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神诡:从献祭器官开始

第78章 割股肉

    吃牛肉?

    大黄牛听到了,眉头一皱,牛蛋一样的眼珠子瞪过去!

    想吃你牛爷!

    王姑娘拉住了牛绳,看着对面。

    光天化日之下,四五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叼着牙签,甩着刀叉,吊儿郎当看过来。

    那三齿的粪叉上甚至还带着黄褐色的不可言之物,妥妥的净街圣物。

    那粪叉也是他们横行,街坊们不愿招惹的利器。但凡他们在街坊们的铺子中抖三抖粪叉,那真是当场客人跑个精光,三天不用做生意。

    “小娘子,你怎么敢走这条路?

    这条路可不安全!

    今天如果不是有我们兄弟,你就危险了,你知道不?”

    陈咬大声呼喝,仿佛是一个热血青年,很是担心王姑娘安危的模样,热情的说道,“我们兄弟保护你,送你回家。”

    一字一句皆没有威胁的意思。

    王姑娘停住脚步,伸手拉住呼嗤呼嗤发出危险声音的大黄牛。

    虽然这是一帮街溜子,不是啥好东西,但罪不至死。

    王姑娘是见过大黄牛踹人的。

    这是头牛,踹人没有轻重,连师父都说踹就踹。一帮普通人想打它的主意,吃牛肉,怕是能被大黄牛一蹄子踹死。

    她是真的怕踹死人。

    几天前,她还只是个卖豆腐的普通女子,一心习武,性格与三观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王姑娘拉住黄牛,默不出声的模样,让陈咬他们更加的嚣张。

    “走走走,大妹子,咱们回家。”

    退一步从不是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多壮实的牛儿。嘿嘿嘿嘿。”刚刚才吃过,但是想到牛肉的美味,人人忍不住的嘴馋。肉啊,怎么吃都吃不够。

    王姑娘皱皱眉头,她已经努力不让牛踹人,他们却硬往牛身前凑?

    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王姑娘已经可以想象到牛踹人的后果了。

    不对……

    王姑娘的鼻子,嗅到一股血腥味。这是很杂的血腥味,似乎来自很多人。这五个人身上都有。他们是到日子了?

    不会这么巧,一起来吧。

    王姑娘是知道自己有几日会不舒服,还会流血,但是这么多人同一天来……

    还不等她想清楚。

    大黄牛出蹄子了。

    “哞!”

    砰。

    距离最近伸出手来的陈咬最先遭殃。

    一脚踹过去。

    噢的一声,直接就跪了,以头拄地,痛的简直要死了一样。

    其余的街溜子面面相觑,看看大哥,又看看牛。

    不忍心,偷笑。

    “哈哈哈,大哥怎这么不小心,竟然被头牛踹了!”

    “嗯,其实我小时候也被村里的驴踹过,老疼了。”

    求生欲满满。

    嘴比脑子快的街溜子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嘲笑了大哥,怕秋后算账,当场分享自己的糗事。

    其他三个,自然是忍不住也纷纷笑了。

    他们不想笑的,但是谁让真心忍不住呢?

    笑的正开心,就见那牛又抬起了前蹄。

    砰!

    那个口快,离的第二近的倒霉蛋步了后尘。

    “哈哈!刚刚还说被驴踢了,这就又被牛踢了。”

    “兄弟,没事吧!”

    在这个没什么娱乐的时代,人被家畜踢了,他们能讲一个月。连续两个人被家畜踢了,他们能乐—年。

    “看兄弟为你们报仇!”

    一个街溜子踏步上前,右手抓牛绳,左手锋利的尖刀。

    笑归笑。这踢了兄弟的牛也活不成了。高低做成牛肉,入了大伙的五脏庙。

    但他抓空了!

    砰!

    又是一牛蹄。

    这一蹄力道十足,生气他敢杀自己的大黄牛,一蹄踹的人倒飞而出!

    砰砰……

    大黄牛再不留蹄,又是两下。短短十几秒后,不停呻吟的五个街溜子仰躺在地,被摆的整整齐齐。

    双目痛苦而无神。没人想到东街一霸的他们会这么简单被头牛解决了。

    以后他们还有什么面目出来混。

    来的最慢的永远是巡捕房。

    “哟!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巡捕是新人。

    老巡捕死了,立即有他们家人顶班。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你们能不能少给我们找些麻烦。我们巡捕是用来处理大案要案的!”

    两个新人,官架子十足。穿着这身衣,便想摆威风。

    “住口!”

    如果不是沈大昌赶来,他们这威风就摆上了--要给钱。贪上官事就没有不给钱的。吃完被告吃原告才是常态。

    沈大昌认识躺了—地的街溜子,他也认识王姑娘。

    这女人在姜火旺没发达前,就在帮助他。现在姜火旺可是典史,他们的顶头上司。

    你们这帮憋犊子想发财发到顶头上司头上,你们是怎么想的。

    沈大昌喝止了他们,立即派人去请姜火旺。

    至于一地的街溜子,自然是直接抓回衙门。

    等姜火旺赶到衙门,街溜子们身下已经流了一地的血。

    “嗯?你们打的?”姜火旺问。

    “没有,我们碰都没有碰过他们。他们好像被牛踹过。”沈大昌小声的提醒。

    被牛踹的?是大黄?

    姜火旺小心的解开他们的衣服。

    只见他们的大腿与屁股深凹下去。只剩下一张皮包裹在他们的骨头上。

    “大人,这是?”

    沈大昌见过被家畜踹过的样子,就是踹断了骨头,踹死人的也有。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有把肉踹进去的。

    姜火旺皱皱眉头。

    “你去通知刘县尉。

    怕是这县中又不安全了。”

    虽然姜火旺不知道是谁割了他们的肉,但是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与情与理都要向上通知。

    至于说刘县尉会不会通知李怀德,又有没有能力通知到更上面,这就不是姜火旺可以过问的了。

    很快,刘县尉到了。

    “你们割自己肉玩干嘛?变态么?”

    不询问,不调查,直接定性,自己割自己的肉玩。

    主打一个只要没有苦主,他们这就政通人和,百姓安泰。

    “大人,我们怎么会自己割自己的肉。”

    刘县尉不想惹麻烦,但是街溜子又不是脑子有病,他们怎么会割自己的肉。当然不承认了。

    “那是谁割的你们的肉?”

    “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是第一天出门。却没想到刚出了门,肉就被割了。”

    啊?

    咋听起来这么扯?

    自己的肉被割了。自己还不知道?

    “你们再想一想,是不是家中父母需要什么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