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将臣咬了我

第二十章 赴宴

    宫若梅让郑文杰搬了椅子坐在院里,郑文杰先去了灶房把糕点放进碟碗里送到桌上才回主屋搬了椅子坐到院里。

    “我父亲先学形意后学八卦,将两门功夫融会贯通,南北武林中公认的第一宗师,我父亲一生没有败过。”

    宫若梅说着,不由想起当初父亲和叶问的搭手,沉默片刻接着道:“我师兄马三精通我父亲所传形意拳,我所学的是八卦掌,形意只是粗通门路,我会先传你基础八大掌。”

    郑文杰点点头表示明白,学什么拳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积累打斗的经验,内心其实把况国华当成自己的假想敌,同为二代僵尸,郑文杰可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能打过战场上爬出来的况国华。

    宫若梅靠着椅背,冬日的暖阳让人感到温暖舒适:“你如今孤身一人也没有了活计,今后是什么想法。”

    郑文杰觍着脸靠在桌上:“师父,我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我可没收你做儿徒弟。”

    “师父,我就是想着,您这院子那么大,您一个人住也挺寂寞的。我来您这住,既能伺候您,也能静心学武,你说呢?”

    宫若梅没说话,静静看着郑文杰,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你想住在我这还未出阁的姑娘家里?”

    郑文杰一脸痛心疾首的道:“师父,我是您亲传弟子啊,您是我师父,住在您这里那是正经事,这和您是否出阁有什么关系?。”

    宫若梅挑了挑眉,捡起丢在地上的棍子指着郑文杰:“你不仅要学艺,今后还要跟我学文。还有火车上的事,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郑文杰从宫若梅手里拿过短棍:“师父,火车上那不是咱们正常切磋吗?您别动不动就想打打杀杀,多伤和气。”

    宫若梅冷哼道:“你那是偷袭,不讲武德,这叫杀威棒,就得磨磨你的脾性。”

    “是是是。可是师父,可天天来您这,我怎么挣钱,秦城房租可不便宜。”

    “腊八前,和我回东北。举行拜师礼之后,我才会传你宫家六十四手,你也才能住我这。在这之前,没钱了,我给你。”

    此时此刻的宫若梅在郑文杰心里那就是会发光的菩萨,这便宜师父,好人啊。

    “师父,您这对我的前后变化有点大啊,刚开始还对我爱答不理,还用棍子招呼我,现在对我包吃包住的,我是那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已经暴露了吗?”郑文杰调笑道。

    宫若梅雪白的脸颊微微出现红晕,想到方才是把郑文杰当成不倒翁来出气才带回院子的,现在却当成了宝贝,都是徒弟奉上拜师礼,哪有养徒弟是师父,这又不是儿徒弟。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师父,饿了吧,先吃点糕点垫垫,一会想吃什么我去给您买。”郑文杰阿谀的说道。

    “不用了,吃点糕点就好,晚上,你和我一同去赴宴。”宫若梅说完摸出手绢捏起一块金面银帮的水晶饼。

    “师父,什么宴会?”郑文杰拿起水壶给宫若梅倒满水,问道。

    “刘元义。”宫若梅吃完一块饼接着说:“刚站了那么久,你也吃点吧。”

    “看着师父吃,我就已经饱了。”郑文杰笑着道

    宫若梅抿了抿晶莹的嘴唇,带着淡淡玫瑰芳香和桔饼的清香弥漫在口腔之中,喝了口水:“我是人参果吗?看一眼就不用吃食了?”

    郑文杰转移话题道:“师父,我刚去学校找您时,看见了刘元义。”

    见郑文杰说到这就住了嘴,宫若梅明白了:“和他那姨太太在一起?他这姨太太明天就走了,今天就是送行宴。”

    郑文杰好奇的问道:“师父,这刘元义还没娶妻先娶妾您都迁就?”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迁就又如何?叔伯长辈们说这是份好姻缘,都说嫁给刘家是我宫家高攀了,我不愿也不喜,但我不想违背我父亲。”

    “师父,都民国二十九年了,一夫一妻制都多久了,您这是愚孝啊。”

    宫若梅不言不语没了吃糕点的胃口,看着身旁绽蕾的腊梅,暗自神伤:“我也想像梅花一般呐。”

    看着宫若梅一反常态,有些忧伤,郑文杰有些不理解:“师父,你父亲把武功传给了你和马三,这也不是重男轻女吧?我懂了,你父亲也娶了姨太太,所以你父亲没当回事。可你们一家子武林中人,你不愿意就直接说,现在这扭扭捏捏的这就是矫情。”

    “我父亲只有我娘。”郑文杰这一番话惹的宫若梅心里有怒气,但又上不来,因为她知道如果两年前叶问来了东北找她,她还真有可能已经退婚了。可现在父亲身体越发不好,各种隐疾都在困扰着父亲,她真的不想父亲再为此操劳,很难说这是不是矫情。

    院外传来轿车熄火的声音。

    宫若梅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思站了了起来:“走吧。”

    “师父,您不换身衣裳?”

    宫若梅面无表情看向郑文杰:“为什么要换衣服。”

    郑文杰看着宫若梅那一身素色的棉袄,棉裤,棉鞋,心里吐槽宫若梅赶火车都穿一身雕花刺绣的旗袍,现在要去赴宴穿这一身,这是真的没把刘元义放在眼里啊,这婚怕是早晚要退。

    “因为师父天生丽质,秀外慧中,沉鱼落雁,这一身棉袄更让师父显的含苞待放。”

    宫若梅紧了紧衣领,听着这吹捧浑身都感觉不自在:“别废话,走。”

    郑文杰见院外只有司机一人,不用说了刘元义肯定还在和他那姨太太腻歪着,在司机宫二小姐的招呼声中坐进轿车,郑文杰看向身旁的宫若梅问道:“师父,为什么都叫你宫二?”

    宫若梅也不在意开车的司机说道:“刘家是做行商生意的,在东北和我们宫家有些合作。在东北,因为我师兄马三是我父亲衣钵弟子,所以都叫我宫二。”

    轿车穿过这一片院落,一处院子里高大的银杏树吸引了郑文杰的注意。

    拍了拍身旁的宫若梅:“师父,种了银杏的那处院子是谁家的?”

    “我们学校留洋回国的杨教授,怎么了?”

    “没事,这银杏怕是有几百年了。”

    郑文杰想到刚才见到的银杏,风水上银杏树应该是辟邪镇宅的,这家的银杏树反而住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