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掠夺修为,但我是正派修士!

第十七章:张家(求追读)

    “至于纳戒里的东西,便给你们了。”方月兮道,显然,她对江凡纳戒里的宝物提不起丝毫兴趣。

    对【断仙残玉】倒是情有独钟。

    “谢过方大人……”

    眼下已知有块【断仙残玉】可能在【京都苏家】人手中,这样的消息对【仙灵殿】是不利的。

    不过转念一想,知道残玉下落总比不知道要好,方氏兄妹此行对【仙灵殿】来说,还是有收获的,虽然遇到了令他们恼火的事情。

    但现在事情也被解决了。

    “哥,该走了。”

    “好的。”

    方氏兄妹丝毫不理会张家人,即便是那个闹事的江凡,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今日的结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音爆伴随气浪涟漪,方氏兄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此地,独留下一副烂摊子给张家人收拾。

    他们要马不停蹄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恭送二位……”张尚道。

    然而此时张繁松已是体力不支,精神达到极点,来及救治就摇摇晃晃摔倒在张家人面前,不省人事。

    “少主!”

    “少爷!”

    ……

    ……

    许久之后的一个午夜,石水城张家某个小院内,黄晕灯火房间里,只见张繁松冷汗直流躺在自己的软床上,紧紧握拳。

    应该是做噩梦了。

    他突然紧张起身掀开被子睁大眼眸……

    好在印入眼帘的不是那个凶悍强大的方月兮。

    而是一间干净整洁的房子,所有陈设摆放整齐,跳动的烛火射着黄光,看起来就十分令人心安神怡,心情舒适。

    大脑仍是有些嗡嗡响。

    恍惚间,他注意到自己床前跪着个人。

    是个盘发女人。

    穿着青丝蝉衣白素裙,脚配黄白锦鞋,烛光下其佩戴的金银头饰映着微弱星芒,却见她那根发簪是根干枯的木枝条,感觉可以轻易折断。

    这特殊的发簪与她一身富丽穿饰格格不入。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发饰无一例外全是钝的,没有尖锐角。

    女人紧紧盯着床上张繁松,细眉修长眼帘下的青眸抖动,神色惶恐焦虑不安,双手放在身后,好像是在刻意藏着什么。

    “少爷……您终于醒了,医师给您配的药,奴婢已为您煲好,这就给您服用。”

    说着,她扭头把桌子上的汤药端过来。

    奴婢?

    记忆里,面前的柔弱女子名叫白欣,来到张家已经很多年了。

    多年前平民百姓出身的白欣被张繁松看中,于是他强抢民女,越是反抗,他就越不收敛,最终白欣家人被张繁松无情杀害,并将白欣收做自己的贴身丫鬟,永生只为其一人服务。

    平时张繁松凡是气愤了都会打骂白欣来发泄心中怒火,尤其是喝醉酒的时候,情况更加惨烈。

    醉酒后甚至多次想要强势侵犯白欣,奈何白欣以死相逼,张繁松不忍此等人间佳品会毁在自己的冲动上,于是多次忍住兽欲,但总会对白欣做出些不好的骚扰动作来满足自己的一时欲望。

    张繁松认为日久方能生情,只要对她好,她就一定会对自己心甘情愿。

    这也是为什么白欣的衣着配饰要比张家的其他丫鬟好很多的原因。

    只有当张繁松前往玄天宗修炼时,她才有些安稳日子,不过张家里一样有其他婢女讨厌白欣,认为她就是个勾引少爷的狐狸精,妄图嫁入豪门。

    因此只是相对清静些。

    张家在石水城也是出了名恶人家族,此外还有一个泰家。

    白欣曾想着要替家人报仇,所以她多次找机会报复企图把张繁松送入地狱,然而印刻在内心的软弱和对张繁松的畏惧让她一直不敢下手。

    几度精神失常想要自尽来草草结束自己这段悲惨的人生,可又无颜面对地下老小。

    此刻,床上张繁松捂着脑袋,一点点融合记忆。

    白欣跪在床前,舀起一勺棕色汤药送到张繁松嘴边。

    却见张繁松眉头紧锁死死盯着白欣,说了句:“你先喝。”

    闻言,白欣顿时僵住,短短的三个字好似一股强大电流瞬间麻逼全身,手收回来不自觉抖了一下,碗勺哐当掉落,碎了一地。

    药水浸湿一地,也浸湿了她的衣裙。

    “少爷,我……”白欣惊慌失措睁着青眸,红唇微颤,呼吸急促。

    碗碎了,按平常白欣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辱骂。

    张繁松自然明白她要做些什么,但却并未直接戳穿她。

    他伸出手,白欣忽然闭眼捂脸低头。

    “对不起少爷,奴婢立马给您重新弄好……”

    却只是轻撩其耳旁黑发,张繁松便下床缓缓站起,随口说了句:“不必了,把地面打扫干净,就没你什么事了。”

    说完,张繁松走出几步尝试活动筋骨,除了身体仍感觉有点灼烧感以外,基本已无大碍。

    “少爷,您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奴婢去给您找医师。”

    “自我感觉良好,不过我仍需好好睡上一觉,而且,我不喜欢喝药。”张繁松不紧不慢回答道,语气很平淡。

    “对了,你出门带把武器防身是可以的,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在外头也不安全,但是在家里面就不要带了。”

    出门?自来了这儿之后,她从未离开过张家。

    白欣跪在地上面向他,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迷离,轻轻点头,道:“奴婢以后不敢了……”

    “对了,你以后在我面前,别‘奴婢’‘奴婢’自称了,就叫自己‘啊欣’吧,比那两个字好听太多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张繁松道,此时他已走到梳妆台前。

    “为什么?”白欣困惑不已。

    张繁松当即语气严肃反问道:“嗯?还要问本少爷为什么吗?”

    “奴婢……”白欣心慌片刻,改口说道,“阿欣知道了……”

    张繁松嘴角微扬端详着镜中自己,揉捏着自己的脸,笑着问道:“我昏迷多少天了?”

    白欣回答道:“从您回家被救回家那天起,今天已经是第三日了。”

    “三天了,确实有点久……”

    “你起来吧,别跪着了,把地打扫干净你就回房休息吧。”张繁松吩咐道。

    “是……”

    白欣立马起身,急忙拿起屋内扫帚清理地面上的碎渣和药水。

    “记得把衣服也换了哟,湿漉漉的对睡觉不好。”张繁松坐在椅子上,目光仍停留镜子那。

    白欣不语,默默清扫着。

    不多时,地面就被打扫干净。

    “动过挺快的嘛。”张繁松夸奖道,旋即又补充道,“嗯,可以了,你出去吧,我也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