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我站在了祂的对面

第二十六章 離拔者

    我痛苦的抱着头。

    “活路不走走死路,阴曹地府无真我!!”阴曹地府板正的真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神色,随之阴曹地府如正常人一般无二的嘴裂开了,一直咧到了耳根后又迅速的裂成了八瓣,如大肠一般的器官从它的口里伸了出来,足足有十六根,这器官上更是夹带着血红的粘液,依稀的可以看见,大肠一般的器官顶部长着成千上百万的利刃,那是它真正的牙齿。

    “婗,毋湣噫!!”它狰狞的嘶吼着,相比于刚刚类似于人类口腔中发出的声音,这话更加的具有“诱惑力”。

    “咳咳”我费力的吐出了噎在喉咙里的虫子,才恢复了点听力的耳朵依稀的听到了什么话,脑袋下意识的超生硬的反方向扭了扭。

    “咻咻”几道破空声落下,几只虫子恰好穿过了我刚刚脑袋待在的地方,它们扎了口空,蛆虫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生息,直至化成了一滩血污浓液。

    我暗叹好险,手上动作不停,快速的砸断了左手露出了里面锋利的骨刺,心里发狠,狠狠刺进了右心房,我因为瞬间的失血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但也相应的从伟大的離身上借到了力量。

    恐怖的力量充斥着我的身体,就连失血的痛苦都被冲淡了,左边断手而制成的骨刃更是被强化了数十倍足以达到削铬如削豆腐的程度。

    “哈哈!!真是被我自己给菜笑了,让你看看不死者的疯狂吧!!”吼声落下,伴随着右心房喷出的血液,我左手高高举着。

    这一招速度很快,阴曹地府没有意外的被这把骨刀狠狠刺入了大脑,我吃痛,它的骨头实在是太硬了,最起码是钻石的10级硬度。

    甚至更高!

    阴曹地府讥笑着缓缓伸出双手将已经被洞穿的脑袋扯了下来,右手拎着脑袋和被自己武器卡住的我,突然空出的左手,从官袍下拎起了一个脑袋重新安了回去。

    “我操?”这一幕属实害人,本以为这怪物的弱点是头,毕竟碳基生物可没哪几个被爆了头还能活着的。

    结果这么一看,面前这怪物,弱点还不是头目了,或者说...还是头,只不过要将它所有的头...全部销毁掉....

    把他的脑袋全部销毁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心里不安的想着办法,阴曹地府也缓缓伸出了它又空出来的左手。

    缓缓放在了我的脸庞上,从脑门一直摸到下巴,姿态极度猥琐,也就在它的左手放在我下巴的那一刻,缓缓使出了劲。

    我感受着骨骼被碾碎的痛苦,以及骨骼被碾碎波及到大脑的痛苦,但还好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我死了。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依旧被卡在他的头上,而它呢也用着一种看着有趣之物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并没有坐以待毙,快速的拔出骨刀后,调整翻攻击的方式,再一次刺了上去,它并没有反抗,我也成功了。

    他又失去了一颗脑袋。

    我吸取了上一次死亡的经验,快速的拔出了骨刃退了一定距离。

    “離拔者,逝还正久旧真明者;离者,附火独行其道者;久伸衙于庇全界真我也,善。”阴曹地府说完,官袍下留出了无数发黑的浓稠之物后,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離拔?这个名字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听见了,那群信徒刚开始叫神明的名字也是祂,现在更是连这种和其强大的诡异都念的是祂!!

    離拔?到底是谁?

    难不成,離真正的名字应该叫離拔?或者说是什么地方被改变了吗?

    我会这么想也是自然,自己实力还不强时干了一些事,回溯完以后历史就被改变了,本应该出现了,完全不可能出现了。世界更是会给这些改变的故事,塑造一个完美的连续性,以至于不会产生任何的bug。

    好比如说,李家村全村彻底消失...自己村子里原本有一户人家就是从李家村迁出来的,有个把亲戚住在李村里。回溯达成以后,李家村消失了,这户人家也全部被修改了过往的认知,彻底的忘却了自己还有亲戚的存在。

    離拔还是说離,我是真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对的,或者说我压根就想错了,两者根本不是同一个事物。

    但也是好的,虽然给我造成了不少自我认知的偏差,但故事的结尾是好的,这个怪物死了,只死了一个喜欢找麻烦的人,来的时候六个人,回去的时候还能有五个!

    我往回走,却并没有看见电梯,我不由的感觉这事情有些棘手,谁又知道这是哪!没有电梯,不知道在哪,就算一直往上挖说不定那都是徒劳的。

    来到本应该有电梯的地方,我敲了敲大致的位置,贴近一听是空心的,心里也就明了,电梯应该在墙后面被这堵墙给藏住了。

    我狠狠的给了这墙一定子,“轰”的一声墙被这一击打碎了,将脑袋来看出去往外看,外面群山荟萃,面前有小溪缓缓流过,我走了出去,朝四周一看也清楚自己大致在哪了。

    这是处乱坟岗,刚刚出来的地方是一个墓碑,我将墓碑扶正,回去的路已经消失了,看着墓碑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谁?怎么在我爸墓碑那站着?偷贡品的?”

    我才听到那句话没三秒,一块石头飞了过来正好砸在了我的脑门上,我硬挺着看向了砸我的人那,“你...”还没说出个什么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依稀的能听见,“不好出人命了...”

    “……”

    “醒了,醒了诶。”

    “这是哪?你们是谁?我记得我好像被石头给砸了来着?”我才睁开眼便提出了三连问,眼前的几个人我都不认识,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确十分的眼熟。

    “咳咳”男人擦了擦鼻子,将头转向了一旁,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你没记错,前不久你被我给砸晕了,十分不好意思,当时以为你是偷吃贡品的。”

    “狗蛋,你爹贡品里有啥?以至于,会觉得他吃你家爹的贡品啊!哈哈哈。”

    “秋水别乱说话。”三人里年纪较大的拍了拍自己孩子的脑袋,想让她安静点,别打扰到自己找乐子。

    “偷贡品?我他妈没那么饿。”我吐槽着吸了口凉气,虽然脑袋还是有些胀,但好在只是脑袋,缓缓坐起来,靠在墙边。

    也看清了面前到底站了几个人。

    刚刚因为才醒,所以多少有些重影,现在仔细一看,也就才三个人,两少一老,看起来也都认识。

    “看你们身上的衣服,现在已经几年了?”

    “怎么了?哪里摔坏了吗?”秋水那丫头叽叽喳喳的问着,在那站着都不安静,活像只金丝雀。

    “朋友,你哪里痛?”少年的脸上满是复杂,似乎对于当时的鲁莽十分的自责。

    我摆了摆手,脸上硬挤着一丝丝的笑容,回道:“哪里都不痛,就问你们一下现在几几年。”

    “现在是民国建国二十二年,外国年1933年,五月二十,癸酉年,也是鸡年,不知道你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当时那事真的是在一下做的不好。”

    年纪较大的那人看起来还是读过点书的,在这年代里,报起时间来也没想多久,更是外国的公元纪年法都知道一二。

    “1933年嘛?”我沉默了,对于这个年月清楚的很,那所废弃医院的旧址,教堂,正是这年建造的。

    五月二十,应该是农历,这么算下来应该是6月25左右,1933年?

    这个日子里,国内可是要发生不少重大事件了,到这个时代,真的是意外吗?

    相比于意不意外的,我更担心,还能不能回去,这个年代毕竟不是我原本的历史,他可不想当历史中的蝴蝶。

    【PS,如出现时间顺序问题,可以积极提出,作者会第一时间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