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糯米酒。”

    “身体不好还喝酒。”

    “天太冷了，想暖暖身体。”林阡搓搓手。

    暮江吟把狗还给林阡：“它暖呼，你捂捂手。”

    “嗷！”

    林阡抱走土豆：“热土豆。”

    “嗷嗷！”小狗往他怀里拱。

    暮江吟别过头微微勾起唇角：“还想吃什么？”

    “想吃豆腐。”

    “豆腐，纤云坊的豆腐花很好吃，你想不想吃？”

    “可我想吃煎豆腐块。”

    “我想想，那似月阁的香煎豆腐？”

    “不吃葱花。”

    “我给你挑出来，走。”

    ——似月阁——

    “小二。”

    “来了客，县官老爷，有什么吩咐啊？”

    “吃饭。”

    “哦哦，这边请，这边请。”小二伸出手，示意两人往里走，试探的问：“老爷，您是要包间还是？”

    暮江吟看看林阡。

    林阡摇摇头：“随便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就行。”

    暮江吟闻言张望一周。

    小二有眼色，知道得冲林阡的喜好来，推荐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不如‘丙’号桌吧？那，安静，而且窗外就是一棵寒梅。”

    暮江吟看了看林阡，有些忧虑，靠窗有些冷。

    林阡看了眼小二，还是点头了。

    “暖手炉。”暮江吟吩咐道。

    “好嘞。”小二知道孰轻孰重，不急着点餐，先去拿了手炉。

    两人朝那桌走去。

    暮江吟：“靠窗不冷吗？”

    “他都知道要看我眼色，看不出来我怕冷吗？那位置断然闯不来什么大风。”

    “可靠窗终究是冷的。”

    “你不是让他拿了手炉。”林阡弯腰放下小狗：“你且在这待着，不要乱跑。”

    “嗷。”小狗歪头，轻轻叫了一声。

    “洗手？会有人端来水盆。”

    “好吧。”林阡只好先入座。

    小二身后跟来四个人，都端着木托盘。

    第一个人轻轻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把两个手炉拿出放置在座椅旁边的矮柜上。

    第二、第三人端着水盆和擦手布，一个在暮江吟身侧，一个站林阡身侧弯下腰。

    林阡虽走南闯北，但是甚少去饭馆，这操作整的他不会了。

    暮江吟撩了下衣袖，在水盆里洗手，然后拿起擦手布擦手。

    林阡学着照做。

    洗完手，三个端着托盘的人面带微笑的一起离开。

    小二拿着两份精致的木刻菜单，先给了林阡一份，又给暮江吟一份：“两位大人，看看想吃点什么？”

    “一份香煎豆腐。”

    “一份牛肉，给它吃。”暮江吟往地上那个扒拉林阡衣摆想爬他腿上的小狗。

    “好嘞，两位大人，这爱犬叫何名啊？”

    暮江吟看了小二一眼，看看狗，迟疑了一会没吭声。

    “它叫小土豆。”林阡晃了晃腿，把小狗晃下去。

    “再来一份糖醋桂鱼，要无灵识的那种。”

    “你们店有糯米酒吗？”

    “不给他喝，要一份冬瓜汤。”

    林阡桌子底下踢了暮江吟一脚。

    小二笑笑，默默在本子上记下冬瓜汤。

    看林阡不高兴了，暮江吟问：“云片糕甜吗？”

    “适中，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