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公司之后，董事长秦大富立刻组织众人开了一次短会。最终决定，新建的数据中心，可以用推理服务器，但是动静不能太大。万一惊动到那几家互联网巨头，那只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会上，张元青说道：“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我们一定会更这些巨头打上交道。巨头们对付我们的手段，除了经济上的，更是有法律上的。公司是时候成立一个完善的法务部门，大家对此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话毕，他深深地盯着Gaia，仿佛希望她能够推举出某人，又仿佛不希望。

    Gaia有些不自在：“呃，法务这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我还是支持的。这样吧，我回去问问，看有没有熟悉的大学同学接触这方面的。”

    散会后，Gaia便向牛老道汇报了此事：“师尊，这次张元青主动邀请我们，机不可失啊！”

    哪知牛老道却是拒绝了Gaia：“徒，你知道他李波和我，做事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

    “李波天师做事以量取胜，师尊您以质取胜？”

    “不错。不光我二人做事是这样，我们的手下，包括你和那个张元青，也是继承了我俩的风格。法L问题，向来是拿大精力、大时间去填的细琐事务，极少值得真正的天才出手。真实的法L问题，往往是事情的两端争执不休，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你来我往，消耗对方的精力，双方互相折磨，一切行动更是要在庞杂的条例中寻找只言片语的依据，又怎么像是精英所为了？”

    “可是，法L界，不是有不少精英吗？难道他们不是天才，不值得师尊收入囊中？”

    “可笑！那些大部分所谓的精英，不过是经验老道了一点，他们中哪一个有半点天赋才情？说到底，F学界是一个凡事都要讲依据的学界，任何的判决都要根据已有的事情或者条例找寻依据，执F如此，六一法亦是如此。这样的环境，真正的天才，能有几个？这些明面上风光的精英，不过是认识的人多了一点，知道的事多了一点，打过的司多了一点罢了！在我看来，还不如机器人！”

    Gaia依旧不死心：“天下这么大，难道就没有真正的法界天才入的了师尊的眼？再说，实在没有，随便拉个我们的人，混进去也好啊！”

    “目光还是太浅。真正的天才，倒也不是没有。这种人，非得是把苍生百姓装进胸中者不可为。并且必须是家境殷实、自身也成就非凡。这种把个人利益、甚至家族利益完全抛诸脑后的人，你师尊又如何招揽的了了？再说，那张元青组建所谓的法务，只不过是用来跟各公司打口水仗、互相磨功夫的罢了。说白了，耗材而已。我们插手，又哪里有油水可捞？你啊，还是要抓住重点，始终把秦枫握在手里，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就在Gaia躲在办公室里跟牛老道发微信的时候，陆白轻悄悄地来到秦枫的工位：“枫哥，那个…最近不是没什么大事了嘛，胖哥和我想请你一起出去逛一逛…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这要整这个推理服务器呢！还有Gaia昨天刚发我一堆资料，我现在头都大了，哪有功夫逛街啊！”

    陆白本来听见秦枫要忙服务器的事情，心情一沉。可是她又听见Gaia也有资料，心里就多少有点不自在。不过她也不发怒，反而把之前的扭捏一扫而光：“哎呀没事，虱子多了不咬嘛！枫哥你就当陪我俩散散心咯，你是不知道，胖哥这几天没事做，只能天天上班打游戏！”

    “行吧！去就去。这个小胖，居然敢上班摸鱼哈？看我不抽他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