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聊斋武道成圣

第四章 县神与老板娘

    小甜口中的娘娘,便是她的东家白玲儿,在郭北县的外城里开着一家小酒铺,人美心善,身材妖娆。

    酿酒更是一流,一手桃花酿出坛,郭北县外城十里飘香。

    那些色眯眯的少年郎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借着打酒名义去一睹白玲儿芳容,白玲儿也是无奈,只好悄悄放出风去,借着小甜之口,透露她是个寡妇的事实。

    结果找她打酒的人更多了。

    得知了肖然父亲去世,家中又没有什么余钱,便经常给肖然一些不轻不重的活,干完活还给管一顿饭,并且给肖然的工钱,还要比其他的工人多上不少。

    相当的照顾肖然。

    当然,肯定是纯洁的友谊。

    才不是喜欢肖然长得小帅,而且还有点小肌肉,只有十八岁的年纪呢!

    肖然和小甜一路走,一路聊着,走了不过几里路,便来到了一家打着杏黄色酒旗的小酒铺中。

    可不知为何,本来每天都热热闹闹的酒铺,今个却冷情得很,就连旁边卖些各类小吃的小店儿,也都立起门槛,关门歇业了。

    这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啊。

    肖然暗暗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正好对上了小甜怪异的眼神。

    小甜似乎看出了肖然的疑惑,操着甜甜的声音开口。

    “今个是祭县神的日子,哪里还会有那些不长眼的男人来买酒呢?”

    “原来如此。”肖然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所谓县神,便是郭北县外城里的一处香火鼎盛的庙宇。

    这庙神似乎并不属于佛道两家的神仙体系,是个外来的野神,因为求财求子灵验无比,后面慢慢献祭的人多了,竟然慢慢从一个破败的小神龛,逐渐变成了一个庙内塑金身的小庙。

    每年八月初八,听说就是这庙神的生日,去县神庙里拜神上香火的人,甚至都能排除几里地去。

    只不过....肖然偷偷瞥了眼一旁正安安静静的小甜,总觉得小甜身上,似乎有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臭味。

    就像是....尸臭!

    小酒肆分为两层,一层的大酒缸里,一满缸的清澈酒液正在酒缸之中泛起涟漪,带着淡淡的桃花香味。

    把大缸里的酒液,用酒斗盛进旁边能装二斤酒的小酒缸里,盖上泥封,装进小仓库里,再将上个月早已酿好的酒放到柜台外排好,等待售卖,这便是肖然的工作。

    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累,但把这二斤的酒坛一坛一坛的般进仓库,再把藏酒搬到柜台后,这一趟一趟的,也是相当耗费体力的。

    若是以前,肖然搬上那么几十坛子酒后,便只觉得腰酸手软,不得不休息一大会儿,才能继续。

    可现在,这些重五六斤的酒坛,在肖然的手里,仿佛轻若无物,无论自己来回多少次搬动,身体都丝毫不觉得累。

    可肖然依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搬上半个时辰,便装作气喘吁吁的模样休息一会儿。

    他总感觉,正在厨房里炒着菜的小甜,似乎正透过门缝正不断的观察着自己。

    咚咚咚...咚咚咚...

    一声声菜刀切案板的声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小酒馆里,声音单调而又令人心悸。

    咔哒咔哒...就在肖然搬完最后一坛酒时,楼忽然传来了一阵木板被踩动的嘎吱声。

    “呦,肖然啊,酒都搬完了吧?”

    一股子扑鼻的粉脂香味随着女人的软语之声勾进肖然的鼻尖之中,令他心中一阵悸动。

    随着说话声,一个约摸二十五六岁,身材丰腴,身着贴身桃花粉纱小裙,一对桃花眼中满是水润之色得美妇人扶着栏杆便从二楼楼梯的转角中走出。

    一望见肖然那似乎变得更加壮硕的身躯,美妇桃花眼中的水波荡漾荡漾,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这便是白玲儿了。

    白玲儿粉唇微张,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终归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反而是用求助的眼神望着肖然。

    “既然做完了工,那你便回去吧。”

    白玲儿眼中的求助之色一闪而逝,轻摇着手中的鸳鸯紗扇,对着不远处正在厨房里剁菜的小甜开口。

    “甜儿,去给然子结了银子,送他回家罢。”

    咚!

    厨房里,忽然传来一声菜刀重重的剁在菜板上的闷响声。

    “娘娘,平时不都是要留肖爷儿吃个午饭,然后在您屋子里玩上几个时辰再走么?现在怎么这么快就送肖爷儿回去了?”

    说到最后,小甜的厨房里的声音似乎变得愈发狰狞起来,似乎,那厨房里说话的不是小甜,而是一只在尽力模仿着小甜说话的妖怪!

    “那便算了嘛。正好好久都没吃玲儿姐..的饭了,几日不吃,可是想得很呐。”

    肖然赶紧咧嘴一笑,噔噔噔几步就爬上了楼梯,一把揽住了白玲儿的纤细小腰,对着脸上羞得满是桃花般粉润的白玲儿使了个眼色。

    环抱着玲儿的那只手微微用力,瞬间把白玲儿捏得浑身酥软,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你这不知死活的捯子!”白玲儿微哼一声,口中吐气如兰,窈窕的身形一闪,便像条狡猾的鱼儿一般脱离了肖然的大手。

    二楼的小屋里,绿纱糊窗,房间里透着若隐若现的脂粉香气。

    屋里的空间不大,一张红木的梳妆小桌,上面散乱着铺着一些瓶瓶罐罐,贴着小桌的,是一张拔步床,床边上贴着粉色的轻纱秋帐,床铺凌乱地扔着女人黛色的协衣,素白的罗袜....

    床边的小方桌上,排着三个精致的小碟。

    三块红艳艳的豆腐乳,一小盘儿芹菜炒香干,一盘辣椒炒腊肉,热菜的香味和淡淡的酒香勾着两个人的味蕾,可两人坐在小桌边,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听到小甜那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白玲儿的眼眶刷一下就红了,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人一阵心疼。

    “肖郎,你也见到了,小甜自从前几天从她县外的家里回来,整个人似乎都不一样了,而且而且,身上好像还有股特殊的臭味....”

    顿了顿,白玲儿才缓缓开口。

    “我怀疑,小甜已经不是原来的小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