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板鸭很开心

Ahora湫10

    天依旧阴着,只是雨越下越大就像那年我被抢劫的雨夜一样,一幕幕又在脑海中闪现又在心中徘徊,如若他在,我又何苦如此。我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脸是僵硬的,双眼是没有神的,呆滞和不安让我在原地竟挪不开步子。砰的一下一个响雷从天上砸开,紧接着几道刺眼的闪电把天空划出几个大口子,如同我手臂上的伤疤,只不过伤疤已经凹陷,不可挽回,而闪电为天空留下的印记却转瞬即逝。

    “你可怜可怜我吧,你先走了,我在这阴冷的巴塞罗那,我我我……一个人怎么承受!”我开始对着他的墓碑念叨着。“你就是个混蛋,啊啊啊…”我失控了

    雨水早已浸湿了我的衣裳,头发被打成了柳,一道道的贴在额头上,痛苦让我双腿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上的我满身泥泞。此时,不知从何时起墓园的路灯已经亮起昏暗的黄色。我所悲戚的墓碑上雨水流淌着画面如同见到他本人在向我面对面地哭泣。我哽咽了,雨也停了。

    我做了一小会儿,默默的像从来没有过伤痛的样子,我最后看了一眼“天宇”,转身向墓园的大门走去。这时天空只是灰蒙蒙的,却不再下雨,每一步迈下去都会多多稍稍的把泥泞粘在鞋底上,只因我的步子太过凝重不仅鞋底脏了,我的心也成了满腹泥泞的沟壑。眼看快要走出墓园,只听身后一个沧桑却有力的男性声音把我叫住了。“Hola,chico!hola!”我停止脚步,回头望去,是一个身着深灰色西装,头发半白,发型好似贝壳汉姆,留有络腮胡子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