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元璋,魂穿崇祯

第七十二章 魏忠贤笑砸德王府

    带着深深的疑惑,魏忠贤却没有向王林义等官员询问。

    因为他此刻还不知晓此事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再则他此行的目的是要向德王朱由枢向朝廷捐献钱两。

    漫步走在大街上,魏忠贤与王林义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带着众官员闲逛了一会,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晌午了。

    魏忠贤才笑着与众官员拱手道;“多谢各位的美意,臜家就在这里谢谢各位了。”

    “不过臜家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各位了。”

    “魏公公,眼看已到正午了。”

    王林义急忙说道;“下官已为您安排好了接风洗尘,何不……?”

    “你们自己吃吧。”

    魏忠贤大手一挥,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王林义的话,“臜家身负皇命,岂有耽搁之理!”

    “各位回去吧!”

    众官员面面相觑,没想到临到中午了,魏公公还想着皇上的旨意。

    王林义挥挥手,各级官员忙各自回归衙门,现场只留下了巡抚王林义,布政使曾樱等主政山东的几位主要官员。

    王林义上前拱手道;“魏公公,下官等陪您同去如何?”

    魏忠贤也知晓自己上山东的来意王林义等在场的几位都知道,也想看看德王在自己等人到达他府上时是何种态度。

    “好吧。”

    魏忠贤笑笑,“辛苦各位了。”

    来到德王府,已到正午,德王府的大门却是紧闭,门口连一个看门的都没有。

    魏忠贤看着紧闭的府门,心知这是朱由枢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他无奈的看着王林义等人,轻笑道;“德王这是怎么啦?”

    “难道他府上出了事不成?”

    “没有,没有!”

    王林义忙不迭的说道;“魏公公,德王若是出了事,下官应该先一步知道。”

    “是啊。”

    魏忠贤看着王林义,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果没有出事,那德王就是将臜家拒之门外了?”

    “此事如果让陛下知晓,不知是臜家受罚还是德王受罚呢?”

    王林义自知魏忠贤话里的含义,不管是谁受罚,自己等主政山东一方的官员绝对脱不了责任。

    山东布政使曾樱自然也懂得魏忠贤话里的深意,忙拱手对两人说道;“魏公公、巡抚大人,你们稍等,不如让下官前去敲门如何”

    “不必劳烦曾大人!”

    魏忠贤冷冷的道;“由你一名堂堂布政使前去敲一个德王府的门,不知是你们平素惯着他,让他如此霸道?”

    “还是他将朝廷、将陛下根本不放在眼里?!”

    王林义与曾樱等官员默然。

    “孙云鹤!”

    只听魏忠贤大吼了一声,“臜家命你率厂卫前去砸门!”

    “若砸不开,你提头来见!”

    “是!”

    孙云鹤大声道;“卑职遵命!”

    王林义连忙上前对魏忠贤拱手道;“魏公公,不可如此呀!”

    “你待怎的!”

    魏忠贤斜眼瞪了王林义一眼,“难道德王知晓臜家是奉陛下的旨意而来,而任由他紧闭府门,将臜家拒之门外吗?”

    说着,又温言道;“王大人,臜家也知晓你的难处。”

    “但这关乎着陛下的尊严,天家的颜面,你叫臜家如何处理?”

    “难道让臜家在门外守着,静等王府开门?”

    王林义急得满头大汗,要是知晓这等情况,打死他也不会随魏忠贤淌这趟浑水?

    他原本是想着讨好一下魏忠贤,又可以在德王面前表表功,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哪成想事情竟闹到了这个地步,想起这些,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魏忠贤见他喃喃不语,冷笑一声,然后对孙云鹤喝道;“砸!”

    便见孙云鹤领着一帮彪壮的东厂番子冲向府门,随即便听到一阵砸门之声。

    德王府中,德王朱由枢正得意洋洋的躺在暖阁中的太师椅上,欣赏着几名身材婀娜多姿、美艳动人的舞女在他的面前翩翩起舞,还不时的发出几声淫笑。

    他此时正值壮年,脸型酷似老朱家祖传的方形长脸,可惜身形偏瘦,远不如福王朱常洵肥胖,这可能与他长期纵情声色有关。

    关于魏忠贤前来之事,他早已知晓,也知道魏忠贤前来是何种目的。

    “我可不像朱常洵。”

    朱由枢暗自道;“他长得虽肥头大耳,却蠢笨如猪!”

    “这可是五十万两白花花的纹银呐!”

    想到五十万两纹银就这么被朱由检和魏忠贤以欺诈的手段骗过去,朱由枢不禁一阵肉痛,好像这五十万两纹银是从自己兜里被他们抢了去一样。

    “有这么多的纹银,干什么不好呢?”

    “况且朱由检把今年例行应该给我们的纹银还没给呢?”

    “凭什么又要你朱常洵从府中捐出这么多纹银呢?”

    “被你朱常洵这么一搞,是显示你朱常洵无须朝廷的银子还是显示你朱常洵忠心爱国的壮志?”

    “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大的藩王,也就成为朱由检口中的香饽饽喽?”

    想起这些,朱由枢又是阴狠的一笑,“还好老子早得到了消息,也早已将府门关闭。”

    “除了朱由检亲自前来,否则任谁前来,本王都不会轻易打开府门,除非他们敢强攻本王府。”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朱由枢抬头望去,见是王府的管家朱家友。

    “何事?”

    朱由枢怒道;“你如此慌慌张张的作甚?!”

    “王……王爷,不好啦!”

    管家朱家友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道;“魏公公命东厂番子在砸王府的府门!”

    朱由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圆瞪着双目,不可置信的道;“什么?”

    “他魏忠贤只是我老朱家的一条看门狗,何敢砸本王府的大门?”

    暖阁中的舞女被朱由枢的这副凶神恶煞的面孔吓住了。齐齐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挥挥手,朱由枢不耐烦的道;“你们都给老子退下!”

    回头又望着朱家友,厉声咆哮道;“你倒是和老子说说,他是拿什么砸本王的府门?”

    “小人没敢看。”

    朱家友胆战心惊的低声道;“小人远远望见魏公公带着东厂番子和山东的巡抚、布政使等人往王府而来,小人就按照您的吩咐,命家丁马上关好了府门。”

    “可谁知等了一会儿,就听见府门‘咣咣’作响,小人这不马上就上您这儿禀报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