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牧阳这几天一直在北平活动，主要的任务就是从钱嘉祯那里帮李雨亭搞到全套的果党身份证明手续，其他的事情他也没有太在意。而且他本人和军统津门站之间的唯一联系人只有段鸿进。

    所以当李雨亭说军统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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