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李薇
等我的眼中再次恢复颜色的时候,或许已经是第二天了吧,看着那见过几次的较好脸庞,我挑了挑眉。
女警看起来精神挺足的,八成是睡了个美美的觉,而时间也呼之欲出了,真是第二天了。
“怎么又放我了?”
女警摇了摇头,藕臂连接的玉手上的玉指撩拨着晃荡到耳前的发丝,别到了后,脸上更是出现了懂的都懂神色情,这无比简单的动作配合那小表情已经完全挑动到了我这名小处男的神经。
我忍不住了咽了咽唾沫,这并不是说我没见过,只不过这种懂得撩拨人的属实是这一生仅此一回。
“别骚了,有事儿吧,说!心情不错,我答应了。”
看着面前男人答应的这么快,女警心里也暗叹着昨晚上,走之前听的那老刑侦的心理分析没错。回过神后,急忙说道:
“这个时候国家需要你,有编制,而且你这种人有额外福利~”
我假装什么也不懂的追问了一句“什么额外福利?”
女警娇羞了一下。
转过身良久才回了头说:“送老婆。”
我也不知道她这话,是卖了什么药,但毕竟也算是国家说的,就算是有炸弹那也得信!
“送你这样的?”
“对!”
看着她更红的脸,我也是清楚了,这狗屎的国家福利,明明就是这女警自己加的。但我也不傻,自然也是顺着她的意义装作很欣喜的模样应了下来。
随后我听到的消息,相比于这女警额外加的福利,就完全不是在一同一个档位上了。
“从时间线上,应该是霉国独立战争结束以后开始,世界就变了,世界上的所有神都被污染了,中国的所有神也在于此。”
其中的部分我清楚,但对于时间线上,为什么是独立战争结束以后才开始?对此,有些不理解。
她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在这审讯室里,她贴到我的耳旁轻轻的诉说道:
“因为华盛顿还活着,他正是一切的源头!!”
听到这我也是真的糊涂了,动用着目前还记得的一点点知识,算了算。
算他死的时候,一七九九年去世现在二零二三年,算起来怎么说也两百多年了,有什么人能活这么久,活那么久的人他还是人吗!
他是一切的源头?这么说来他也确实不是人,那他又是什么呢?
对于这个秘密的更多细节我并不清楚,或者说这个女警也不清楚,似乎是因为他说完那个福利的原因,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对于我好像亲密了。
这种感觉很尴尬,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一时间被靠在这审讯椅上,有些面红耳赤。
随后审讯室的门又被打开了,外头的光线很亮,看着那逆光的人影,我很明确那人是一个老者。
我急忙撇过了头,防止某处被人发现而导致更加的尴尬。
“同志!如刚刚女同志讲的一样,条件依旧,但增加一点,在一般情况下还没有危急人民生命安全的时候,不准暴露你的任何异常情况!”
而我也听清楚那老者是谁了。
“领导好!”
“果然,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和教员讲的一样,正如那早晨刚升起的太阳。”
“您过誉了,我只是沧海一粟罢了,还真戴不起您老的话。”
领导讲了很多,也讲了很少,我对于真实世界的情况也明白了不少,或许对我而言这也不是什么真实世界吧。
影子。
影子...
领导走了,看起来是忙他的事情去了,我也是在那漂亮女警身后离开了审讯室。
女警名字叫李薇,李白的李,蔷薇的薇,年纪上比自己大不了多少,B市警察学校毕业的,听这婆娘讲曾经还是校花来着。
来到她的宿舍,我也不得不钦佩女生房间收拾之精致,九大九张帕子也证明了网传非虚。
坐在她的床上,闻着味,但我也没有真的被这味道冲上头,还是挺冷静的。
“你需要我干嘛?还没说呢!”
李薇的身子明显抖了抖,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将手上托着的帽子放好以后,才悠悠的说道。
“我家出事了,道教协会的说帮不了,你比那群人强的多,你能帮我吗?”
我并没有直接表态,反而是问:“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她的回答也很简单。
“我的眼睛。”
她并没有想隐瞒什么,本来穿着套警服看起来像个男子汉的她,眼圈红红的说话时,也有些哽咽了。
“在市级公安局里,超自然力量并不是秘密,我很清楚自己拥有着这能力,但我的能力很鸡肋,但我能看得出来你的不凡,我相信你能帮我。”
“行。”
明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行字,我也不清楚这个字在她的心里产生了什么影响,反正她的脑袋就这么轻巧的贴到了自己的胸口处。
我很清楚这并不是她自愿的,对于感情,我并不希望是不自愿的。也许这就是对于爱情的执着吧。
我拒绝了她的投怀送抱,正义凛然的拒绝了。
她不理解,但表情上却藏不住的欣喜。
“谢谢...”
这声谢谢说的很真诚,我也感觉体内似乎多了些什么,我依照着看的那些小说的设定,我给这种东西取了个名字。
真心的自由情绪——信仰!
我不知道这信仰获得的途径,但意识深处知道这对于自己很重要?或者说对于未来很重要!
我的脑海里想着东西,也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抱住了,我才刚准备将他推开,胸口的湿润便让我的双手无处安放的停滞在了半空。
我过去的生活里很空白,对于一切都是,其中就包含着感情,对于异性的感情,高中是这样,大学也是如此。
三年的看店生涯里也是如此,我的经历像是白纸一样,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我显得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根本不像是工作了三年的大人。
也许大人这两个字本身就是假的,只不过是小孩岁数大了,工作以后假装的,这个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直到衣服湿润了大片,直到她松开了怀抱。
“情绪是礼物,祂赠予我们的礼物。”
“他?”
我并没有朝这话题,多说下去,笑了笑便离开了这里。
这个简单的笑容好像已经给予了面前女人想要知道的一切,但又好像什么实质的礼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