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曲爹的我被迫营业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这才是好诗!(5000字求订阅)

    余不淼是吧?

    你不是说阿木木厉害嘛,叫我向阿木木学习吗。

    还有这一堆堆的人都说我不如阿木木吗,说得漂亮,完全没毛病。

    苏木十分赞同。

    我俩一个人,谁和谁比?

    号登上了,苏木直接点开诛仙,开了一个新单章。

    标题就很直接,“文学没有贵贱之分”就这几个字。

    而正文更直接,“无论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存在皆合理,你们无法否定,对,余不淼你无法否定别人,苏木不如我?我不认为,相反,我认为你,余不淼,以及一堆所谓的挂名诗人,都是不如苏木,《抉择》很差?我常常怀疑你这些人是不是写诗的。”

    章节一发,经过酝酿,很快被台上了微博的主战场。

    好家伙,n多诗人踩苏木时,赞扬之意流露表面的阿木木直接下场了!

    这回应......那些汹涌的骂苏木的诗人啊,黑粉的声音直接为之一顿!

    文学没有贵贱?直接点名余不淼,完全不留情面的说人不如苏木!人好歹也是诗坛前辈呀,阿木木好刚啊!好多人看完这个小章都吸了一口气!

    你夸我,我喷你,哎,就是玩!

    一时间,好多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笑疯了,纷纷下场评论:

    “余不淼:阿木木这后辈人不错。

    阿木木:我滚尼玛的,你会不会写诗?”

    “噗......兄弟,有些话不能乱说,里面是有忌讳的,你还小,不懂这里面的套路。有些话说出来,冥冥之中你的生活就会改变轨迹。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将会影响你的一生。你没有能力把握它所以听哥一句劝,把这句话删了让我来评论。”

    “话说,余不淼这大粪球肯定气死了,你夸人家,人家完全不理,还倒质疑你是不是写诗的,噗哈哈哈哈!我头笑掉了!”

    “余不淼: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反击?

    是苏木开大号怼回去,然后对线吗?

    不是,这才是反击。

    你余不淼夸阿木木是吧,那我“阿木木”亲自下场驳回你,自己给你不留脸面,谁叫你人傻,夸的人是我小号呢。

    苏木这次用小号的回击无疑是有力量的。

    一下,那边软了,有些溃不成军。

    不少喷苏木讨好余不淼,或者趁热度的诗人还是啥的,看着@他们的一时间都有些懵。

    剧本不对啊!

    不该是这么演的呀!

    正常遇到这种情况,咱们是前辈,夸了你是吧,那你人不应该表示感谢吗!

    人是音乐圈的呀,不是搞文学的呀!

    你该和我们一阵营,怼他苏木啊!

    你喷我们不会写诗?

    余不淼明显也关注到了这个回应,他愣了几秒,然后就真生气了,他少见的在微博上夸一次人,人居然丝毫不接受,还怼他?让原本该压向苏木的群嘲直接掉转了枪口,开他了?

    他余不淼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一肚子气的他,直接开喷:“跳梁小丑!一群跳梁小丑!阿木木,我还以为你是我们诗坛词坛的一颗后起之星!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就是一颗流星!写出一首《水调歌头》就飘了,不着地的废青!我为我们云州有你们这样的青年感到惋惜,也为华星词坛感到惋惜,又废了一位本该坦途的后起之秀,阿木木一辈子就只能守着一首《水调歌头》了,诗坛词坛将再无他名。”

    苏木此刻在吃饭,囫囵吃完,又回到了卧室,这次他在时刻关注微博了。

    看到余不淼这回复,那是也赶紧又用小号发单章:“倚老卖老,装疯卖傻莫过于此,我是流星?是,就算我是流星,那我也是高高挂在天上,灿烂的亮过,也是某个不知名的余不淼前辈不可触摸的存在,你说我只靠一首《水调歌头》?那按我这首词的标准,说实话,余老前辈......不堪入目。”

    哈哈哈!某个不知名的余不淼前辈?

    这波点名点得有够清新脱俗的。

    加这种掩耳盗铃式的前缀,还有什么流星,余老前辈不堪入目......

    不愧是写的,嘴皮子玩得够六啊。

    网上的网友,一边评论,一边搬好小板凳,开始吃瓜。

    很快,余不淼看着这新单章,肚子快气炸了,我特么喷苏木,蹭苏木,你凑什么热闹!那时候,他差点把自己手机给砸了,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行,阿木木是吧,自己送上门来的,那他就不客气了。

    余不淼有了决定,他决定了,他的新诗发布就杠这阿木木了!

    于是,赶紧又编辑一条新的微博:“年轻人,光有嘴皮子是不行的,嘴皮子利索,可这人没有实力,也是崩不住的,你不是流星吗?让我触碰不了吗?说我不会写诗吗?那行,我倒是要看看你阿木木到底多会写诗,敢接吗?斗诗。别说我仗着人年龄大见识广欺负你,如果你怕了,给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你了,而且还能为了咱们华星不失去一位词人收你为徒。”

    苏木此刻是打开了电脑,在电脑上翻微博的。

    看着这条新评论,翻了个白眼。

    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我不拜你为师,就跟我要失去光明了似的。

    苏木撇撇嘴,也没废话了,直接发表:“别废话了,划道吧,也别说我不尊老爱幼,什么规则都你定。”

    苏木看到斗诗这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这事儿结束了,这叫余不淼的可以凉了,李白说的。

    而吃瓜群众,不止吃瓜了,甚至加了一桶爆米花。

    斗诗了!

    多久了,没人在网上斗诗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那兴趣那是一下就被抬得高高的。

    “吼吼!来了来了!终于要来了,这波我压余不淼,虽然他是个粪球,但不得不说,在诗词方面这货有东西。”

    “我也压余不淼,不为别的,为了碧瑶!你大爷的阿木木,碧瑶你最后大结局都不给大家留个念想,死吧你!”

    “哈哈哈哈,兄弟你还记得碧瑶呢?我也全压余不淼,不为别的,为了二爷,这货写《宝莲灯》写得太狠了!”

    “我倒是压阿木木,他的水调歌头,真的一绝,如果写诗能也有这种水平,余不淼这粪球大概率是凉了。”

    不止网友,《水调歌头》带来的顾虑,余不淼当然也有,他也怕翻车啊,翻车了,这波他就丢脸了,不仅热度没蹭太多,反而在专业层面上惹得一身骚。

    所以,他继续完美发挥了不要脸的风格,一字一字打着规则。

    规则不多,一大段读下来,能算作核心限制的就只有____一个小时内拿出一首七律诗。

    为什么限制这一条?

    很简单,他余不淼的新诗,就是一篇七律诗。

    至于一个小时之内......就算阿木木做出《水调歌头》这般厉害的月词,确实很有实力,但你写诗再有实力总得要时间吧,好诗可不好得,关键是看灵感,而一个小时都能算作即兴发挥了。

    怎么可能和他闭关一年拿出的诗有可比性呢?

    那必不可能的。

    这波已经稳了。

    而看着余不淼的这规则,网友也是暴汗,有苏木,以及阿木木的粉丝甚至又爆粗口了:

    “余粪球,你丫到底还要不要脸吧!你这明显在钓鱼啊!”

    “这货太特么懂蹭热度了吧,这明显就是之前就作出了好七律了,然后故意提斗诗,给人一个小时,然后用自己精雕细琢的诗和人家一个小时即兴的诗比,这谁比得过啊!”

    “我是路人,我都看不下去了,余不淼这一手玩得骚啊,现在整个微博热搜前十,七个都是这事儿,他诗要是赢了,那诗不就火了吗......好家伙,能赚足了热度。”

    “完了完了,木贼这波遇见余不淼这粪球看来得栽跟头了。”

    “狗木,这波真不能接,不要不自量力,班门弄斧了。”

    “狗木,咱们不受这气,不接这根本不公平的斗诗。”

    “不是你们家阿木木自己说的规则让人定吗?现在又不受这气了?这是输不起?”

    “......”

    余不淼规则定好了?

    让我即兴去对他的精雕?

    我要栽跟头了?

    我不自量力班门弄斧?

    输?

    呵呵,我今天就让网上好的还是坏的网友们瞧瞧,什么是来自唐朝的恐怖!

    苏木看向时间,8点20。

    抿嘴一笑,敲击几下键盘,就发出一句:“不用了,半个小时,8点50......要你死,我说的。”

    此言一发霸气外露,气势不减!

    这让好心的粉丝都为之一愣,我去,木贼你丫知不知道半个小时是什么概念啊!半个小时灵感都找不到呢,你还要作诗?

    余不淼不由轻蔑的笑了笑,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太过浮躁,什么话不经过脑袋就往外冒,转而笑容更盛了。

    看着微博的那一个个热搜,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这波简直完美,比他之前任何作妖都来得热闹。

    把他自己的那首诗打好,没第一时间发,他打算还剩十分钟的时候再发。

    他都不用准备,苏木当然就更不用准备了,脑子里已经有一首七律直接蹦了出来!

    他也没第一时间发,他得等对面发了他再发。

    不然,人看到他的七律后,就不发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那多没有意思了。

    ......

    而这么热闹的事儿,还是有关诗坛的事儿,当然不止有吃瓜网友关注了。

    诗词圈业内人士,此刻也有不少人,关注到这场从下午开始的骂战而引发的斗诗大战了。

    其中不乏有和余不淼一样,甚至比他更厉害的存在在讨论。

    此时,云州的一个诗词大佬的群聊里。

    一个个在诗词圈地位不低余不淼的著名诗词人们在群里讨论得热烈。

    一个咖位和余不淼差不多的诗人开的头:“各位关注了吗,余不淼回来了,他在网上又开始作妖了,和阿木木准备开始斗诗了。”

    “阿木木?就是之前写《水调歌头》的那位吗?不是有人说拉他进群,咱们好好带带他这颗新星吗,他怎么和余不淼那个混不吝对上了。”

    “还能怎么,这货不是去华洲准备冲击今年年底要确定的华星新诗集了吗,可能是作到什么好诗了,得找个跳板营销他的新诗呗,他的老手段,可耻惯了,哼。”这个发言的人,明显是对余不淼有意见的。

    不过也是,他那种人,对于比较传统的诗词圈子,肯定有不少看不惯的。

    另一个很不屑的声音在群里响起:“呵呵,他这次更填一丝无耻,这次这货还想用他去华星不知准备了多久的诗,给人阿木木应该是即兴的诗斗。这种人我都觉得群主可以踢掉他了,拉低咱们群聊的档次。”

    “这......这老余倒是有些过分了,有那个关系和他好的,给他打个电话,调和一下,阿木木是咱们云州少见的强悍新人,人去年中秋词会甚至登顶了,别去让老余瞎折腾人家的名声了。”这是群里有名的老好人了。

    “谁能和他关系好?不用劝了,我一直关注着这事件前因后果的,这阿木木确实有些浮躁了,人余不淼说一个小时,这小子倒好,直接说半个小时,他让余不淼死......让他打击一下这阿木木的锐气也可以,良木也需要打磨的嘛。”这又是一位在云州诗坛甚至华洲诗坛很有成就的大佬,他是五星诗人,也就是所谓的青史级诗人。

    曾经作过一首五星级流传青史的七律诗的。

    也是云州诗协的副会长,以及华星诗协的理事之一。

    他一说话,整个群聊都要变得拘束一点,不过群里这样顶尖的大佬不止他一个。

    “老唐,阿木木这人协会还没联系上吗?他去年中秋词会的奖励都搁协会快一年了,你倒是找到人,给人送去呀,还有,我们云州这几年诗坛词坛越来越势微了,这阿木木可别养废了,小余也没到50,后面能扛鼎的,你也得关注着吧,不然咱们这辈的这些个老家伙撂了,云州诗词坛就落寞了。”

    这是另一个副会长,也是云州仅剩的几个五星诗人之一。

    “明白的,这次让他们新老撞撞也好,也让我们看看余不淼他憋一年到底憋了个什么,阿木木这人的即兴创作能力怎么样。”

    到现在,这个大佬云集的小群里,也只有正在华洲开会的会长没出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

    “这都快八点四十了,老余的新诗呢。”

    “估计快了,他也在演呢,想让不懂的人,觉得他也是即兴的呢。”

    “这余不淼,真没得说了。”

    “发了发了,余不淼新诗发了。”

    “嗯......这诗可以啊。”

    “你看颔联,算是名句了吧?”

    “颈联也不错,寓意也站住了,中心思想也很成熟。”

    “还有这里......”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在点评。

    “这一首诗,有望五星。”

    而刚刚两个副会长老唐一言定下这诗的水平。

    “唐老都这么说了,那老余的五星大概率是稳了啊,他几首五星诗了?之前有两首了是吧,算上这首......老余迈过五星诗人槛了?”

    “确实有望,其他方面不提,作诗方面你们确实可以请教一下小余,他有水平的。”另一个副会长大佬也说话了。

    “看来这会是一场碾压了,老余赢了。”

    “肯定的,除非阿木木能直接拿出《水调歌头》或者略逊一点的诗,不然以余不淼那脾性,就算人拿出和他同水平的五星诗,他也得死咬他赢了。”

    “水调同级别......别说这了,五星诗又谈何容易呢。”

    “输了,阿木木这次输了。”

    “也好,这次也当做鞭策了吧,我等下打电话,会让小余赢了后适可而止的。”

    看了余不淼的新诗,群里一人一句讨论他的新诗,一堆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关注网上苏木紧接着也发表的诗,就好像给这次事件落下了定论。

    而就在这时,群里有个很有潜力被拉进群聊的年轻人,突然眼神空洞的,弱弱的复制粘贴了一首刚从微博上扒下来的七言律诗,然后粘贴发送: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

    各位老师们,我怎么觉得,余老师......输了呢?”

    “......”

    风急天高猿啸哀?

    潦倒新停浊酒杯?

    那一首律诗就安安静静的摆在聊天界面上,整个群聊突然陷入了一阵默契的寂静!

    群聊所有看到这首诗的人鸡皮疙瘩已经全都炸开似的,一瞬间噤若寒蝉!耳边似乎都莫名荡漾着这首诗被朗诵出来的回声!

    此诗一出,震惊满堂!

    两个大佬副会长听一半就彻底呆住了!

    所有大大小小的群友们也彻底傻眼了!

    别说他们了,纵观整个网络上此刻的气氛就能知道,在第一时间关注的全部稍微有些素养观众有一个算一个,都一下子没有了声响,就连之前在网上逼逼赖赖的余不淼自己的徒弟不水都惊呆地拿着手机,已经失了言语!

    之前喷人的那个童话女作家更甚,她瞪直了眼睛,手上的手机从手心中脱落都丝毫未觉,直到手机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屏幕碎裂声,她才回过神来,然后跨时空的,所有人似乎也都被这一声响动给跑出的魂儿,拉回了躯壳,似乎刚从诗中那个被异乡飘泊写到多病残生的身影里褪了出来!

    这就是《登高》!

    古今七律第一的《登高》!

    一字一字,一句一句!

    首联、颔联、颈联、尾联!

    嗡的一下!

    就如同气球被一股一股的气体冲击,在所有人的脑海猛然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