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聿问姜宁说：“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赶过去呢，不是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吗？”

    姜宁说道：“赶过去的原因是因为换的时间越长，换回来的难度越大，已经快过去一年了，现在问题越来越多。”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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