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力保何雨柱，看重何雨柱，是因为何雨柱的厨艺，因为何雨柱的厨艺给他带来了人脉上的拓展。

    可是在这个知识匮乏的年代，厨艺顶多只能算小才，上不了大场面。何雨柱深知这一点，哪天真有事，您就找我得了。”

    杨厂长点点头，“要是你敢说瞎话，你知道后果......”

    想起一事，何雨柱两步追上杨厂长，嬉皮笑脸道：“厂长，你看我这还没个自行车，能不能，嘿嘿，您懂的。”

    买自行车，要有自行车票。何雨柱趁这个机会开口要张自行车票，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报多大希望。

    没曾想，杨厂长竟然答应了。“要票是吧？过两天有的话就给你。”

    杨厂长想了想，不过要有了自行车，让你出去做菜，你可别推三阻四的。”

    “得嘞，您说了算。”何雨柱大喜。杨厂长答应的爽快，是因为碰到了难处，有一位大领导，相当大的那种，最近胃口不怎么好。

    正这时候，何雨柱冒出来了。对他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相比之下，一张自行车票算什么？！

    何雨柱走出轧钢厂，想到雨水今天回家，一路快到四和院门口环视四周没人就从空间仓库取出一只宰杀好的大鹅，二十斤左右，用大麻袋装着。

    接着取了葱姜蒜、青菜，一股脑的装进麻袋里。

    把麻袋提起，往肩上一放，就往四合院走去。回到屋子，何雨柱赶紧把馒头蒸上。今天院里的老少爷们得遭罪了，哈哈哈...”提着大鹅，掂了掂重量，何雨柱哈哈大笑起来。

    能不遭罪吗，这鹅肉香味一飘起来，估计都吃不下饭了，家里的孩子也闹腾了。

    何雨柱提着大鹅和蔬菜放到砧板边上，开始准备铁锅炖大鹅。何雨柱把大鹅往砧板上一放，拿起砍肉刀就哐哐一顿砍，将鹅肉剁块，随后凉水下锅，放入葱姜、料酒，水开后煮几分钟分钟，捞出备用。

    拿来一口铁锅，清洗干净，放上炉子加热，往锅里倒了两勺油，等油热了下入焯好的鹅肉，开始翻炒，炒了几分钟，炒出水分。

    放入豆瓣酱、酱油、白酒，炒出红油。再放入葱姜蒜、干辣椒炒香。往锅里倒入适量的水，盖上盖子，大火炖一个半小时。

    一个小时后开盖，放入粉带、香菇、盐、秘制酱料，再大火炖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开盖，放葱花，这道铁锅炖大鹅就算是大功告成。

    铁锅炖大鹅是做好了，可是门外围了一帮孩子，像闫解旷、棒梗、闫解娣、刘光福以及其他家的几个孩子正趴在窗户边上，一边吸气，一边流口水呢。

    雨水也早被香味吸引，跑了回来“嗯...实在是太香了。”瞧她这馋样，何雨柱哭笑不得。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脑袋：“行了雨水，别吸了，准备开饭吧，雨水去拿碗筷把馒头端过来，我去端鹅肉。”

    两人各自行动，很快何雨柱拿出一个菜盆，从锅里舀了一盆鹅肉出来，放到桌上，鹅肉差不多二十斤，太多了，一次也吃不完，先舀一盆吃着。

    眼看着要开吃了，门外的孩子一个都没走，围着何雨柱门口，眼睛盯着那锅鹅肉，口水都要滴到地上了。门外的孩子看见鹅肉出锅了，眼里一阵羡慕。

    可惜门被何雨柱关着，人进不来，只能趴在窗户上闻闻香味。

    门外的棒梗馋得急了，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顿哭喊：“傻叔，我要吃鹅肉！

    何雨柱也是个心软的，听了棒梗的哭喊声有点不忍，想了想，不缺这一点，自家炖大鹅，其他家估计是不得安宁了。

    于是打开门，对孩子们说道：“好了，都回家去拿一个碗来，给你们分鹅肉。”

    听有肉吃，这帮孩子都激动了，赶紧扭头往家里跑。没一会儿，就都拿着一个装菜的大海碗回来了，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一边接过孩子们的碗，每个碗舀了一大勺鹅肉，大约大半斤的样子，然后递给他们

    “舀好了菜就赶紧端回家，不许偷吃啊。”

    每户只给一碗，好在院子里住户都知道分寸，家里孩子再多也只让一个来领。

    像闫家就只让闫解旷来领肉，闫解娣则站在一旁看着。拿到鹅肉的孩子都开心地说了声：谢谢，柱子叔（哥）。

    轮到棒梗，接过他的搪瓷盆，无语地笑了笑，转头对雨水说道：“雨水，去拿个碗来。”

    雨水闻声，给他去一个碗来。

    何雨柱接过碗，舀了一碗鹅肉，递给棒梗，又将搪瓷盆一起还给他：“行了，回去吧。”

    棒梗接过鹅肉，连声谢都没有，转身就跑了。得嘞，管人家干嘛，吃自己的吧。

    刚才分肉，差不多分出了七八斤的样子，锅里还有十来斤，足够吃了。

    何雨柱又拿了两个碗，舀了一些出来，递给雨水：“雨水，来，给许大茂和老太太送一碗过去。快点回来，不然我不等你了。”

    “哦，马上就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啊，雨水赶紧接过两碗鹅肉，往后院送去。拿起一碗鹅肉给一大爷送去。

    棒梗端着鹅肉回家，一进门就大喊：“妈...奶奶...有鹅肉吃了。”

    献宝似地把鹅肉递给秦淮如、贾张氏看。“好，我们今天吃鹅肉，过来坐着吃吧。”贾张氏接过鹅肉，递给秦淮如。这不年不节的能吃到肉，秦淮茹笑着接过鹅肉，放在餐桌上，然后把棒梗抱上桌。

    “这何雨柱怎么这么小气，就给这么两口，够谁吃啊。”自家婆婆这个做派，让秦淮茹也是很无语，无奈道：“妈，你可别这么说，能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给一碗就不错了。

    院里各家各户都是一碗，这十几户就分了七八斤肉去了。您让棒梗拿一盆去，这不是让人瞧不起咱。

    妈，你小声点，别让人家听见了！得罪何雨柱也不好贾张氏一听，脖子缩了缩，突然想起什么，不敢再说话。是啊，妈，一口肉而已。人家给，咱就吃，不给，咱就不吃。

    秦淮如也知道自己婆婆的德性，担心她犯浑，跟着劝慰道。贾张氏也知道自己理亏，只能撇了撇嘴，嘀咕了几句，没再说什么。

    后院西厢房，许大茂家。许大茂正在餐桌上就着鸡蛋猛啃馒头。中院的鹅肉炖了一个多小时，他哪能闻不到，现在傻柱家正给院里街坊邻居分肉，这动静这么大，他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两人的关系，也不指望傻柱分给他，而他也不稀罕，所以这会儿正跟馒头较劲呢。

    门外，雨水两手端着鹅肉，也不方便敲门，直接用脚推门而入。许大茂转头望向门口，见雨水端着东西进来，便疑惑道：“小丫头，你过来干嘛？”

    “哼，要不是我哥让我给你送一碗鹅肉，我还不稀罕来呢。”说着，咚地一声，把碗放到许大茂餐桌上。许大茂和傻柱从小不对付，连带着雨水也没少受他挤兑欺负，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嘿...我还不稀罕呢。”许大茂正想拒绝呢，又停下了。有吃白不吃。行了，赶紧吃，吃完记得把碗送回来。”

    雨水哼两声，不再搭理他，转身出门，往老太太那去。

    目送雨水离去，许大茂盯着鹅肉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夹起鹅肉吃了起来。

    中院，一大爷家。何雨柱端着鹅肉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屋里一大爷两口子正吃午饭呢。“一大爷，一大妈吃着呢，今天我弄了点鹅肉，我就给做了个铁锅炖大鹅，给您二老带点尝尝。”傻柱端着肉，走到餐桌前给一大爷放下。

    好，有心了。这个院子十几户都分了，你们还够不够吃？”见何雨柱给他送肉，一大爷还是很开心的。

    何雨柱笑道：“够吃，放心吧，我们就两个人，哪里吃的了多少。”接着又道：“行了，给您送到了，我也回去吃饭了，您二老慢吃。”

    一大爷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回去吃饭吧。”傻柱走后，一大妈闻了闻鹅肉，笑了笑，对一大爷道：“这鹅肉做得真不错，这傻柱还是有孝心的。

    一大爷也点头附和，没儿没女的，能被人惦记还是很开心的。突然，一大妈想到了什么，愣住了今天是雨回来了。

    一进门，雨水就扑到桌前，闻着香味咽口水：“哇...真香，哥，我们开饭吧，我都馋坏了。”这小馋猫的模样煞是可爱。

    何雨柱也没逗她，两人坐下开饭。找了个玻璃杯，拿过一瓶红星二锅头打开，先给倒上。

    何雨柱感慨道：“吃个肉真难啊，门外守着一群人，跟狼盯上肉了似的。

    何雨柱端起自己酒杯，雨水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吗？这些孩子开口吵着要肉吃，又不好意思拒绝。

    下回还是别在家里做了，肉味一出来，全院都知道，在食堂后厨做好再带回来偷偷吃吧。”这一顿鹅肉大餐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