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华娱当演员的光明牧师

第一百一十八章 姐之目前。

    “哥,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来我房间里帮我看个家吧,困了就在床上先睡一会儿。”

    “看家?酒店房间的门锁上不就完了?”

    “我信不过酒店的门锁,这个锁不是好多人都能开吗,还能趁你不在的时候,进去收拾东西。”

    “那倒是...也行吧...”

    想着午餐时候白诚海一脸真诚说的话,王保强躺在白诚海房间的床上,头枕着双手在发呆。

    虽然导演说今天给演员们放一下午假,他要见一下华仪方面的重要人物,但王保强其实是不想休息的。

    他觉得整个剧组,包括白诚海在内,只有他的演技是短板。

    “白诚海这个臭弟弟怎么还不回来,我好困呐。”

    王保强躺在白诚海的床上,真是越躺越舒服。

    这些日子里,王保强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提升演技的事情,也确实是有些疲惫了。

    而白诚海的床上,好像有一股莫名奇妙的女人香,一直勾着他的精神慢慢隐约恍惚,直至升到那至高的光明极乐之中。

    礼冰冰来到白诚海房间里时候,心脏好像都要咚咚的跳出嗓子眼了。

    房间里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异样,只有一个看样子是被迷昏过去的王保强,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这些白诚海都提前告诉她了。

    她按照白诚海的指示,戴好了覆盖上半张脸的面具,也板板正正的躺在了床上耐心等待着。

    虽然不知道一会儿到底会发生什么,但既然白诚海答应她,一会儿让她亲眼看着愿望成真,她就又是紧张又是好奇。

    到底白诚海想怎样做,才能让妹妹也尝尝束手无策和走投无路的绝望。

    礼冰冰爱她的妹妹,知道妹妹的一切办法都是为了她好,但她就是受不了总被人操控着,去做那些让她感觉不齿的事。

    她很想让妹妹也知道一下,那些事情有多么痛苦。

    怀着这样矛盾但嫉恨的心情,礼冰冰也在白诚海的床上不小心的睡了过去。

    ......

    “要想进去跟我谈,首先用这个蒙在眼睛上。”

    白诚海站在自己的门口,看着面前的礼秀秀。

    在他手上,拿着一件带有蕾丝边的红色眼罩。

    “怎么?没这个胆量吗?”

    “华仪方面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你还要不要和我谈?”

    白诚海看着礼秀秀好像犹豫不决,看了看他手里的眼罩又看了看他的脸,忍不住笑着挑衅。

    他从礼冰冰的口中知道,她妹妹礼秀秀是一个能玩得起的果断的人,所以为了华仪交给她的事情,礼秀秀必然经不起如此的挑衅。

    “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不过也没关系,我还怕你吃了我不成?”

    礼秀秀从白诚海手里拿过眼罩,不带一丝犹豫的套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红蒙蒙的颜色迅速且密实的遮蔽了她的双眼,她任由白诚海把自己带入门后的房间。

    她今天之所以会到白诚海这里来,是因为华仪方面感觉到了冯晓钢使用资金方面的异常行为。

    在华仪高层派人接触冯晓钢之后,从冯晓钢嘴里隐约了解到了,一切都是因为白诚海和背后的资本也想在票房里分一杯羹。

    这种行为虽然让华仪方面非常不悦,但在不了解白诚海和背后资本之前,华仪高层还不想搞什么对立。

    直接派人接触这个好像空降般出现的白诚海似乎不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同为剧组领导的礼秀秀,先去找白诚海谈一谈,了解一下情况才做打算。

    因为华仪是礼秀秀和礼冰冰还不能放弃的靠山和晋升门路,所以礼秀秀一定要想办法圆满完成华仪方面这次交给她的,打探白诚海和背后资本到底有什么目的的任务。

    “你究竟是谁,你背后有谁,你们有什么目的?”

    礼秀秀感觉自己被拉到了房间里之后,听见了大门在她身后锁上的声音,她顿时有点慌张,但还是强打精神警觉的问。

    听到妹妹声音的一瞬间,礼冰冰瞬间就从恍惚的睡意中惊醒,她身上的汗毛都要被惊得炸起来了。

    她慌忙睁眼,在看清了礼秀秀脸上正戴着一件,足以遮蔽她全部视线的红色蕾丝边眼罩之后,才稍微的放缓了心神。

    礼冰冰脸上仍然戴着面具,她不知道这个面具的意义何在,但看白诚海投过来的让她放心的自信笑容,也只好暂时安静的待着,静静的看着白诚海下一步想怎么办。

    她确实是说过想看见妹妹束手无策和绝望至极的表情和下场,但礼冰冰确实没想到白诚海真的能让她当面看见这些。

    真是个变态...啊不,真是个合格的,有求必应的牧师...

    想起来这个要求还是她自己提的,礼冰冰觉得最需要忏悔和救赎的是她自己。

    礼冰冰的心脏在狂跳,这种违背道德的背德感,让她浑身血脉疯狂冲刺。

    “我是白诚海,一个学生、演员。”

    “我背后没有什么人,因为我自己就是资本,非要说的话,还有个变态的冷血老爹。”

    “目的?当然是为了钱了。”

    “我有钱,但我还想要更多的钱。”

    “这么说够明白了吗?”

    白诚海站在下午的明亮晃眼的阳光里,他对带着眼罩站在面前,神情有些紧张和慌乱的礼秀秀慢悠悠的笑着。

    他完全没有想隐藏任何的事情,毕竟逐利这个事情就是资本的本质,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会因此受到伤害,除了其他资本。

    而如果他想要让礼秀秀得到救赎,就一定要让她卸下防备。

    “嗯...明白。”

    礼秀秀忽然就有些错愕。

    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应该拼命的隐藏自己的身份,还有背后的一切目的吗?

    怎么白诚海这个家伙,好像什么都给说了?

    这是什么操作?真是这么简单吗?难道就没有个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现在到我问你了,你是谁?”

    白诚海把脸凑近带着红色蕾丝边眼罩的礼秀秀,在她脸上喷着热气问道。

    “...礼秀秀。”

    强忍着脸部巨大的不适和心里的恐惧,礼秀秀咬着牙回答。

    她从戴上眼罩进门开始,心里就做好了被资本强迫着做一些事情的准备,但她确实还是会感觉到恐惧和反感。

    “你姐姐呢?”

    白诚海看着礼秀秀脸上的反感和想要躲闪的动作,忍不住的想要肆意的笑。

    “...礼冰冰。”

    礼秀秀虽然想要立即摘下眼罩转身逃跑,但她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居然没办法做到这一点了。

    好像有什么力量,将她牢牢的定在了这里,让她无法转身逃开。

    一瞬间她冷汗岑岑,双腿发软。

    “你要是能把你姐姐礼冰冰叫来,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白诚海双眼扫过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一切的礼冰冰,继续逼问着礼秀秀。

    他和礼冰冰都能看出来,现在礼秀秀已经被吓到了崩溃边缘,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就算是再不情愿,可能也会去答应白诚海的威胁。

    “别,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礼冰冰是我的姐姐,你别去祸害她...”

    礼秀秀犹豫了一霎,她的眼泪从眼罩边缘滑落两侧的脸颊。

    她咕咚一下跪在白诚海面前,认命一样低声啜泣。

    “有什么都冲我来吧,所有的事都是我的主意,我姐姐她什么都不懂。”

    “你别去害她...”

    床上的礼冰冰带着面具,看着礼秀秀一面因为惊恐而哭泣,一面重复着这一句话,她的心里痛苦万分。

    她确实亲眼看见了妹妹礼秀秀束手无策和走投无路,但此刻她只觉得自己不是人。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要是能够让我觉得你有足够的悔改之意,我就放过她怎么样?”

    白诚海抚摸着礼秀秀的头顶秀发,他的手掌稍稍用力,让礼秀秀感到了些许的惊恐和痛楚。

    “好、好,我一定尽力...”

    礼秀秀擦了擦眼泪,像是一个看见了救命可能的濒死之人,拼命的抓握住了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