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笔录

事非人祸 第二章:第一课

    一周前何潇所在的森林里。

    陈钟庆几人发现何潇死后准备收尸。

    在这时一团黑影从天而降,等黑影散去,卒玉现身在了人群中。

    陈钟庆第一时间唤出武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皱着眉质问道:

    “写下预告信告诉我们下一个事件发生的地点,做着烂好人的你有何企图?是为了等我们处死他以后坐收渔翁之利还是......?”

    面对众人持器围剿,卒玉显得游刃有余毫不慌张,他双手摊开不紧不慢的说:

    “没有企图,我只是来奉告你三个月后契除院危在旦夕,当然导火索不是我们。”

    陈钟庆皱了皱眉被说的一头雾水,契除院一直蒸蒸日上不可能有危在旦夕的说法。

    “什么意思?”

    卒玉笑了笑接着说:“不论肇事者死没死都要把人上交高层,最后那些人出来后都没有了元气,如果死了连安葬的资格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说完卒玉轻轻漂浮在了空中,随着黑雾再次包裹住他的身体,卒玉已经消失在了空中。

    一名契除猎人正打算追但被陈钟庆拦了下来。

    这一次陈钟庆思考了,事实都如卒玉所说,每一次将犯人上交高层,他们都统一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丧失元气,眼神空洞明明还活着看上去却和死了一般

    ......

    契除院高层。

    一处暗无天日的长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因为长廊非常空旷脚步声格外清晰。

    来者是陈钟庆,他的脚步在一处冰凉的门前停下了。

    在门前陈钟庆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抬起头眼神非常坚定。

    他推开了大门,大门里非常阴暗,唯一的光源是几盏灯火。

    在房间的最里面安置着一个长椅,一个身披黑色大衣的白发老人手持着一本书籍看着,此人便是契除院的高层之一,第一掌权者代号“鹰”

    陈钟庆来到鹰的面前,单膝跪下汇报着情况。

    “何潇已经确认死亡。”

    鹰一只手托着腮帮,眼神非常不屑。

    “那你过来干什么,尸体要带给我确认这一规矩你难道忘记了吗?”

    “这次我来是有问题想请教您。”

    鹰没有说话,一只手对他挥了挥示意讲吧。

    “三年前卒玉为何会叛逃,今年又出了一个刘彬,而每次带回犯人,最后他们都像失了魂一样,这让我非常好奇。”

    说完鹰合上了书,眼神变得尖锐,在这一刻他对陈钟庆已经下了杀心。

    “看来你并不是为了一个问题而来。”

    鹰刚说话,陈钟庆抬起了早已准备的短剑,瞬间捅进了鹰的身体。

    “身为契除院高层,却表现的弱不禁风,在这苍老的皮囊下究竟是怎样的面孔?”

    被短剑刺入身体的鹰没有流出鲜血,也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垂下头,紧接着一个人影从鹰的身体穿出,盘旋在了空中。

    陈钟庆拔出短剑往后退了几步,等他抬头看去,

    一个身后长着八个触手的人飞在空中。

    看到这里陈钟庆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八角?卒玉的能力,哈哈哈哈...没想到作为契除院的高层,竟然是个披着人皮,吸收诡和咒力的怪物,看来我没白来。”

    在陈钟庆说话间,鹰径直飞向了陈钟庆并且身后的触手也虎视眈眈的对准了他。

    ......

    契除院的后山被众人公认成诡山。

    这个名字的由来很简单,因为契除院的咒力充沛吸引来了许多诡在后山存留。

    因此后山被称为了诡山,再后来诡山就变成了新生首次签订诡契的场地和契除猎人寻找咒器咒灵的地方。

    今天由朴萱领队的晋升班迎来了所有人的第一课:签订诡契。

    签订诡契对新人而言,签订成功代表着有潜力,签订失败不代表能力不行,也许是因为诡不愿意配合而导致的。

    诡山的入口站满了人,晋升班的人都穿着劲装,有的拿着诅咒笔录爱不释手,有的忐忑不安担忧着自己能不能签订成功,也有的非常不安生怕遇到了高等诡。

    片刻后,所有人都到齐了,朴萱清点好人数后开始讲起了注意事项。

    “首先不要踏入最里面,寻找目标一定要随手拿着笔录,因为笔录会根据遇到的诡提示目标的等级......如果遇到诡后笔录没有立刻显示等级,那么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往出口跑并且把情况汇报给我......”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认真的把朴萱的话听了进去,因为所有人都明白诡并不友善,若出一点差错都会成为它们的食物。

    朴萱一声令下,在场的新生都涌进了森林。

    很快形成了几个小团体。

    高月,武清和褚哲不约而至一起行动。

    武清显得很胆怯,张望着四周身体直发抖,高月则显得非常好奇,经过何潇事件的她再次面对这类事情已经显得游刃有余。

    武清看着高月的样子发起了愁。

    “喂!高月大姐,你表现的也太夸张了,咱即将面对的可是诡啊!就不害怕吗?”

    高月自信的仰起头“哼”了一声表示她怎么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种小场合洒洒水而已。

    一旁的褚哲露出了看智障的表情,褚哲是最清楚高月的人。

    顿时褚哲打起来了小注意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于是用一副一副非常平静的语气说道:

    “不知道是谁啊,当时面对杀人狂吓的哭的那叫一个小鸟依人,还需要我安慰才能平复下来……”

    被褚哲揭穿的高月顿时脸红了起来,接着一巴掌拍在褚哲的头上,生气的说:

    “那……是有原因的好吗?……再说了那是我第一次遇到那种情况咋可能不被吓到。”

    褚哲摸了摸脑袋难为情的说:“是是是!既然这样那就不要……”

    说着说着褚哲突然撞到了武清的身后。

    正当褚哲准备问武清为什么要突然停下来时。

    褚哲的目光看向了前方。

    一个看着非常凶猛,身体长达三米,皮肤上布满鳞片的诡出现在了他们三人的面前。

    高月看着诡嘴巴直哆嗦,她僵硬的撇过头看向笔录时。

    一个“肆”字出现在了笔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