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这不是鸡这是未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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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白氏之后,陆压带着两人迅速离开。
“抱歉六哥,让你失望了。”两人很是失落,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把事情办砸了,而是两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妹子狠狠揍了一顿,太他妈丢人了。
“现在知道实力的重要性了吧?从明天开始加倍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到锻体期。”
对于自己的两个小老弟陆压还是很关心的,这次确实不怪他俩,谁能想到那对双生子竟然有着锻体期的实力?
果然,人不可貌相,妹子只能手量。
……
翌日。
陆压带着礼物去看徐家姐妹。
梦想成为一个渣男,额不,是海王,可是却没有半点儿恋爱经验,这是非常可耻的。
从现在开始陆压要努力提升自己,要上进,要学习,要改变,徐家姐妹就是最佳的磨合对象。
“明月,来拿着。”陆压递给明月一个小木盒,里面是一个玉簪,玉质不错,蓝白相间,唯美吸睛,花了三两银子。
泡妞,首先要舍得下本。
“陆大哥,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看到簪子之后小姑娘俏脸刷的一下变红,然后合上盖子想要还回去。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这支玉簪在明月手中其它的福气,你不要我可生气了。”
“可是,可是~”小姑娘呢第一次被别的男孩子送礼物,有些不知所措。
“没什么可是的,快戴上,让陆大哥瞧瞧。”说着陆压拿出玉簪亲手插进了小姑娘的发髯之中。
“果然是人比花娇,这玉簪再好也只能起到点缀作用,不及主人万一。”戴上之后陆压开口赞美道。
“陆大哥,你怎么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粉红色直接从小脸延伸到脖颈,然后责怪了一句慌忙逃走。
“额~”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了?
原本还准备和小姑娘暧昧一下呢,这下倒好,连小手都没有摸到。
“陆大哥我的呢?我的呢?”现场只剩下一只小萝莉,满眼期待的看向陆压。
“咳咳,来香香,这是你的。”陆压把油纸包好的桂花糕递给小丫头,看人下菜,了解未来女朋友的需求,这是一个海王的自我修养。
“呀~好多桂花糕,谢谢陆大哥。”小丫头兴奋扬起小脸。
陆压见此也是毫不客气,在对方可爱的小鼻子上刮了好几下。
告别小丫头陆压继续巡街,路上行人见到陆压后纷纷打招呼,陆压的名声在底层劳动人民中非常好。
巡逻完再次坐在城门茶摊上看来往的小娘子。
陆压用两只手指拖住装满茶水的碗底,然后撤回一根,只剩一根手指。
一开始,茶碗在手指上摇摇晃晃洒出来不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茶碗平稳了不少。
只要方向是对的,陆压学的很快,他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封喉斩的要领,现在缺的是时间提升。
对身体完完全全的掌控,还是那种极其细微的掌控。
到了中午,前来送饭的是小丫头,虽然小姑娘人没来,但是心意满满,饭菜比以往好不少。
下午无事,陆压牵着小丫头逛街,给她买了不少零嘴,一路上高兴的嘴都没有合拢过。
临别之时还献上了香吻,在陆压脸上A了一下。
虽然对方年龄尚小,但是自己也不大,一个十三,一个十七,相差四岁而已,过两年就可以验收。
姐妹花啊,想想都老鸡动。
送走小丫头之后,陆压继续逛街,明天还有一个约会,那才是真正的战场。
风儿诗儿两个小丫鬟送什么都行,但是古氏可是正宗的大户人家出身,自己的这点家底在她眼中屁都不是。
所以贵不贵无所谓,主要是用心。
逛了半天没有发现合适的东西,最后想了想,还是送鸡、$吧,好吃不贵,还能回味。
不要想歪,陆压口中的鸡指的是叫花鸡,虽然陆压不喜欢做饭,但并不代表厨艺不行。
陆压自小在农村长大,爷爷奶奶做饭的时候陆压都会在一旁打下手,偶尔遇到农忙,陆压也会独自下手。
陆压开始准备材料,首先是鸡,毕竟,没有鸡的叫花鸡没有灵魂。
做叫花鸡的鸡是腌制好的鸡,不过市面上没有现成的,需要自己腌制。
去菜市买了十只嫩鸡,让商贩宰杀清理好。
接着买辅料,但是这些东西并不常见,在菜市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随后还是在香料店和药铺才凑齐大半,花了不少银子。
把蒯澈两人叫到自己家,然后指挥他们腌制,爆炒香料,塞进腌制好的鸡腹,包上油纸,涂上黄泥开始烘烤。
现成的小弟不用白不用。
“六哥,这又是油纸又是黄泥,做出来的鸡还能吃吗?”对于叫花鸡的做法两人很明显不信任。
“对啊六哥,我还第一次见用酒搅拌黄泥。”蒯发渔也很懵逼,感觉陆压过于浪费。
“放心,等做出来保准馋死你们。”对于两人的话陆压不以为意,没有尝过远远不知道美食的诱惑。
大炎食物的做法还处于萌芽状态,对于陆压来说仅限于能吃,没有科技与狠活的饭能称之为饭?
干粮罢了。
“好了好了,再烤就焦了。”一个时辰后,陆压把火灭掉,拔出一个准备尝尝。
敲开黄泥,撕下油纸,一时间香味扑鼻,色泽明亮,还未下口,已然神往。
蒯澈两人在旁边馋的流口水,平常肉都吃不起,更何况这等美味。
陆压撕下一根鸡腿,把剩下的退给他们俩:“来尝尝。”
“谢谢六哥。”
两人瞬间开动,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陆压也试着尝了一下,口感细腻,外酥里嫩,鲜嫩多汁,口感独特,感觉比自己以前吃的还要更胜一筹。
“感觉怎么样?”陆压笑着问两人。
“六哥,我收回刚才的话,尝此美鸡,此生无悔矣。”激动的蒯澈拽出了文言。
“俺也一样。”蒯发渔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不到片刻,一只叫花鸡已经消失不见。
“对你们来说这是鸡,但是对我来说这却不是鸡。”陆压一脸得意。
“六哥,你又糊涂了吧,我们都吃了一只了,这不是鸡是什么?”蒯澈总是跟不上陆压的脑回路。
“这是未亡人。”
两人:?
“快宵禁了,你们一人拿走一只回家和家人一起吃。”
“多谢六哥。”两人找到两根绳子绑着叫花鸡,兴高采烈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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