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护花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 袭爵(四)

    次日,春熙帝的病忽就好了,又是开了朝会,对昨天的事情有了定论,有人结党营私,反对陈以义,借以反对他,不过他说了一句:“不过有人说要杀这些人,朕瞧也没有这个必要。”说着,内阁班子调了调,把姜文斋放了进去。

    “贾牧,让你袭爵,你觉得自己德薄不敢受,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朕看人不准?”

    贾牧摇头:“臣不敢。”

    春熙帝:“你行,况且太子说了,要让你袭爵,朕能怎么办呢?儿子惹的祸,他爹总得擦屁股罢?”一席话说的群臣都笑了起来。

    所以,贾牧小小年纪就成了朝里唯一一个国公,惹人眼红。

    贾牧回府,别的还不忙,第一件是就是把念娇给升成了妾,作为国公,他可以纳六个妾,如今两个已经出去了,晴雯是铁定有个位置了,还有三个位置,贾牧的人选是薛宝钗、薛宝琴、平儿。

    话且休提,只说贾牧袭了宁国公,贾赦、贾政、贾琏这些人来道喜,无一例外,心里都很是不对劲,贾赦的嘴里有些酸溜溜的,喝醋还和吃饭似的,让人不理解。

    “宝玉前天瞧着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见贾牧问,贾政道:“想来是晚上受了寒。”

    贾赦笑了笑,贾政看他:“大哥难道知道什么隐情?”

    “明情我还不明白,哪里知道什么隐情,宝玉自小老太太把他当珠宝一样捧在手里,如今见有人风光,难免心里怄气,小孩子的性儿。”

    贾政饮酒不言,贾赦喝酒欢谑,贾琏打量老爹的面色,放下酒杯,一时起身告辞,到他爹的院子里会佳人去了。

    软红十丈,万花如海。

    那边薛蟠、贾蓉烂醉如泥,这边秦可卿和李纨也举杯畅饮,陆婴宁瞧在眼里,不知悲喜,托着腮,只是看。

    林黛玉喝酒红了脸,王熙凤、贾迎春、贾探春围着她笑,薛宝钗收起笑脸,施施然喝茶,杯里是上好的明前,茶香浓郁,不可不品,正品着,只见贾惜春起身说是要方便,一时也有了些意思,也起身朝陆婴宁致辞。

    屋外,春风正好,抚慰人的胸怀,薛宝钗缓步回来,却见一个莽撞子弟从她身边走过,俊眉修眼,乜斜了她一眼,正是贾牧。

    贾牧见薛宝钗脸蛋梨白,杏眼水动,翠眉柳袅,樱唇活红,不免见猎心喜,手指忽然动了起来。

    “妹妹怎么不在屋里吃酒?”

    “正要去。”

    “既然吃了我家的家,怎么不给我当....“,忽然一阵凉风吹来,贾牧一个哆嗦,作揖道:“失礼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方才见那里桃花开的正好,春心萌动,方才若有言语冲撞之处,还请妹妹多见谅。”

    薛宝钗知道他又是那个花花子弟,脸虽红了些许,但到底没有大举措,看贾牧的背影远去,方才携了惜春的手进屋。

    屋内,酒气方浓,王熙凤把林黛玉灌了个小脸通红,黛玉求饶道:“饶了我罢。”王熙凤道:“地主之谊,不可不尽。”黛玉道:“我要出去方便。”

    一旁的秦可卿道:“林姑娘还小,婶子怎么找她喝酒?也和我喝两杯才是。”

    王熙凤拿手指指点点:“你们是一气的。”

    秦可卿拿住了王熙凤的葱白嫩指;“说什么一起二起的,婶子你喝酒糊涂了,你不是在我们喝酒,是谁喝酒呢?”

    王熙凤看着秦可卿只是笑,秦可卿无动于衷,只是让王熙凤喝酒,李纨倒是羞红了脸,宝钗瞧着,除了知道秦可卿和李纨的关系好,别的也不知道了。

    珠大嫂子这是对抢了凤姐的姐妹而脸红呢?

    宝钗对此不得而知,探春要和她喝酒,对了个酒令,探春先喝了一杯,宝钗随后扬脖也喝了一杯。

    贾牧和薛蟠面前两个鸡缸杯,猜起拳来,薛蟠练输三拳,连饮三杯,薛蟠脸色通红,还攘起手臂来,一旁的丫鬟道:“爷,我来喝罢。”

    薛蟠道:“你知道我是赢是输呢,就说你要喝,你赌我输哩。”贾牧嗤嗤一笑。

    薛蟠依旧喝了一杯,肚里忽然翻江倒海,外出几步,在那灯笼不照之处,弯腰倾盆大吐,直身踉跄而走。

    贾牧呷杯热茶,肚里暖和,眼也清明了些,忽然听仆人说这个薛霸王在门口嚷了起来,起身便走,不料路上踩在薛蟠吐出来的酒菜上,站不住,摔了一跤,连忙爬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往门口出。

    薛蟠道:“我这千里雄雪怎么不见了?”

    马棚里管马的都跪了下来,“这马原还在这里好好的。”

    贾牧问道:‘那怎么不见了,难道是飞去了不曾?”

    “老爷,我等一直在这里看守,方才还瞧见了这白马,这一转眼就不见了,除非是闹鬼。”

    “你吃了酒,说的话算得数么?”

    那人红了脸,贾牧道:“赶紧去给我找!”这些管马的四下去寻,薛蟠失了爱玛,夜不能眠,暂且不提。

    却说贾牧和陆婴宁说起纳妾之事,陆婴宁知道这薛宝钗的品貌不错,也就肯了,说:“人家还未必见得愿意。”

    贾牧想只要陆婴宁过去说一嘴,这事儿就成了,国公的妾比宝玉的正妻好不少,除非这宝姑娘真是一个有志气,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

    “眼下你也不必去说,这薛蟠的马刚在我们家丢了,这个时候提亲也着实不好,还是把这个马找回来再说。”

    陆婴宁颔首,“今天是念娇新婚之夜,爷去陪她罢,妾身没事的。”

    贾牧左看右看,越瞧这个媳妇儿越顺眼。

    念娇一身新衣,坐在床边,好不难熬,只怕贾牧把她忘了。

    门一响,念娇听到贾牧的声音便惊喜,故作镇定:“奶奶怎么样了?”

    “她说今儿是你的好日子,叫我把你弄得十分欢幸。”

    贾牧见念娇嘴唇上的胭脂如火,一发推到念娇,虫儿般的蠢动,念娇容凝眉绽,魂儿随着贾牧的蠢动一颤,逗得春草雨鲜,身子倦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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