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战意活圣人

第十九章 临危救援

    对于艾纽曼来说,他对战场的看法只是单纯的前进与后退,对于战争的看法完全服务于政治,再加上恰好目前的战场帝国在明面上处于优势,而周围的贵族们全都在说此战必胜,这也让艾纽曼升起了刷一波声望的想法。

    帝国的选帝候们但凡有一点野心,通常都会在战场处于“优势”时,身先士卒刷刷自己的威望。艾纽曼在这里也起了同样的心思,虽然上任皇帝才死不久,但艾纽曼并不相信自己会步入后尘。

    然而巧合的是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幸好自己并未深入,埃尔也及时赶到,不过埃尔单手将艾纽曼控制在马上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男女之间的摩擦,艾纽曼早就尝试过男女方面的事,不过她并没有沉溺于这种事情,如果对象不是很必要,艾纽曼通常不会做如此牺牲,但是她此时从险地逃生正是心神震荡之时,女性的本能让她寻求安全,不断地紧贴埃尔像极了挑逗。

    不过,她的“苦心”注定抛给了瞎子,埃尔身披重甲,完全感受不到柔软的女伯爵的妙处,只是因为肉体与重甲的摩擦让女伯爵的体香冲入埃尔的鼻腔,虽然他的身体因为不断地利用兵谱能量进行强化导致欲望增强,再加上一直没有碰女人导致他即使闻到女性的荷尔蒙就已经燥热,面甲掩饰着变化最为显著的脸色。

    “女士,已经安全了。”埃尔下马的同时将艾纽曼放开,但是她因为扣的太紧手臂有点僵,一时间没能从埃尔身上下去,两人也在这时候尴尬了。

    埃尔没有自作主张地将艾纽曼拉开,因为自己是下位者,面对这种怎么做都是错的情况,不做错的最少。

    艾纽曼终究是将胳膊收了回去,“带上、带上你的军队跟我来。”艾纽曼刚经历一场绝境,心情还没收拾好,现在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战场上未经思索的随意调兵,后果可能会导致局部的敌人开始反扑徒增伤亡,又或者漏网之鱼逃出生天。

    “是,您的意志。”埃尔也没在乎后果,这次战斗打到现在,基本可以宣告胜利,因为自己行为造成的巷战中的损失又不用自己承担,所以埃尔很乐意跟在女伯爵后面,吩咐了军队准备后撤。虽然当政者普遍冷酷,但是因为这次援救,在大多数贵族眼里艾纽曼会承情。

    有时候大家认为的事情最好不要随意反向操作,不然就会背负很多负面名声,对于政治好手的女伯爵对此很清楚。

    艾纽曼很快地退到了城门处,这里仍然被绿皮们视为危险区域,因此聚集了很多贵族——酒囊饭袋居多,能打的都去前线观察状况了。

    一众贵族看到衣着凌乱的女伯爵还有后面的埃尔后嘈杂的现场也是安静了下来。

    不是他们冷静了下来,而是因为他们以为埃尔是艾纽曼的近身侍卫,可实际上女伯爵的侍卫们都被卖掉了,这些侍卫杀人很有一手,但是当对手变为兽人,他们的战斗力就大打折扣,他们学的都是杀人技,兽人不是人,他们不吃人类那一套。

    “女士,请问有什么能让我为您效劳的?”莱克见状主动上前,他之前并没有被女伯爵带上,他认为艾纽曼肯能察觉到了什么,毕竟他说的谎言一戳就破,不过政治吗,能力什么的都是次要,站好队就能总是胜利,他相信只要会说话,会站队,时间一长自己能力上的欠缺就会被其忽略。

    “现在,要快点收拾残局,我就不上去争抢功劳了。”艾纽曼知道自己错了,但是知错改错不认错,这是上位者的基本操作,明明是不敢继续在前面奋战被她硬是说成功劳的归属问题。

    莱克见艾纽曼忽略了自己,也是一阵尴尬,不过他可不敢有意见

    不过贵族们不在乎她说的是什么,虽然艾纽曼看上去很狼狈,但是没人想在这时候触他的眉头,很快安静的现场也重新嘈杂起来。

    “埃尔”艾纽曼恢复了从容,他在呼唤埃尔上前。

    “我在听。”埃尔因为无聊感到走神,但是听到呼唤也是赶忙随便应付了一句。

    “你说,你对这场战争的指挥怎么看,他指挥的怎么样?”艾纽曼没有说指挥是自己,而是用了一个误导的词,她突然想听真话,一个不参杂过多政治立场的评价,

    “女士,老实说,我认为这个指挥肯定不懂军事,不等抢夺城门便直接前进和单兵素质更强的兽人巷战都是大问题,前者但凡那些绿皮放出一队骑兵,在没有骑兵的看护下下城墙,其后果对没站稳的步兵的士气都是毁灭性的打击,而后者更是愚蠢至极,我军已经占据优势,要做的不是和绿皮巷战,而是应该将这些绿皮尽可能地放出来——可以考虑将他们赶向另一边城门亦或者让他们聚集起来,聚集的绿皮肯定会主动出来,都可以避免巷战,而冲进去的后果就是巨大的伤亡。”埃尔听到艾纽曼他的称呼,以为是艾纽曼想找个借口将责任甩出去,不过埃尔也不关心甩给谁,说实话就好。想法太多很可能弄巧成拙。

    艾纽曼听完也是脸色一僵,“是吗,看来我得好好地惩罚那个指挥官了。”听到实话的艾纽曼深受打击,对于军队,她觉得以后还是不要随意干涉了。

    就在这时,从绿皮手上侥幸逃得一命的艾纽曼的“追求者”们和埃尔的军队也是同时赶了回来,他们恰巧遇见了埃尔的军队,同时也害怕被绿皮拦住于是便搭了个顺风车。而其他贵族们则是从他们口中得知女伯爵是遇到了危险被救驾后也是羡慕不已,因为他们知道,被一个实权女伯爵青睐那个救驾者的人生将驶入快车道。所以之前的那个侍卫也是贵族?贵族们对于救驾者也充满了好奇。

    贵族们的喧哗吸引了艾纽曼,她将注意力转了过去,对于贵族们对她的讨论,艾纽曼并不关心,反而是那些逃回来的“追求者”们让她突然升起一股厌恶,“之前不是说绿皮已经没有抵抗力了吗,怎么见到兽人一个个都萎了?”艾纽曼想说一些脏话,但是迫于形象,她说话也不能说的过于肮脏。

    这些纨绔们一声不吭,毕竟艾纽曼没有追究侍卫的死亡已经是很克制了,他们清楚这次之后,艾纽曼很可能会想办法疏远他们了。

    看着这群软蛋连反驳都不敢,艾纽曼突然发现也不是什么坏事,收复努恩后自己有借口清洗一波贵族,将努恩彻底收回——努恩的现状是各个贵族妥协的结果,其中权势最大的是特瑞家,因为努恩的高度发达,里面甚至一条街道都能够养起最低级的贵族——骑士。特瑞家的封地则是努恩港口的城区。

    这在不管是帝国还是巴托尼亚都是难以想象的,一个不大的城区能够撑起一个男爵的牌面。

    随着士兵们从巷子里陆续走出,埃尔知道终于结束了,他命令射声营寻找制高点掩护着在走出的帝国军队同时防备可能出现的来自绿皮的突袭。

    最后一个士兵的走出,埃尔观察了一下,士兵们少了很大一部分,经过清点足足死了快2000人——巷战中信息的闭塞很难让士兵知道战场的顺逆风,士兵们只记得进入巷战前是处于优势,死战不退很干脆地剿灭了剩余的地精和兽人,但是这将近2000人的死亡就是其惨痛的代价。

    即使是不怎么懂军事的纨绔们也知道在全面优势下如此的伤亡简直是一场很烂的战斗。他们更加地沉默,毕竟他们就是怂恿女伯爵全面进攻的元凶。他们觉得凭借他们和女伯爵的关系不至于让他们承受高额的惩罚,那也得等到她消气了。

    8000人队伍死了2000人,而能够战斗的却剩下3000人,其中只有500左右是骑兵和射手。艾纽曼现在却在权衡艾维领是不是该放弃了。

    至此,努恩城完成了收复,重建工作却暂时无法展开,因为她还想先去收复威森堡——她的直辖领,她通知了随军商人让他们将努恩收复的消息传播出去,并告知努恩将3年免税,代价就是努恩很多地方的产权被商人们插足,艾纽曼知道这些商人是想当贵族,所以连忙接手这些烂地,不过已经决议在事实上控制努恩的艾纽曼不着急和商人们摊牌。在权力之下,商人们的算盘注定是要落空,并沦为韭菜。

    “什么?绿皮们竟然会改装帝国的火炮。”周围的贵族们包括埃尔在内都是感到了荒谬,但是看到那个绿油油的多管炮依稀可以分辨出努恩火炮原来的样子。

    比起贵族们关心绿皮对火炮的利用,艾纽曼却嗅到了内部贵族们不安分的信号,要知道当初跑路的时候大部分火炮被运往阿尔道夫用于政治周旋,努恩的仓库内留下的只有冷兵器,这也是那些不愿意离开努恩的市民们强烈要求下才留下的,这些火炮很大可能是贵族们私自藏的确便宜了绿皮们,这种事件的爆发也让艾纽曼更加坚定地要秋后算账了。

    巷战导极大的损失导致士气的低落,艾纽曼不得不暂停2天用以休整,好消息是威森堡也在河边,接下来的路程走水路会很轻松。

    2天匆匆而过,已经有市民返回努恩,他们趁机多报了一些房产,不过努恩经此一乱地多人少,也没多少人纠结这些小问题。

    随着军队们带够补给,而紧急造的船只既劣质数量又少,不过绿皮们的水上力量本就渺小,这次与战斗不相关人员全都走陆路,军队则是率先到达威森堡。

    威森堡直属于艾纽曼,对于这座城堡她很清楚一些密道,因此她打算挑选一些勇士。

    “埃尔,你有什么要建议的吗?”令众人感到惊讶的是艾纽曼首先询问的是效忠于路易波德的外人,这是不是意味着瑞克领和威森领达成了一些协议。

    “先看看大家愿不愿意先登成为内应。”埃尔却将皮球踢给了众人,只有别人求我办事这个事才有分量,主动去办这群人可不会买帐。

    在场的人都哑巴了,当内应也看你有没有这能耐,之前纨绔的教训让他们心中不再随意。

    “既然大家没有主动,那么就让埃尔去了”艾纽曼给这次行动确定了人选。

    艾纽曼决定了内应便没有去打造器械的打算,仅仅打算用加农炮震慑绿皮的远程力量,至于飞进去的炮弹会损坏她的财物,她也顾不得了,被绿皮攻占的努恩让她看到绿皮的破坏力。

    埃尔带着陷阵队和古特前去钻地道,古特那种狂暴的状态让埃尔印象尤为深刻,兽人在面对那种状态下不比一个地精强多少,据之后古特的叙述是,勇气之神的赐福能让他爆发出极强的力量,但是会在爆发期间陷入意识低沉的状态,而埃尔给予的赐福能让他有充足的体力反复进入,他不能一直保持,因为意识低沉的状态对远程火力的敏感度急剧下降。

    进入地道后,埃尔让古特打头阵,既然他现在很容易突破兽人,没理由放着他不用,古特没觉得有什么针对,战斗力强大就应该直面最强大的敌人。

    潜入的很顺利,从地道中出来10人绿皮才发现埃尔一行人,随着绿皮的聚集,埃尔开始放火,升起的浓烟就是进攻的标志,随着火焰的燃烧埃尔发现这里绿皮造物以及绿皮似乎很怕火。

    绿皮们被追赶的四处乱窜,埃尔一行人不费什么力量便控制了城门,艾纽曼将军队随着和埃尔汇合。

    “所以,现在该干什么?”艾纽曼没有再一股脑地发动进攻,而是询问埃尔。

    “直接冲就行了,顺便救救火。”埃尔觉得绿皮已经陷入混乱,这时候不用再等什么,进去冲杀就是了。

    “怎么这次就不需要什么讲究?”艾纽曼发现这次的决策和之前在努恩的行为也没什么不同,觉得还是很担心。

    “具体原因打完再说,现在应该抓紧时间收获胜利。”埃尔表示不想浪费时间,而贵族们则对艾纽曼次次询问埃尔的意见表示不满,因为他们觉得艾纽曼和埃尔走的太近了,这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利益在之后可能受损。

    但他们却丝毫不担心艾纽曼看上埃尔,埃尔向路易波德效忠,要是艾纽曼和埃尔结婚,岂不是意味着威森领向瑞克领低头。

    艾纽曼周围的谗言不断,但是艾纽曼不置可否,她现在在尝试着战场的事战场解决,尽可能少的参杂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