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世家之术 赣州赶尸
在简单吃过早餐后,我用牙签挑着牙缝中残余的食物残渣,看向了吴兆时,问道:“我吴兆时啊,现在你能不能分享一下你所知的情况呢?”
吴兆时道行看似虽然高深,但在我眼中是属于那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一类。
既然吴兆时敢主动请缨,那明这吴兆时肯定也有自己的几把刷子,否则吴兆时怎么敢主动揽下这活呢!
只不过有本事揽下活才能称之为主动请缨,没有这个本事的,好听一点是没有那金刚钻却要干瓷器活,说难听一点就是找死!
和吴兆时配合搭档了这么些年,但时至今日,我压根就不知道吴兆时是何门何派,又是师承何人。
虽说吴兆时是属于民间阴阳师,但民间阴阳师中也是有门派的,只不过缺是门派罢了。
例如我吧,如果我不是正统阴阳门的弟子,按照我的道行和秘术,我完全能逮到一个具有资质之人就收为弟子。
你们也无需担心我没钱没势寻常人看不上,有时候只需略施计,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闻言吴兆时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眼神之中是无尽的沧桑和惆怅,道:“鄙人不才,既无门也无派,乃是父传子的祖传,有点类似于世家,之前我曾是抬棺人,得局长...”
在昏黄的灯光下,吴兆时坐在那张稍显破旧的木桌前,手中握着空空的玻璃杯,眼神迷离而深邃。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似乎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他缓缓放下杯子,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鄙人不才,既无门也无派,乃是父传子的祖传。”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骄傲,但又迅速被深深的忧郁所覆盖。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窗户,让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进屋内。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坚毅而孤独的身影。他望向远方,那里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未知。
说到这吴兆时瞬间是哑口无言,吴兆时本以为得到了管理局局长的赏识,谁知道那局长居然是一只早魃假扮的。
吴兆时的这种情况和我刚刚的民间门派是一样的,简单来,门派阴阳师是有自己的地盘,民间门派阴阳师更多的是云游四海。
而吴兆时虽然和世家阴阳师一样,也是以传承的方式,但世家阴阳师是有自己的独门秘术,且以至亲之人为传长
吴兆时所学的秘术则是从赣州赶尸术中演变而来,而且吴兆时家族穷得叮当响,连个所谓的修行之地都没有,压根就算不得世家。
吴兆时此刻面如土色,他站在那里,似乎连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周围的风似乎都停滞了,只有他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对管理局局长的种种阿谀奉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话说假冒管理局局长的人,是尸王旱魃这绝对没错,毕竟已有四位大天师验证了,但假冒局长的旱魃身份却是难以猜测了,毕竟韩林儿的旱魃之躯都已经被发现。
管理局四大天师之所以迟迟没有将我从监狱里给捞出来,也就是要先清理门户。
四大倒斗家族安插在管理局的人,和各个老头子的人,以及之前那逃跑的上校,加上失踪的假局长等等,这些事都弄得管理局叫苦不迭。
既然我和老头子达成了协议,张道林也不想插手,毕竟我此举就相当帮管理局成功化解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而且如今道行高深且作战经验丰富,还能腾出手来的,也就只剩下我一人了。
话说之前身为抬棺人吴兆时,并非是民间普通抬着棺材的人。
民间普通的抬棺人,是死者从殡仪馆载回家里停放遗体布置灵堂时,亦或者从村内拉到殡仪车上时,是需要对抬棺者的生肖是否和死者相冲进行核对,同时民间的抬棺者,都是要求成婚之后的,也就是所谓的“大人”。
而吴兆时的抬棺人,是因为他都会随身携带一个型棺材,估摸着也就巴掌大。
每次施法时吴兆时就像是托塔李王一样,都会手掌心托着棺材,故而也就被阴阳师们戏称为抬棺人了。
叶凡听到我对吴兆时的简介辞后,不禁眯了眯眼,凑到吴兆时身旁,问道:“我听你们抬棺人口袋的棺材里,装的都是怨气滔的孩童尸体,这到底是真的假的?还有啊,据传你们是以怨气为本来施法,这是不是真的啊?”
吴兆时闻言,嘴角微微抽搐,瞪了叶凡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鬼话?我抬棺人的棺材里,装的是法器,可不是什么孩童尸体!至于怨气为本,那更是无稽之谈。我们抬棺人修行的是阴阳之术,讲究的是平衡与和谐,怎么可能以怨气为本呢?”
说着,吴兆时从口袋中掏出那巴掌大的棺材,轻轻打开,只见里面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隐藏着什么神秘的力量。他轻轻抚摸着棺材,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敬畏之情。
叶凡见状,也不禁被那棺材中的光芒所吸引,心中暗自惊叹。他知道自己可能误解了抬棺人,但同时又对吴兆时的神秘法术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说完叶凡双眼死死盯着吴兆时的裤口袋,因为吴兆时裤子的口袋里鼓起了长方形形状,就像是装着两包香烟一样,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就是棺材。
闻言吴兆时一脸的无奈,道:“我叶大爷啊,您老可别听风就是雨的,你自己也算是半个阴阳师了,你不会真认为抬棺人会做出这种事吧?”
叶凡则摇了摇头,道:“你可别给我戴高帽了,我才不想成为你们这一类人!”
抬棺人这一阴阳师职业,其实在阴阳师里也算是属于落日黄昏了,我之前也只是曾经听过罢了,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吴兆时无奈之下,只好将手伸进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