过之处,星光之丝映衬着清早的暖阳熠熠生辉。那些拿着刀的武士们纷纷雷击一般愣在原地,手脚在努力的挣扎着却一动也没法动弹,手中的武士刀也劈劈啪啪的落在地上。
“...!”
一声爆鸣,原本被紧紧束缚着的伸之突然挣脱了束缚,无力的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再看小莎面色一变,幽蓝色的积尸气激流般脱手而出,空气中一声悲哀的长号,老家主方也如梦初醒,惊恐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再看其他的武士亦是灵魂出窍一般无力的跌在地上。积尸气所过之处,正如千年玄冰一般紧紧束缚着一个惨叫的亡灵。原本的亡灵没有形体,可是在积尸气的束缚下不得不显出形体。“星析!”落清伸出右手双目微闭点了点头,“姐姐,请让这可怜的亡人魂归故土吧。”落清看了一眼小莎,小莎也心领神会,手中幽蓝色的火焰温柔了许多,那亡魂也不再惨叫,借由积尸气的引导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众人的视野。
“这...这是...?!...”老家主怔怔的愣在原地。“...看来这位伸之先生的生活作风也不怎么样啊?”落清摇头叹气的走到伸之面前将他扶起身来,其余的武士纷纷揉了揉疼痛欲裂的脑袋呻吟不止。
“你看,这事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替你说呢?”落清看着伸之的双眼,伸之无力的脸上满脸惊恐。“我...我...!”伸之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那么,我来说吧!”小莎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这位伸之先生平日里就有好寻花问柳的习惯,终于在一次酒醉后失态,接着酒劲想要玷污那位花魁小姐的身子。那位花魁小姐乃是源家一支之后,虽说落寞,却也流淌着高贵的武士之血。那小姐哪堪这等屈辱,便奋力反抗。怎奈这位伸之先生膂力过人,硬是将小姐给...”小莎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不咸不淡的瞟了一眼面如菜色的伸之。
“几位大人!几位大人!下奴...请几位大人收了金口吧!下奴知罪了!...”伸之浑身颤抖,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住口!下贱的狗东西!早听下人说你仗着散华家的声势为非作歹!...几位恩公,请继续说吧!”千纮瞪了一眼伸之,向众人行礼,再看老家主早就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了脸一言不发的发抖。
“...那之后,”落清接过话,“你便趁着酒后淫威死死掐住了那位姑娘的脖颈,直到她变了脸色,手垂了下去,脚也不再挣扎为止,你的酒劲也才醒了一半。之后...”落清看了一眼伸之面色复杂。“我也是千想万想想不到你会对已经安息的人仍行如此非礼的兽行...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散华伸之,你这人真是烂透腔了!”
“后来,那倩魂因为哀怨追索到了你身上,化作厉鬼。迷了老家主的眼睛,惑了你与兄弟们的心智——渴望复仇的厉鬼往往没有理智可言,估计是妹妹有绝世风华的花容,那倩魂便妒火中烧想要大闹一番,说到底,那不过是个可怜的离魂之人罢了。”小莎摇摇头叹了口气。“我刚刚也在想!”千纮一拍脑门。“就算着狗奴才再胆大妄为,这样的贵宾他也是不敢怠惰的,刚刚的事情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断然不敢。而且刚刚父亲的样子也有些奇怪,仿佛被人夺舍了一般,原来是怨魂作祟...”
“至于那亡魂,我这位姐姐有疏通亡灵的能力,刚刚她已经引那魂灵回归故里了,理论上来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结了,不过...”落清瞟了一眼连气都不敢喘的伸之与哆哆嗦嗦的武士众人。“...所谓狗仗人势,不只是这个混蛋。这伙跟随的护卫,估计都是因为他这领头的这番表现便有样学样,就算没干过太过于伤天害理的事情,平时欺行霸市纵黑放恶的事情估计也多少有过一些吧?”
“妹妹,此乃散华家的家事,我们这做客之人不便多说。”小莎心领神会的睇了个眼色,落清也领了意思。“...也是。此番大清早便坏了家主的雅兴,是小生冒失了。”落清点点头。“此番前来,我的各位姐姐们都有些水土不服,还望家主赏脸安排个清静的侧间,让我好生侍奉姐姐们修养一番。”
“...来人,为几位贵宾带路。要风雅宁静之所,不得有闪失。”沉默了半晌,老家主铁青着脸色嘟囔着。“那么,我等谢过老家主了。”落清点点头,便随大家离开了院子里。“纮儿,你随我来一下。”老家主看了看千纮。“...是!”千纮见父亲那样的脸色,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顾答应。
“...那小姑娘居然如此神通广大...还有她那群姐妹,看起来也都有非常的手段,不愧是圣域来的英豪...亏我之前还想...”老家主说到这里不由得噤声打了个寒战,仿佛落清那双能够看透一切的小眼睛在无处不在的注视着他。“...呸呸呸!不说这个了!总之,你要好生侍奉这几位贵宾,万不可有任何心思!发现别人有苗头不对也要立刻先告诉我,由我来制定对策,明白了吗!”老家主气喘吁吁,“是!孩儿明白了!”千纮立刻恭敬的拱手弯腰!“...至于伸之...那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平日里他干的那些好事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但这次如那些高人所言真是有点太过火了!...”老家主摇摇头。“...念在其生长于我散华家,赐我佩刀令其自裁,肯为其介错者,降为下人,继续供职于散华家,其他人...打发些银两,回老家去吧。”“是,儿这就去办。”“...等等!”老家主叫住了刚欲离开的千纮。“...告诉他,盂兰盆节之日,我会亲自为他祭扫,然而这种事情,绝不能姑息!...让别人也都以此为戒吧!...”“...明白了。”千纮看着拄着拐杖不时敲地叹息的父亲也只能默默摇头。
门外传来了宁死不自裁的哀嚎与怒批老家主伪君子面貌的叫骂声,终于也被钢刀介错的声音所埋葬。千纮看着伸之狰狞的死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尽管自己讨厌这家伙,尽管这货着实死罪难逃,可是...毕竟他和自己一样,无论如何,也姓散华。想到这里,千纮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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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做出那样的兽行!死有余辜!”
凤阁内,小莎忿忿的将菊文字扔到一旁。“...无论如何,他以命易命了,按他们东瀛人的话说,宿业两断。”落清摇摇头没说什么。“包括千纮在内,整个散华家没人知道我是男儿身,和大家住在一起也能有安心的感觉。而且,这里毕竟是他散华家,不比我们自家快活。身为客者,无论言行都要谨慎一些。”落清看着大家的脸有些认真。“不过现在,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这几日舟车劳顿,大家先好生修养,要是累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说着,落清恢复了如花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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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没有告诉她们,那魂灵可不只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另一边的侧厢龙阁里,哈斯塔微蹙着眉头。“以小莎的修为,她看出来也不成问题。现在只要想想如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们便可。”落清说。“另外,还有那位散华家的二小姐。听千纮说,她应该叫做散华礼弥...千纮恳请我救下她的小妹,具体的情节却什么都不肯透露,这...”
“眼见为实,小弟弟——哦不,妹妹!”大姐头气质的克图格亚拍拍落清的肩膀笑容爽朗。“确定了方向就大胆的走,有了错误就改正!遇到危险还有我这个大姐照着你们嘛!”自来熟,大姐头脾气的克图格亚将落清拿捏的死死的,落清虽然被搞得有些不自在,但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的,他还隐隐有一丝着迷。“...那多谢了!...”落清红着脸蛋,脚趾在地面上扣着海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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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够救你了!”
深闺侧室里,千纮坐在床边,牵着如同人偶般沉睡的美少女的手,原本俊俏可人的脸蛋因没有血色而惨白瘆人。“...落清大哥,我妹妹礼弥,就靠您各位了!...”千纮的心里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