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还打不过?

第62章 你可以想办法长两个

    陈忘贫这几天组织五个人一起在屋里玩三国杀,玩蒸蒸日上。

    挺好的一个词儿就被糟践了。

    就像老八糟践了奥利给,王伟恒糟践了泡芙,456糟践了fasolla,方向盘糟践了双马尾,探花糟践了探花,继母糟践了洗衣机。

    也不在乎一个蒸蒸日上了。

    后世人糟践的词语多了,有时候陈忘贫都搞不懂说的是什么。

    开车到底是不是开车?别人的车到底是不是真车?洋车到底是洋肉做的还是铁做的?方向盘到底长在哪?

    擦亮大灯到底怎么擦?润滑油到底是开前加还是开完加?小头爸爸到底指代什么?“你初中的吗”怎么就骂人了?

    充斥着让人看不懂的黑话,里面包含的世界一定很精彩、很神秘、很扭曲吧。

    陈忘贫急求一个女师父带自己入门。

    五个人开蒸,实体卡牌还是比较良心的,没那么多的幺蛾子。

    陈忘贫买的就是2011年的《三国杀神话再临珍藏版》,足够玩了。

    最起码这个年代,卡牌游戏没那么普及的情况下,甚至知道的人都不多,陈忘贫掏出的多人卡牌游戏,吸引力绝对是够的。

    华夏风、卡片漂亮,技能模组有故事有关联,趣味性、竞技性都兼备。

    熟悉规则,再加上够阴够老六,前面陈忘贫大杀四方,把他们给杀得面无血色。

    狠狠过了一把高玩的瘾。

    陈忘贫更是微表情专家上身,就比如昝慧,只要她身份有问题(反贼、内奸),袜子下的大脚趾就会动来动去的,简直就是一个身份辨认器。

    至于怎么发现的,要你管?

    陈忘贫好几把就是靠着这个小动作把昝慧给阴死的。

    茹亭茹璇两姐妹也挺有意思,只要一个人挠挠耳朵,挠挠下巴之类的动作,另一人就知道了对方的底细。

    上次打麻将也是,就跟两只猴子一样。

    确认身份之后要么联合,要么往死里干对方,一会姐妹情深,一会手足相残。

    温馨中带着血色,浪漫中带着暴虐。

    后面更是在两个人中间竖起了一面纸板墙,才阻止了作弊。

    陈忘贫这一把是反贼,昝慧的大脚趾勾动起来了!

    ——啧啧啧,你这个内奸可真是有意思。

    玩到最后,陈忘贫被昝慧给弄死,昝慧最后胜利,她是忠臣。

    脚痒了?看错了?

    再来一局,上局失误了。

    这一把陈忘贫是忠臣,瞄了一眼昝慧的脚,确实在动。要么内,要么反!

    局中表现的绝对是内,可以先联合,先把其他人干死,然后再把昝慧一鼓作气给搞…

    她是反贼。

    等一下,捋一下。

    陈忘贫cpu滋滋冒烟,有点负载了。

    你是忠臣为什么逮谁干谁?连主公有时候都杀?

    你是反贼为啥跟着一起保主公?玩的跟个内奸忠臣一样?

    你是不是玩不起?

    佛伯乐、《别对我撒谎》、热读术冷读术、心理学,这一刻都在和陈忘贫开玩笑。

    陈忘贫抬头看昝慧,就看到昝慧呲着牙冲他冷笑,牙齿都反射出冰冷的光。

    糟糕,自己成了猎物了。

    昝慧邪恶一笑,好几十局,好几十局,你知道我这好几十局是怎么过的吗?

    刻意做出小动作,喜欢看脚是吧,让你看个够。

    让你看出规律,让你看到我想让你看到的。

    明明超强,却过分慎重。

    几十局的委屈、被亵渎,但看到陈忘贫脸上露出的疑惑、懵逼、恍然大悟、不敢置信…

    昝慧还是觉得值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绝望,像一朵向日葵不堪狂风的无助。”昝慧低低呢喃,声音不大不小。

    “你说什么?”茹亭没怎么听清楚。

    头杵在裤裆里的陈忘贫听清楚了。

    他没敢吱声。

    他就是那朵无助的向日葵。

    《唐人街探案》小女孩、《消失的爱人》女主、《非常嫌疑犯》瘸子、《无懈可击》反派统统附身。

    阴,太阴了。怪不得后世能玩死陈忘贫。

    撕下面具的昝慧超级厉害,然后就是跟姐姐一直过家家的茹亭,还有跟妹妹一直过家家的的茹璇,纷纷卸下伪装。

    化身数个狠人大帝,开始镇压这个时代。

    陈忘贫作为经验最多的人,都已经目瞪狗呆了,更别说游戏挂件脸哥了。

    要智力还要演技,这还只是三国杀,要是搞点狼人杀之类的,估计更狠。

    “哎呀,被你杀了。”(八婆敢杀我?)

    “哇,你可真厉害”。(下次搞死你!)

    “你赶紧打她啊”。(怎么这么笨。)

    陈忘贫总觉得她们话里有话,不仅藏着刀,还藏狼牙棒、容嬷嬷的针…

    ……

    陈忘贫早早被集火出去了,脸哥更早。

    剩下三个人压根不管身份,玩成了PK制,看谁能站到最后。

    中间还存在着博弈,时不时有残血玩家被抬一手,以谋取更大的战果。

    陈忘贫悄悄拿起手机,刷新qq空间。

    小绿茶刘欢的小号又更新了新的哲学疑问:“为什么非处的女会被人说三道四,而男的没事?”

    陈忘贫回复:“你可以想办法长两个,一个使劲被人用,一个守真洁。”

    正好旁边脸哥在悄悄看,看到陈忘贫这么辣眼睛的回复,不敢相信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竟然是自己发小。

    不过长两个确实是解决了很多问题…

    “陈哥儿,那要是男人长两根是不是也算完美守真洁了。”脸哥悄悄问。

    “你这话说的,我个人觉得割了更能守。”

    说的好有道理。

    还两根就能守真洁,信不信有两根玩的更花。

    游戏变得不好玩了,陈忘贫和脸哥直接消极对待,后面更是直接摆烂了。

    昝慧要暴起了,好不容易找到几个能跟自己掰掰手腕的人,陈忘贫更是带着大家进了大坑。

    现在却要自己脱身?

    你是当洒家的刀斧不利吗?

    震怒、大怒、怒目而视、怒不可遏、怒气冲天…

    谁要是有灵目,都能看到昝慧脑袋上空扭曲的空间裂缝。

    一怒撕苍穹,一怒开宙宇!

    下一刻,陈忘贫要是给不出个好的借口,昝慧就要把他化作齑粉。

    “其实是这样的,有几个老师需要拜访,我得净心、净目、净耳、净手。”

    卧槽,好高大上!

    几个“净”一出,瞬间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脸哥一脸懵逼,什么老师?什么拜访?他有什么老师自己不知道吗?

    昝慧多问了一嘴:“什么老师?”

    陈忘贫为难地说:“算是播士吧。”

    “还是博士呢?”

    “嗯,播士。”

    博士可是你们说的啊,我陈忘贫自始至终说的都是播士。

    播——快播,播放。

    士——从事某些工作的人员。

    她们也算是从事播放行业的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