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是舞蹈生吗?(求追读了!)
大庭广众下,山城男同胞苦劳资蜀道山久已,不免投来同情的目光。
诶,耙耳朵被抓耳朵......
老子现在才18,真是要脸的时候,我不要面子的啊!
余白一急,“诶诶,高佩珊你松手,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啊!”
“我又不是君子。”
话是这么说,不过高佩珊还是把自己柔软的小手一松。
余白瞪了她一眼,一边还揉揉自己耳朵,表示,“也就看你是女生,不然我指定揍你!”
还揍我?
切,高佩珊懒得搭理他,不过旁边的女人倒是笑呵呵的:
“哟,余小白,没看得出,你还打女人啊。”
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有一双一米七的大长腿,还是个空姐,一身凉快的长裙,
不愧是自己的某一任前女友。
此刻柳冉冉背着一款香奈儿的小包,踩着高跟鞋特别抓人眼球,打扮的放在十几年后都不算土气。
余白瞅瞅她,又看看佩姨,战术性喝了杯咖啡,脑袋里有死去的记忆在攻击他。
那时佩姨追了余白三条街,都快气炸了,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指着老娘闺蜜嚯嚯,死东西,你有本事别跑啊!
emmmm......不跑才怪呢。
虽然后边和平分手了,但这段恋情确实对他影响很大,以至于佩姨足足小半年都对他爱答不理。
当时他还在想呢,什么年代了,自由恋爱万万岁,佩姨反应太过了吧!
殊不知......
诶,算了,余白呼了口气,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重来一次是进行时。
余白放平心态,毕竟吃窝边草的是30岁的余大白,和18岁的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处男呢!
于是余白微微笑,“冉冉姐,这我得批评一下你了。”
“批评。”柳冉冉笑眯眯的,“你说。”
“人生而平等,本身就没有什么贵贱之分,男女虽说有别,但归根结底都是人,男孩子挨揍,女孩子凭什么不能挨揍?”
余白叹了口气,“冉冉姐,你怎么能歧视女孩子呢?”
在场的女孩子多了,王凡果然隐身了,这很老王,不过还是暗中观察,看着自己的老友,嘴巴微张。
王凡听不明白,但他大为震撼,还能这个样子生而平等的!
“什么啊。”
柳冉冉长长的睫毛听得颤动一下,也是哭笑不得,“你这哪儿学的歪理。”
“这怎么能是歪,呜呜呜......”余白还想张嘴就来,就感受到软柔的小手突然挡住了自己的嘴巴。
高佩珊懒得听了!直接物理打断,然后眼睛一眯,“你小子不是带着酒吧的舞蹈生逛街吗,人呢?”
说话的时候,她的美眸还看了王凡一眼,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极强,余小白,这就是你能劈叉的舞蹈生呀。
“......”余白低头就能看见高佩珊笑得开怀,好好好,这么得意?
只能转过头看着王凡,王凡此刻还是太年轻没理解他意图,也是大眼看小眼的瞪着他,余白没办法,只能躲开她的小手,开口道:“你们来晚了,刚刚她就已经回家了。”
“哦哦哦。”
高佩珊还嫌弃的把刚刚捂余白嘴巴的小手在余白衣服上擦了擦,“你佩姨我信了!”
过分!!
“本来就是。”
余白耸耸肩膀,“我们还约好了,今天晚上八点半,酒吧卡座,她搂着我,我搂着她,一起happy。”
高佩珊切了一声,根本不信他的鬼话,“我逛街去了,你回家的时候开车注意安全。”
“哦。”
等高佩珊走了之后,老王总算是重新连接上了。
“小余。”
王凡羞涩了一下,“哪儿有会劈叉的舞蹈生啊?”
“......”余白沉默几秒,仰天长叹,“真不知道风姐看上你什么了啊!”
王凡不明所以,挠挠脑袋,讪讪说道,“......风姐是谁啊?”
“你未来婆娘。”
“你怎么知道?”
“我他妈算出来的!”
“哦,那她是舞蹈生吗?”王凡眼睛微微亮。
余白拳头紧了紧,“滚啊。”
“......”
......
等到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浑身汗,黏糊糊的,余白一到家,就想脱衣服洗澡,不过上衣刚脱一半停空中了,“诶,佩姨?”
余白是有腹肌的,他不黑,但也断然不是那种惨白,而是特别健康适中的眼神,手臂举起来,衣袖挂在手臂上,阳光再特别符合时宜的透过那边的窗户洒进来。
天太热了。
先一个回家的高佩珊从沙发上扭头一刻,就慌慌张张的把头别了过去,没好气的说:“臭小子......你脱衣服干嘛!”
“一身汗,我洗澡啊我干嘛......”
“先穿上!”
“切,假正经,游泳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那个光线和角度,和现在的能一样吗!
“余小白!”高佩珊从来凶起来都没啥力度。
但余白还是听话,“好了好了,穿上了......不是,你不是刚刚又和柳冉冉逛去了吗?”
“......太热了。”高佩珊不自然的一撩头发,“有点累了。”
余白赞同的点点头:“我先洗个澡,黏死了,还有,小高同志,你到家了居然不先开空调。”
“谁是你同志,喊姨!”
“好的小高同志,没问题小高同志。”
高佩珊已经站了起来,带着她特别的女人香靠了过来,轻轻捻了捻余白的衣袖,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别贫了,臭死了,快去洗澡。”
等洗完澡,余白就咸鱼般的躺尸在沙发上吹着空调。
大夏天的他要冬眠了,冬眠的同时,他不忘了懒懒散散的伸出手指戳了戳身旁高佩珊的手臂:“姨姨,饿饿,饭饭。”
高佩珊身子一抖,扭头盯了盯余白,就把手中的手机放下了,“刚洗了澡,别躺在这里,风口对着呢,一会儿吹着凉了。”
说罢,熟练的扒拉下来自己手腕上的发圈,绑好头发,起身看向厨房,有些温柔的瞅着余白,声音轻轻的,带着特别有条不紊的温婉劲:“那你想吃什么了?”
余白眼皮都难得抬,一动不动:“哦,想佩姨你下面给我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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