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上杉绘梨衣
待到路明非乖乖的坐稳后,樱开始逐一介绍起了每一位家主。
“这位是假面骑士先生已经见过的,源家家主源稚生。”
源稚生对路明非抱有歉意的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
“这位是龙马家家主,龙马弦一郎先生,现在担任日本分部的分部长。”
龙马先生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打理的很仔细,但气质上却显露出失败的man的气质。
“这位是犬山家家主,犬山贺先生,日本分部的第一任分部长。”
犬山家主虽然头发花白,但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藏剑于锋的气质。
“这位是樱井家家主,樱井七海女士,现任日本分部的监察员。”
樱井家家主是位戴着深红色眼镜,身材火辣的少妇。
“这位是宫本家家主,宫本志雄先生。”
宫本家主像是一位精英中年人,气质平淡却很自信。
“这位是风魔家家主,风魔小太郎先生,蛇岐八家的‘若头’。”
风魔家主符合传统黑道形象,黑色的和服穿在他身上仿佛能与夜色融为一体,气质冷冽。
“这位是橘家家主橘政宗先生。日本分部的大家长。”
简单评价一下,穿着一身白麻衣,像是给自己披了一件丧服,长相比较端庄但路明非看着很猥琐的废物老头。
橘政宗朝着路明非点了点头,并说道,“上杉家主今天身体不适,不能参加宴会,还望贵客见谅。”
“不碍事的,我对医术还比较自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上杉家主看一下。”路明非的话并不和时宜,但他可不管这么多,镰鼬刚刚为他带回了升龙拳的音效,那姑娘明明就在不远处打游戏,不过身体确实不好,心脏的跳动远没有符合自身的血统。
“倒是不用麻烦贵客了,家族有专门的医师负责照顾。”橘政宗惊讶于路明非的语气,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不难断定出那是关心才会有的语气。
“路同学远道而来,不知校长先生最近近况如何啊?”橘政宗一边泡茶一边问道。
“校长他老人家身体很好,天天忙着他的屠龙事业东奔西跑。”路明非答道。
“那校长最近对分部有什么指示吗?”橘政宗问道。
“你们这些人一天天的就喜欢揣摩,改天你要真把自己累死了我一定放鞭炮庆祝。”路明非暗想,随后说道。
“校长哪有什么指示啊,我只是屠龙压力太大受不了提前放个假休息休息而已。”
“昂热那种人会让你这种高端战力放假?”橘政宗对路明非的话那是一百个不信任,以他对昂热的了解,路明非此次前来,必有不可言说的要务。
“橘政宗先生不是日本人吧?你的口音带有明显的斯拉夫语系特征,你会区分硬腭音和软腭音,这是典型的俄国发音,再结合你的长相,你恐怕在俄国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路明非结合上次恺撒的发言说道。
“没想到你不仅武艺高强就连知识都是如此渊博。”橘政宗不禁夸赞,“我在俄国生活了三十多年,那时还是苏联时代。”
“我倒是很好奇,路先生是怎么变成假面骑士的,劳烦您为小女子解惑一二。”樱井家主冒出来解围。
“自然,能为您这么美丽的女士讲解一下我和源君的初遇,是我的荣幸。”路明非很有礼貌的说道。
“我都三十多岁了,当不得如此夸赞。”樱井女士捂着脸说道。
“您不说,我都以为您只有二十岁,恕在下眼拙,完全没看出来岁月在您脸上的痕迹。”
作为曾经的牛郎,虽然最高的业绩只是骗了某个无知的小姑娘,但他也好歹耳濡目染了这么久,一点皮毛还是能用出来的。
樱井女士稍微红了脸,如果她去过几次高天原,就会知道那里的男人有多会哄女人。
随后,路明非为诸位讲解了一下前天发生的小插曲。
在座的各位都对这种年轻人的事儿很感兴趣,源稚生作为半个当事人,也终于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不久,关西铁壶里的水沸腾了,橘政宗娴熟的热碗,倒茶,将有花纹的一面对着路明非递茶。
路明非当然知道如何破解,作为学院社团组织的领袖,龙族至高强者,虽然很想打爆他的头,但路明非还是很有礼节的用古帛纱垫着,顺时针旋转两次将花纹对着橘政宗一口饮尽,随后又逆时针旋转两次,低头欣赏茶碗。
“呃…他就这么把沸水喝下去了?”在座的几人看着一脸若无其事的路明非,而他根本分不出沸水和冷水的区别,作为能在岩浆里泡澡的龙族,100度和1000度就是多了零的问题。
橘政宗拍了拍手,一群身穿和服的貌美女士端着一碟碟精致的小菜整齐的摆放在面前的小桌上。
酒过三巡之后,一直都很安静的犬山家家主突然起身,提刀走到中间对路明非抱拳道。
“今天校长的爱徒光临分部,作为校长曾经不足器的学生,我很想领教一下阁下的武艺,我已经看过阁下曾经的战斗录像,不成材想领教一下阁下在日本剑道上的实力。”
“犬山家主亲邀,晚辈怎有拒绝的道理。”路明非抱拳示意。
“还请源稚生先生,将佩刀借我一用。”
“樱,把我那柄蜘蛛切给他。”源稚生也想看看路明非的实力,虽然已经有视频了,但哪有亲眼见过来的震撼。
樱小姐很快就将蜘蛛切双手奉上。路明非抚摸着刀鞘,说道,“好刀。”
犬山家主很快就摆好了架势,居合一击,出刀速度极快,刀身带着破空声向路明非袭来,而路明非只是横刀格挡,犬山家主在剑道上浸淫多年,如果是正常比拼剑术造诣,犬山家主还有几分胜算,但现在的路明非可是数值怪,老人家只能呵呵了。
接下来的比拼里,无论犬山贺怎么进攻,路明非都保持在原地不动,只是用蜘蛛切格挡下来每一次的攻击。
“用言灵吧,让我见识一下刹那的神速被你开发到了何等境地。”路明非稍稍用力将犬山贺逼退,冷冷说道。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犬山贺反驳,刚才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路明非耍了这么久,心里也是憋了一团火。
犬山贺重新将刀归鞘,积攒气势,整个人如同百年老木一般,沉稳肃穆,一股肃杀的意味被赋予在下一次攻击之上,发誓要为自己挽尊。
九阶刹那·神速一刀
512倍速加持之下,手里的太刀突破了音速,带起一阵阵残影,空气也在发出颤音,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斩向路明非。
金铁交鸣,两人的交手掀起一阵狂风,旁观的几人都目不转睛的期待接下来的结果,只见路明非的蜘蛛切稳稳的接下了这一击,512倍速加持下的一刀被轻松挡下,哪怕是一张纸在512倍速加持下都能切开一个人的脖子,如今却被人这么轻描淡写般的挡下,着实不可思议。
“这一刀还不错,快,准,狠,只是可惜对手是我。”路明非认可道。
“终归是老了,原本给昂热准备的杀招,如今连他的学生都伤不了。”犬山贺叹气,他多想像昂热复仇来夺回失去多年的尊严,可是现实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不用时间零,校长接不下这一刀,他老了。”路明非如实说道。
闻听此言,犬山贺不由笑了笑,原来自己的努力还算没有白费,他狂笑,明明失败了却好像赢了一样。
“但校长一定会用的,而且他还会暴血。”路明非不会告诉犬山贺的,不过他接下来说道,“我有一刀,还请诸位品鉴。”
所有人都观察着路明非,想看看这个年轻一辈第一人到底在刚才的对决中领悟了什么,他的防御那么完美,那攻击呢?
犬山贺持刀而立,作为对手他很明确的感受到路明非的气势发生了变化,没有了刚才防御时的随和,现在直接就没了气势,仿佛与空气融为一体,犬山贺知道这是在积势。
闭上眼睛,回忆过往的一切,老唐临死前的眼神,悔恨的面瘫师兄,被自己辜负的上杉绘梨衣,被地狱犬啃咬的母亲…无穷的悔恨涌上心头,眼角有泪滴划过,荒凉的风以自己为中心四散开来。
“起风了!”在座的几位家主震惊。
“荒凉。”源稚生回想起了在小镇斩杀弟弟的那天,那天的风跟今天很像。
踏步斩,路明非轻轻地往前踏出一步,俯身拔刀,他的刀很慢,在座的都能看清楚刀是如何运行的,却根本避不开。
那是孤独的意境,连带着悔恨,哀伤,携带着名为荒凉的风,这是对自我的无限否定。
我来承受痛苦
我来背负代价
我来忏悔过往
刀身轻轻滑动,如同涟漪般划开空气,带起阵阵波浪。
“躲不开,根本躲不开!”犬山贺清楚的看到刀身的运动轨迹,普普通通的一击。
他看到当初被昂热打至跪地,自己那副无能的样子,他为自己哀悼。
源稚生想起自己在鹿取小镇斩杀弟弟将他埋到井里的一幕,他懊悔万分。
龙马家主想起自己悲哀的家庭情况,不省心的女儿又被人骗了之类的事情填满内心,他真的累了。
宫本家主想起当初失去的白月光,纵然现在志得意满又有何用。
樱井家主眼含热泪,自己一个女性坐上蛇岐八家家主之位背后遭了多少冷嘲热讽只有自己明白。
风魔家主想念起上杉越了,作为曾经侍奉的主君自己没有尽到臣子的本分,他恨啊。
橘政宗,他的想法不重要。
“承让了。”路明非将刀归还给了象龟,他需要一点时间缓解一下心情。
“我去趟卫生间。”
路明非说完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众家主观赏起了那一刀。
刻着壁画的墙壁被路明非一刀看出了巨大的刀痕,如蛛网一般的裂痕遍布墙壁,让所谓的神佛露出了狰狞的一面。
正面面对这一击的犬山贺早已冒出一身冷汗,原本宽大的和服此刻正紧紧贴在身上。
“太恐怖了,这是化为真实的意境。”
宫本志雄抚摸着墙上的裂痕感叹,作为宫本家的传人,哪怕是他也一直没见过意境这种斩法。
“是啊,真实的意境,无人能逃避孤独,那是必中的斩击。”风魔家主评价道。
源稚生抚摸着蜘蛛切,这把刀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反观路明非这边,“刚才就该一刀把橘政宗的头砍下来,到时候就说自己刚领悟实在不知道有这一回事没控制好威力呢。”
“不过一个影武者还不至于让自己现在就暴露。”
他早就把橘政宗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有血液,血管,甚至需要进食的影武者。难怪能在日本埋伏这么多年,恐怕影武者的材质也会影响强度,那当初家庭晚宴那次派出的影武者估计就是最强的了。
绘梨衣的房间在特殊楼层,靠普通手段是进不去的,也没有楼梯可以爬,象龟肯定有相应的身份卡可以进去,但他还不至于把零元购的本事用到象龟身上。
路明非进到电梯里,随手画了个炼金矩阵抢夺了电梯的控制权,懂不懂炼金矩阵和言灵的含金量,那是真正能改变世界的力量。
电梯缓缓上升,其实只有几层,但路明非有点急不可耐了,他在电梯里就开始整理衣装,可总是感觉不满意,差了一点。
等到电梯门打开,路明非迅速通过了那条根本不长的通道,不过他终究还是停在了那扇合金门前面。
他害怕了,他犹豫了,他后悔了。他在一旁蹲下,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见她,或许见不到我对她来说才是好事,认识我绝对不是好事,我是路明非但我更是尼德霍格,是注定要向世界宣战的人。
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拉开了门,拉开的不只是一扇合金门,命运的门也在此刻开始交汇。
路明非很少用一览无余来形容女孩儿的房间,但现在好像不得不用了。
这是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一间浴室,一间客厅兼卧室就是这里的全部,地上有很多不相称的玩具,小黄鸭,轻松熊,奥特曼…一个木质小方桌,一台巨大的液晶电视,但接收不到信号,只能看光盘之类的。
有着一头亮丽的暗红色长发的少女此刻正坐在电视机前握着手柄操控着角色与人机进行对战。她身穿一身宽大的巫女服,因为房间里只有巫女服,秀丽的长发自然的铺在地上。
《街霸》是可以联机的游戏,但一个连看频道都不被允许的姑娘怎么会被允许打联机游戏。
他是等绘梨衣华丽的赢完比赛,才鼓掌庆祝道。
“赢得很干脆哦。”路明非欣慰的说道。
绘梨衣惊讶的转过身,这里不可能有陌生人的声音。
她看到一个穿着风衣的人,有着跟哥哥一样的黑色头发,眼睛也是黑的。
“你好。”绘梨衣在小本子上写到并且生涩的举了举手里的小本子。
路明非无奈,只能缓缓蹲下身,他担心自己一旦有什么刺激到她的举动就会吓跑这只胆小的小兽。
他很轻柔的从绘梨衣手中接过纸笔,在上面写到,“你好,我叫Sakura,也可以叫我路明非或者尼德霍格,称呼小尼也可以。”
路明非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这女孩儿对属于自己的东西看的很紧,再说源稚生他们也不会对本子上的内容有什么兴趣。
绘梨衣觉得面前的男孩儿名字好多,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名字吗?
“我叫上杉绘梨衣。”她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真乖啊。”路明非感慨,绘梨衣好看的玫红色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Sakura是从外面来的吗?”绘梨衣在本子上写。
“是的哦,外面的世界真的好大啊。”路明非也在本子上写到。她还是更喜欢Sakura这个名字,可能因为方便吧。
“好厉害!”绘梨衣很可爱的举了举手里的小本子,她觉得能在外面生活就很厉害了。
路明非看了看电视屏幕前的游戏手柄,回溯之后他已经很少打游戏了,现在不免有点怀念。
“这样,我们一起打游戏吧,你赢了我一局,我就回答你一个关于外面的问题。好吗?”路明非在本子上写给绘梨衣看。
“好。”绘梨衣写完还点了点头。
巨大的屏幕上,二人操控的角色正激烈的对战着,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是每一次,路明非操控的角色都会以丝血的差距输给绘梨衣。
每次输完路明非都感叹一局,“绘梨衣好强啊!”
这个时候绘梨衣就很高兴的拿起纸笔,问路明非问题。
“Sakura,世界是群蛇守护的宝石吗?”
“不是哦,世界是属于龙的财产。”
路明非写完还在本子上画了个惟妙惟肖的龙,原型当然是自己的龙形态。
“Sakura,海里有海怪吗?”
“有哦,还有很多呢,有大螃蟹,大章鱼…”
“Sakura,飞空艇是真存在的吗?”
“当然,像绘梨衣这样的乖孩子未来一定会有的。”
路明非写完,还给绘梨衣竖了个大拇指。
他们之间的话题就是这样,有些幼稚又带着幻想的味道。以前路明非认为的世界很现实,可他经历了太多,觉得给女孩儿保留一些幻想是对的,何况海怪,那参孙天天就蹲在日本海域,天天想着打仗,手底下一堆亚种哪个当不了海怪。飞空艇?信不信我现在就手搓一个出来。
绘梨衣觉得外面的世界好精彩啊,有飞空艇,有海怪,还有巨龙…同样绘梨衣也很好奇,为什么每次都差一丝Sakura就输给我了?她只是接触的东西少,脑子还是没问题的,这么多场下来,傻子都能看出问题了。
“坏了,源稚生要来了!”路明非警觉,他已经听到电梯上升的声音了。
“绘梨衣能帮我一个忙吗?”路明非在本子上请求到。
“可以哦,不过我没什么用,连屋子都走不出去。”绘梨衣写。
“你很有用的,帮Sakura撒个谎,告诉你哥哥没见过我可以吗?”路明非感觉自己在教小姑娘学坏。
“就一次哦,骗人是不对的。”绘梨衣担忧的写。
路明非汗颜,他竟然被教育了,龙王黑历史加一。
双手合十表示感谢,路明非就在角落用冥照隐藏起了自己。这个言灵龙王级使用就是完美的隐形,可谓是采花贼必备技能。
不信你看,一旁的绘梨衣亲眼看着Sakura跑到墙角就没了,眼睛里就快冒出星星了。
另一边源稚生也很焦急,路明非挥完一刀后就不见了身影,本部来历不明的学生在蛇岐八家把自己弄丢了,这种事儿真不要发生。所以橘政宗下令让所有人务必把路明非找出来,无论他是参悟剑道把自己冲进了马桶还是咋的,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源稚生已经安排樱,乌鸦,夜叉分别从不同的楼层探查,自己则是前往了绘梨衣在的地方,按理说这地方没有特制的门禁卡是进不了的,但他总有种感觉,路明非就在这里。如果他真在这里,源稚生只能祈祷他还活着吧。
推开门后,一如既往还是绘梨衣坐在电视机前玩着游戏,看了一下四下没人,源稚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绘梨衣有见到什么人吗?”源稚生还是不太放心的问道,谁让他是个谨慎的人。
“没有。”绘梨衣写给源稚生。
“那就好。”源稚生放心了,这孩子跟张白纸一样,她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几年他们一直对她严加管控,对绘梨衣是很了解的。
源稚生走了,路明非就来了,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也没走。
“谢谢绘梨衣了。”路明非写完还像朝拜活佛一样拜了拜。
绘梨衣不由自主的笑了,她觉得Sakura好好玩,路明非也看痴了,这姑娘笑起来竟然有一种纯真的美,他的脸有些发烫了。
“Sakura很怕哥哥吗?”绘梨衣在本子上问道。
“不怕,只是你哥很麻烦。”笑死,他堂堂尼德霍格你爪子能拍死多少个源稚生,根本不带怕的好吧。
“给,这是好孩子帮助坏孩子的奖励。”路明非写完,凭空变出一个柴犬玩偶交到绘梨衣手上,作为日本本地的土狗,柴犬周边真是太多了,这还是当初在街上随手买的。
“魔法!”绘梨衣想到,Sakura凭空变出玩具,真的好厉害,是给我的。绘梨衣很开心的抱住了玩偶,她已经很久没有新玩具了,哥哥也很少来看她了,绘梨衣知道哥哥很忙,她是乖孩子不主动惹麻烦的。其实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玩偶堆满一个床都不奇怪,可惜你连床都没有。
路明非只是看着绘梨衣,他真的好心疼,这种小事儿都这么开心,以后一定会被坏男人骗得。
“最后一把,打完我也该走了,不然你哥哥会因为找不到我担心的,跟以前一样,赢了就答应要求。”
绘梨衣洋溢着幸福的嘴角,抱着玩偶点点乖巧的头。
屏幕上两个角色都在热血对战,好,双方同时进入丝血,漂亮,隆给了春丽一个抱摔,让我们恭喜路明非拿下了今天的首胜。
路明非放下手柄看着有些呆呆的绘梨衣写到,“我能抱抱你吗?”路明非写完,也不等绘梨衣同意就抱住了她,他抱得很谨慎,很贪婪,他担心她逃离,她厌恶。怀里是有着樱花之露香气的少女身体,路明非能感受到被巫女服包裹住得曲线是那么玲珑。
时间很短又很长,路明非也不知抱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手,微不可查的擦掉了眼泪。
“我得走了,不过后天我来接你,我带你看看外面的世界,一定要等着我哦。”路明非写完就转身离去了,他不敢呆太久,他不能在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