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在北宋

第六十三章:初言宣王

    妫辟疆,妫(gui)姓,田氏,名辟疆。

    战国时期齐威王之子,齐宣王,就是那个滥竽充数成语出处对荒唐国君。

    但是若说此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其实也不见得。

    作为春秋战国时代都一位风云人物,在那个思想争鸣,诸国争霸的时代,每一个风云人物都是具有争议的矛盾人物,哪怕是包括孔圣、老子、庄子等思想大贤同样如此。

    自然,这位妫辟疆一样也不例外。

    就功绩上,他光大了稷下学宫,会盟诸侯抗击秦国,并且营建了都城ZB。

    当然,这些功绩本身久有所争议,比如说抗击秦国其实也就是变相削弱中央集权大一统时代的到来。

    这算功绩吗?放眼历史来说肯定是算不上什么功绩的。

    但是对于齐国而言,这难道不是功绩吗?

    历史本就没有对错,或者万事万物都没有什么对错。

    有的,这是立场不同下的不同选择。

    但是他另有争议的,乃是他没有听从孟子的劝告,依然维持原本的霸道。

    以至于后来,军纪败坏,已然打下的疆土不得已退还。

    一个国家若只是霸道,那么便永远成不了气候。

    哪怕一时的政策以至于实力强大,可终究不会长久。

    治理天下,管理国家,终究是需要依靠王道的。

    所以说,只有王道才是堂堂正正的大道。

    妫辟疆此人是明是昏是很难说个清楚,但是其身上与之相关的神话色彩,确是值得注意的。

    提到齐宣王,便不得不提到另外一位青史留名的人物。

    此人,便是钟离春,也名钟无盐,战国时期无盐邑之女,也是古代四大丑女之一。

    说起来,钟无艳给人的印象便是姓钟,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钟无艳姓钟离,名春,出生于齐国无盐之地,故此也称钟无盐,此无盐为地名。

    钟离春虽丑,但是从小便有一个很大的志向,她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她的目标是皇后。

    因此,她学习整理天下,传说其曾拜师骊山老母。

    在妫辟疆执政初期,钟无艳便向其进谏。

    先谈先人开疆不易,而后历数妫辟疆的错误。

    而后妫辟疆便意识到了自己需要悔改。

    再后来,妫辟疆散尽后宫,立了钟无艳为后,也因此彰显了他不贪美貌的品德。

    从此以后,妫辟疆勤改改革,齐国也成为了六国之中的佼佼者。

    由此可见,钟无艳在其中确实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当然,这些和目前都关系并不大。

    关系大的地方在于,传说之中钟无艳曾拜师骊山老母,而放在这个南宋的时期,是真的有神仙人物的。

    因此,那钟无艳也是真的拜师了骊山老母。

    “是死而复生?还是说干脆就是没有死?”陈惜缘心中暗暗想到。

    他并不确定那妫辟疆到底死过没有。

    在传说之中,关于妫辟疆都死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其死于齐军垂沙之战大破楚军后不久,另一种则是死于垂沙之战之前。

    而关于这种模糊的说法,历史倒是没什么,可神话传说之中却很难辨别生死。

    但是无论是传说如何,现在的妫辟疆是活着的。

    他以道果真仙的身份,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陈惜缘面前。

    “后辈,可能告知与孤,今夕何年否?”妫辟疆的目光渐渐看向下方的陈惜缘。

    在他的眼中,虽然那高长恭也有些特别,但是相比陈惜缘而言,又没有那么特别。

    因此,他倒是更乐意问陈惜缘一些。

    “春秋战国五百年,后并于秦国,秦二世亡又并于汉,汉四百年亡而三分,又并于晋。

    晋后异族侵略,再后又南北朝,隋再一统,二世亡后生唐,又历五代十国,终归于宋。

    北宋至今日南宋,亦有一百八二年。

    若从战国齐宣王继位至今,便有一千四百六而年了。

    倒道友是后辈这个词,贫道并不喜欢。

    贫道虽不愿争些什么,但贫道师承举世无君镇元子,算是骊山老母的前辈,故此贫道也不可低了姿态。”陈惜缘整理了一下思绪,倒是不卑不亢都说道。

    面对这位千年前的古人,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姿态放低。

    不说这位并不是那骊山老母的弟子,只是其弟子的夫婿。

    便是真为其弟子,与陈惜缘而言也只算同辈。

    师承镇元子,他根本不需要自降身份。

    “哦~不曾想,竟是一千余年转瞬即逝。

    既是道友,倒是无疆怠慢了,还望道友莫要见怪。”听到陈惜缘的话语,他似乎也就并不奇怪陈惜缘不卑不亢的态度,只是感慨着说道。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此刻的眼神有些追忆,也有些缅怀,痛苦与喜悦交织,那是说不出来的复杂。

    “孤的王后,孤成功了,但是……孤似乎并没有感觉到长生的乐趣啊。”他低声细语,神色之间尽是悲伤。

    “或者……倒是孤误了你,你本应是那长生久视的仙女,而不应该是孤的王后。

    孤是个皇帝,正所谓生死有命,富贵由天。

    人世间都富贵享过了,又怎么就不能死去呢?”妫辟疆嘴唇微张,而后缓缓站起身来,目光看向陈惜缘。

    “道友这是……”仔细打量一番之后,他以道果真仙的境界自然不难看出。

    原本的陈惜缘,境界肯定是不低的,但是现在却……

    “哦~竟是家妻之师所为,那便无事了。”再仔细一看,妫辟疆点了点头,看向陈惜缘的眼神满是笑意。

    他并不知道陈惜缘哪里得罪了那位老母,但是这对他来说,倒是喜闻乐见。

    “终究不是孤一人承受了老母的教育。

    这位道友……怕是道侣也为老母名下吧?”他猜测着,也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陈惜缘:……

    看着妫辟疆那一脸玩味的表情,陈惜缘表示很受伤。

    不过话说也确实不出所料,果然是她。

    “唉~什么仇怨?咱就是说也没得罪那位老母啊。”陈惜缘暗暗叹了口气想到。

    他并不知道,正是那跟随老母修炼的未婚妻,给自己召来了正无妄之灾。

    其实倒不是真要让他怎么怎么样,纯纯就是捉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