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年代山村诡事

第9章 张家祠堂

    目送德叔他们离开,张强才小心翼翼地躺回木板床上,生怕硌着背上地伤口,张建媳妇在旁边不住地抹着眼泪,似是责备道:

    “强子,你阿爹刚走,你要是出事了,让我可怎么办呢?”

    “咱家可只剩咱们娘仨儿相依为命了”

    ………

    张强看着眼前地村妇,才刚30出头的年纪,却已经被生活摧残的像五六十岁的大妈。在他原来的那个年代,这个年纪的女人,有钱有闲,到处去旅游消费,玩的不亦乐乎。

    屋内并不亮堂,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的,那墙边也被灯烟熏黑,坑坑洼洼的泥土地面倒是照的清楚。八十年代,偏僻的山村还没通上电,家家户户仍然点煤油灯照明。

    张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母爱,有点慌了,原来的他没感受过母亲的疼爱。张强装作满不在乎地样子回道:

    “没事,没事,这不活着回来了。”

    “强子,强子,药膏拿来了。”

    豁子回来的太及时了,张强瞬间松了一口气,刚才太尴尬了。张强在心理感谢了豁子祖宗八辈儿。

    豁子把药膏放在床边凳子上,扶着张强轻轻翻过身,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背部,心疼起来,心内把那怪物骂了千八百遍。

    呲呲………

    “轻点儿。抹的什么玩意儿。“张强疼的此哈茨哈的,主要这药膏有点厉害。

    也不知道什么做的,刚抹上有点清凉,然后就有点蜇的慌。张强心想,可能是药效起来了。

    “强子,村长没说跪祠堂吧?”豁子边抹药膏,边问张强,他可不想去那可怕的祠堂,想到小时候的经历,豁子还是心有余悸,心跳加快。

    “跪祠堂,两个时辰。“张强无力的说道。想让他跪祠堂,门都没有。原来的他那可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爷爷奶奶都从未责罚过他,这也得益于他自身的优秀。

    “什么?“豁子声音突然拔高了几个度。手上也没控制住力道,疼的张强发出嗷的一声。

    “他妈的,轻点儿…轻点儿…“张强扭头骂豁子道。

    “骚瑞、骚瑞。”豁子赶忙拿开手,嘴里蹦出几个奇葩的洋文来,不伦不类的。

    豁子呆住了一下,便立刻反应过来。哭天抢地的道。

    “要跪祠堂啊。”

    张强看见他那苦逼的样儿,真怂,让跪就真去跪啊,不就是祠堂么。

    “强子,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豁子一脸生无所恋的看着强子。

    听豁子这样讲,张强突然对祠堂来了兴趣,什么祠堂把豁子吓成这样。

    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头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张强紧皱着眉头,强忍着,心想着,在这里没有特效药,有没有可以替代的药物,暂时止痛。便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豁子很快便抹好了药膏,喊了强子几声,没回应,知道强子又睡着了,于是,跟强子阿娘打了声招呼,把药膏留下,回家去了。

    强子阿娘坐在木板床边,给张强盖好被子,看着张强的睡脸,轻轻叹了口气,他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也实在是不容易。

    第二天直到中午,张强还没醒过来。坐在破凳子上的刚子,忍不住了,要把强子喊醒。

    他俩一早就过来了,想喊上强子一起去跪祠堂。

    “强子,强子,醒醒,别睡啦。”

    突然被大力摇晃醒,张强忍不住骂起人来。

    “他么的,谁啊。”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刚子,豁子也在。

    “等你老半天了,村长说让我们去跪祠堂。”豁子看向强子道,还有就是怕强子一睡不醒。

    “去什么祠堂,不去。”张强又闭上眼睛,接着睡。

    “强子,去吧,要不待会儿,守村人就来抓你了。”豁子语气里带着一丝害怕,一想到那守村人,身子都有点发抖。

    “那就让守村人来抓吧。”豁子知道张强没见过守村人,不知道守村人的可怕。

    张强阿娘出门去镇上请郎中去了,还没回来,豁子就把昨日的药膏给强子再抹了一遍。

    张强还是没拗过豁子他们,被这俩人搀扶着,慢慢吞吞的来到祠堂。

    豁子从来没觉得祠堂这么远过。村东到村西,平时也就几分钟的路,今日倒是用了十几分钟才走到祠堂。

    眼前的祠堂古朴庄重,历经风雨,木制建筑上朱红的油漆也已经褪色,表面斑驳不堪。地面打扫的倒是干净,估计是那守村人打扫的吧。

    咯吱……

    老旧的木门缓缓打开,走出来一名老者,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们道:

    “你们进来吧。”

    张强感到豁子扶着他的手在发抖,心想,怎么怕成这样。

    门前有几层台阶,张强慢慢的挪着步子,拾级而上。跨国木制门槛,祠堂内的景象映入眼帘。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豁子这么害怕了。

    越过院子里的天井,只见堂屋里一排排的牌位,瞬时头皮发麻,觉得这祠堂阴森可怖起来。

    透着天井,照射进来的阳光,也变得阴冷起来。

    “跪,两个时辰。”那老者声音毫无感情,就像是机器里发出来的声音一样,张强心想。

    面前有三个蒲团,大概专门给他们准备的吧,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那老者也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几分钟以后,张强呆不住了。心理有点不服气,这算什么事儿,老子被怪物袭击受伤,还要被罚跪。

    “豁子、刚子,你俩怎么样了。”豁子左右挪动,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松快松快自己的双腿。

    “腿麻了。”豁子哭丧着,只是想淘点宝贝而已,谁知道淘到祠堂来了。

    “我也是。”刚子也在拍打着自己的腿。

    “跪不下去了。”强子心一横,改跪为做,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心想着那守村人刚才出去,就没回来过。

    “这祠堂有什么好玩的没。”张强似乎忘了自己背上还有伤,嘴上说着,左右张望着祠堂里的布置,四周墙上挂上几副身穿官服的人物像,估计是从村子里走出去的杰出人物。

    “玩儿?”刚子摇了摇头,心想祠堂这么可怕的地方只想离的远远的,谁敢来这里玩。

    “后面倒是有个地牢。”豁子道,不过地牢有什么好看的,脏兮兮的。

    “地牢?”强子来了兴趣,想去看看。

    “你不会想去地牢吧。”豁子问向张强,看张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心想,这强子是真的转性了,变得天不怕地不怕。

    “你们去不去?”张强问道。豁子想到昨天的怪物,虽然恐怖,但是也挺刺激的,有点蠢蠢欲动了。

    “别去了。那地方挺恐怖的。”刚子不太想去,只听大人说过那地方吃人,没人敢去。

    “你是不是又怂了。那你继续跪着吧。”豁子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着酸麻的腿站起来,活动了下腰部。

    刚子也懒得辩解,继续跪着,反正他不去。

    “那行,你在这儿待着,有什么动静就去喊我们啊。”豁子交代刚子,一有风吹草动,就去通知他俩。

    张强带着豁子,绕过放牌位的供桌,穿过一个小门,来到祠堂后院。院内地面也很干净,地面是用青砖铺的,墙边栽种着一些花花草草。

    突然,院子西南角竖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地牢重地,闯入者死。

    张强走进一看,石碑后面有一个铁栅门,一根锈迹斑斑的锁链搭着,并没有上锁。

    轻轻扯下那锁链,打开铁门,一股腥臭、腐烂的味道直接扑过来。

    “他么的,什么味儿,真恶心。”豁子嘴里不住骂道,一直不住的在干呕。

    “强子,你真厉害。”豁子看张强毫无反应,忍不住夸赞道。

    张强没理会豁子的恭维,只看向阴暗的通道,这就是地牢,听说是地窖改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