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很漂亮

第二十七章:争吵

    关家,关雎坐在客厅中,一言不发,像个傻子一样。

    这几日,有很多人找到了关家,为的就是调查当日仇行来此的目的,但所得到的答案并不尽人意。

    “小女刚痊愈不久,还不太会讲话,你有什么事情就问我吧。”

    关纪堂对着几人如此说道。

    “她也就在沈玉下葬那天挖出了一汪泉水就被仇行找上了门,然后被警察带走,至于为何会找上我们并不清楚,诸位还是请回吧。”

    这句话解释了很多遍。总的来说关雎只干过一件事,挖出泉水,其他一概不知。再加上小镇里传言仇行的目的是为了虹桥,所以仇行的恶毒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惜陷害沈家,更是在被关雎破坏了计划后寻仇上门的反面形象。

    仇行自然是被冤枉的,他从一开始就没在意过虹桥,也从未想过陷害沈家,唯一算不得光明的就是想将运气极好和有所怀疑是妖的关雎拐骗回山。

    他或许是冤枉的,但并不值得可怜。

    几人沉默了,这与他们问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那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令爱为何会昏迷十年吗?还有为何总是戴着口罩?”

    突然,对方这样问道,这是这些天第一个来问关雎昏迷的原因的人。

    对此,关纪堂沉吟了片刻,后才一脸懊悔地说道:“哎,其实这事也怪我和她母亲,没照看好,导致她小时候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到了脑袋......”

    “?”关雎闻言,不禁摸了摸后脑勺,竟“隐隐作痛”。

    “至于戴口罩,是因为长时间卧床的原因,肌肉萎缩了,她有些自卑。”说完,关纪堂还转头一脸怜爱地看了眼关雎。

    关雎见状,忙点点头。是的,自己长的丑,不好意思见人。

    才怪咧!

    几人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于是起身道谢了后便离开了。

    至此,关纪堂等人舒了口气,为了帮关雎树立人设,这几天可忙坏了,除了让关雎戴上口罩外,就连发型也设计的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为的就是建立一个刚痊愈,自卑,不敢见人的可怜人设。

    这样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仇行的死有关系吧?关雎是无辜的!

    ......

    下午,关雎在关游房间里玩消消乐。

    如今她已经闯到了五百关,距离关游也不过三百关的差距。

    这种每闯过一关,就感觉自己聪明了一点的成就感,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哎,又失败了。”

    这一关很难,连续的几次失败后,关雎动了小心思,于是在看了一眼与自己一块趴床上专注于玩手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关游后,她若无其事地点了跳过此关!

    智商并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

    关雎有些小得意,结果一回头刚好发现了一脸坏笑的关游......

    “咳,”关雎心虚地关了游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看向了窗外。

    “姐,外面挺热闹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关游差点笑出声,傻妹妹哟,你转移话题的本事也太差了吧?

    关雎其实早就想出去了。

    作为小镇雷暴的始作俑者,她可是将虹桥当时的变化尽收眼底。

    虹桥的传说是真的,它本体就是彩虹。她也想要。

    关雎可不会嫌弃宝物多。

    她甚至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如意彩虹。和彩云是姐妹俩。

    于是就这样,姐妹俩在和林月晚说了一声后就出去了。

    ......

    传闻,国内共有三大龙脉,分别为北龙,中龙,南龙。其中南龙脉横贯了大半的南部地区,其中就包括了三陵省。

    而寻根溯源,小镇内的春木江便是其中一个支流。

    本来,春木江一开始是打算叫尺木江的,但是尺木为龙角,干系甚大,才改名为春木江的。

    春木江于小镇,就像是将小镇一分为二了一般,虹桥便是联系河两岸的唯一桥梁。

    虹桥为拱桥,其上有桥栏,皆为石头所做。在漫长的岁月中,变得“锈迹斑斑”,活脱脱一座普通桥梁的模样。

    “哎,你看那是不是大伯?”

    远远的,姐妹二人就看到了桥上的人头攒动,极难下脚。

    而上面的人的行为也怪异无比,有拿着放大镜在阳光下四处观望,也有用手帕不停擦拭桥栏的,更夸张的是就连地板砖都有人低头打量......

    关纪荣也看到了姐妹俩,招了招手后走了过来。

    “你们就不要上去凑热闹了,刚才还有人掉到水里,刚被救上来。”

    姐妹俩看了彼此一眼,齐齐摇头,她们可没有打算上桥去凑热闹,不说下不下得去脚,这边有树有风不比上面舒服?

    再说了,她们本就算虹桥镇人,什么时候去看都行,虹桥总不可能飞走吧?

    “嗯嗯,那就好,这边人也少,就在这边看看就行了,”关纪荣看出了姐妹俩的心思,接着又说道:“你们大哥大姐昨天刚回来,你们有时间过来玩。”

    “关景明和关景络?”

    关纪荣很无语,关游这丫头因为小时候经常回来的原因,和那对兄妹很熟悉,所以从小到大都是直呼名字,也不叫哥或者姐。

    不由自主地,他看了眼关雎,想起了家中的秦芸,微微一叹。

    关纪荣从来算不上一个理性的人,在理性和感性之间,他更偏向于自己的直觉。不仅如此,他还十分反感将“情感”归为科学的一类人,比如他们把母爱追溯到卵巢,用性爱来阐述爱情,很邪恶,他们将浪漫的感情从高高在上的位置罢黜,于是感情不值钱了。

    心灵的隐私不再,科学驱散了所有神秘。

    秦芸就是这样一个说的好听点的是理性,说的难听点就是没有人性的一个人。

    她只注意到关雎拖累了整个家庭,浑然不知道感情本就至高无上,没有道理!

    “呵,这不是承德山人吗?”

    人群中的吵闹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也使得关纪荣收回了思绪,他又看了眼关雎,心中暗道:“因为这是我侄女。”

    秦芸真的错了。

    “那边发生了什么?“关雎踮起脚向吵闹的方向看去,却依然只能看到人头的攒动。

    关纪荣笑了笑:“我们去那边吧,那边没人,而且可以看到。”

    关纪荣指的是当初为了防止人们掉到河里而修建的防护栏,有很多护道树。

    而随着脚步的挪动,关雎也终于看清了吵闹的源头。

    那竟然是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争吵,很是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