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之傻柱是个好人

第0005章 傻柱设局

    屋里一盏昏黄的油灯下,紫檀木匣发出雾蒙蒙的红光,何大清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铜锁,又把木匣推给何雨柱。

    “儿子,还是你来打开吧。”

    何雨柱掀开木匣的盖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叠纸钞,点了点,还真不少。

    谭家菜出身的何大清今年才三十五,正是当打的年纪。

    这两年市面上比以前好了不少倍,既没有人来收这个钱那个费的,又没有执枪拿棍的来强逼去做席的,何大清挣的外快反而比前些年更多了。

    一叠纸钞六百四十万,也就是以后的六百四十块,何雨柱点出一百四十万,递给何大清。

    “这是一百四十万,加上你今天从娄记领的饷四十万,你手中有一百八十万,足够你跟白寡妇到新地方的花销了。”

    何大清苦着脸接过一百四十万,本来他以为儿子不知道他今天从厂里领了钱,结果——唉,何大清哀怨地叹了口气。

    “这是五十万(五十块),当做你跟白寡妇这几天的花销。”

    木匣里还有两条小黄鱼,最下面是中院正房跟耳房的房契跟家里的户籍纸。

    何雨柱拿出来看看,何大清盯着那两块小黄鱼,十分眼热,正要开口说话,却又被何雨柱的一番话堵了回来。

    “这两块东西,你就甭打主意啦。这东西可是要上交的,要是你带在身上被查出来,会牵连到我们兄妹的。所以,还是我来保管的好。”

    “至于这房契,等揭露了易中海的真面目后,到街道去过户给我,户籍纸也改了,以后我就是何家的户主。”

    把房契、户籍纸及两个小黄鱼仍旧放进紫檀木匣里,何雨柱想了下,点出二百万纸钞放了进去,用铜锁锁住,把钥匙跟木匣都放在自己的身边。

    何雨柱又点出二百万纸钞推给何大清,何大清有些楞了,“柱子,这是干啥?”

    “你找张纸,按照你以前的想法,给我们兄妹写封信,信中就说你要跟白寡妇去外地,给我们兄妹俩留下两百万(两百块)做生活费,然后把这两百万纸钞跟信一同放进信封里。

    注意:信不用封口。

    明天上午,你先去娄记铁工厂,去跟娄老板打个招呼,要跟食堂主任说,你走后,食堂要给我留个小工的位置,就是每月十六万(十六块)的那种。

    然后去找易中海,把这封信交给他,告诉他,你跟白寡妇坐下午的火车去保府。

    让他下班后回到四合院后,把这封信跟里面的钱交给我,明白吗?”

    “明白了。”何大清有点小兴奋,“那你——”

    “你从娄记出来直接去找白寡妇,我在那边等你。还有把白寡妇住的旅店跟你那师弟的地址告诉我。

    我早上出去找辆黄包车,到时,你跟白寡妇出来,我拉着你们直奔你师弟那里,明白吗?”

    “好嘞,”

    “赶紧写信,然后赶紧睡觉,明天好多事情要做。”何雨柱催促道。

    “明早,我还是照以前的时间出门,易中海走的比我早,他不会觉察到什么。

    我走后,你再走,把门锁好。出四合院注意点,让人看到你背包袱就好,不要跟他们说话,明白吗?”何雨柱像碎嘴婆子一样,一件件地交待的很详细。

    ……

    天早早地亮了,何雨柱一夜没怎么好好睡,何大清更是如此。

    等到把雨水送去上学,何雨柱才松了口气,想着晚上要跟雨水怎么说。

    这个局可能要花费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才会把易中海的想法彻底地暴露出来。

    按照何雨柱的设想,一定要把易中海正直无私的金身打碎,让他在四合院里失去一众拥趸,沦为众口诛之的坏分子典型,彻底失去一切地位和身份,无论是娄记铁工厂,还是在街道。从此以后,易中海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闹哄哄的四合院安静了许多。

    何雨柱出门了,跟平时去跟师父学菜的时间一样,路上遇到的邻居,他也笑着打招呼,似乎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等走过熟悉的街区之后,何雨柱改变了路线,往白寡妇住的旅店走去。

    本来他是告诉何大清去找黄包车的,但何雨柱始终不放心,得先到白寡妇那里盯着,看何大清把行李放下后准备做什么。

    蹲在一个墙角,何雨柱低着头,手拿着一根树枝似乎在画着什么,眼角的余光盯住白寡妇住的旅店门口。

    大约快一个小时了,何雨柱终于瞅见背着包袱的何大清走进了旅店。没过几分钟,何大清又一个人走出了旅店,往娄记铁工厂方向而去。

    何雨柱一直尾随着,远远地望见何大清进厂了,他才离去。

    在师父王鸿烨家效力的三年时间里,何雨柱跟附近的一家拉黄包车的父子俩很熟,没事就跟那家的儿子一起玩,也试着拉了几趟黄包车,知晓一些用力的技巧。

    给了一天的份钱,何雨柱顺利地借到了黄包车,并约定了还车时间。

    何雨柱戴上了一顶毡帽,顺便把脑门上头发往下扒拉一下,遮住自己的眼睛。

    往旅店去的路上,何雨柱也捎带脚地拉了几个活儿,等停到旅店门口时,已是正午时分。

    旅店门口停着几辆黄包车,瞅见一个陌生脸孔过来等活,有人上来就拿话敲打何雨柱,要他赶紧离开。

    何雨柱也不生气,假装用毛巾擦一下脖子上的汗,顺手在那人的身上点了一下,那人的身子顿时萎了。

    拽起那个汉子,何雨柱小声说道:“我不是来和你们抢活的,你们该怎么拉活就怎么拉,我要上去拉的时候,都给我让着点。”

    何雨柱一掌拍击在那人的身上,那人立马就站直了。

    “去吧,跟你的同伴说一下。”

    那人怏怏地走了,回到那群人的圈子里小声说了几句,那些人惊诧地瞅何雨柱几眼。

    等了好久,何大清回来了,进去旅店没多久,他带着一个三十岁出头,面色皎白的女人从旅店里走出来,两人的手上都拿着包袱。

    倏地一声,何雨柱站起身拉着黄包车就停到何大清跟白寡妇的身边,放下车杆,何雨柱躬着身子撩起车厢前的轿帘,口中说着,“您慢着点。”

    等何大清跟白寡妇上车坐稳后,何雨柱问了句,“先生,太太,往哪里走呀。”

    何大清早就看见拉车的正是自己的儿子,于是不耐烦地说道:“快走,等出了街口再告诉你。”

    “好嘞,”何雨柱抬起车杆,两个膀子一使劲,右脚猛地一蹬地,车子就动了起来。

    何雨柱低着头拉着车子向前跑着,往西郊一路行去。

    白寡妇本就不常来,对本地的道路并不熟悉,坐在车厢里,前有轿帘遮挡,耳边有何大清的小话诱惑着,一时间她也不清楚黄包车跑到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