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临日本
“不行,日本分部就是些变态!”
看着面前一脸抗拒的装备部成员,昂热捂住额头,看来日本分部的凶名远扬啊。等等,变态?!昂热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也扬起变态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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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进。”
昂热一进门,便看见空云澈带着单框金丝眼镜,坐在书桌旁写这些什么,而绘梨衣则身着居家棉裙,恬静的看着典籍。
“校长,”空云澈淡淡笑道,“稀客啊,有什么要求吗?”空云澈深知,昂热一来,准没好事。
“是这样的,”昂热轻咳一声有些尴尬,“我们打算派遣一些交换生前往日本分部,顺便执行任务,但为了能让他们更好地融入异国的生活,能否请你随行作为指导?”
“学院不是早就取消交换生了吗,”空云澈合上手中的典籍,有些好笑地看着昂热,“当初为了阻止我去日本你们还好一顿争论呢。”
昂热更加尴尬了,“事急从权嘛。”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日本分部那里出了点事。”听到这,一旁安静看书的绘梨衣忽然抬起头,看了看昂热,又看了看空云澈,微抿红唇。空云澈轻轻握住了绘梨衣的玉手,“什么事?”
“龙,正在孵化的龙。”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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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空云澈看着和夏弥打打闹闹的绘梨衣,眼中满是柔情,但温柔中却夹杂着丝丝的不舍。
空羽澈坐在一旁,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总感觉这一次好像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但又没有任何头绪。
………………
索斯事务所,伦勃朗正和婚礼策划师讨论着婚礼的细节。
“就这些。”伦勃朗结束了冗长的叙述,让婚礼策划师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这位的要求也太繁多了,不知道的以为中国皇帝立后呢。
正当策划师以为又是一个美娇娘傍上老大款时,伦勃朗突然来了一句,“婚礼一定要近乎完美,不然我家少爷不满意了,后果可严重。”
少爷?正当策划师惊诧时,伦勃朗犹豫了一会,又补充道,“无论如何婚礼都要正常举行,不管新郎和新娘来没来,切记!”伦勃朗为了使策划师印象深刻,甚至动用了龙威,看到策划师直点头后,伦勃朗眼皮微阖,敛下了眼中的情绪。
…………………
“空云澈先生呢?”源稚生问道,他不关心这些幼稚园里的孩子们,他现在想知道自己那个所谓的妹夫在哪,要不是知道绘梨衣也会随行,他才不会来这接这帮倒霉孩子。
“你可能来错地方了。”楚子航酷酷的开口,“学弟在东京机场降落,他们有合法的入境允许。”
源稚生顿时满头黑线,这个便宜妹夫又耍了他!
当日本风情旅游团经过执行局局长身边时,源稚生突然感觉自己被某人撞了一下,转瞬间手里就多了一张纸条。
午夜,旅馆,解惑。
楚子航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黑压压的警察,看着源稚生他们将其快速清理干净,并没有出手的意图。并非是他不想出手,而是出发太过匆忙,只带了绯红之刃,他怕自己杀到兴起把这群人加一架直升飞机全部扔到日本海里。罪血一族的每个人都有一个解药以防被罪孽和血腥的深渊引诱,但是很明显,他的解药抛弃他跟小姑娘跑了。
(夏弥: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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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东京半岛酒店。
源稚生迈着轻轻的步伐走进了楚子航的房间。
“你好啊,分部的执行局局长。”
“我妹妹呢?”源稚生直接坐下,并没有尊重面前那个手持血红色长刀男人的意思。
“源局长,”楚子航的黄金瞳里闪烁着血光,“要不是你是皇后的兄长,此刻的不敬早已送你去地狱。”
“呵。”源稚生冷笑,他可不认为楚子航能有击败自己的实力,力…
在源稚生有所反应之前,绯红之刃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看着楚子航邪魅的笑容,源稚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源局长,现在可以谈正事了。我皇听说,橘政宗又活了?”
“没错,”源稚生很快调整过来,“在绘梨衣把他抹杀不久后,橘政宗又从外面走了进来,完好无损。”
“替身傀儡吗?”楚子航摩挲着手中的绯红之刃,“源局长,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妹妹绘梨衣在哪?”
“后在樱苑,和皇在一起,他们的身份可是黑山外交官,此次专门前来与日本建交的,”楚子航不无嘲讽地说道,“和我们三个这通缉犯的身份好多了。”
源稚生有些尴尬,“他们…”
“绘衣已经掌握了黑山九成的经济命脉。”
源稚生的额头上流下几条黑线,万恶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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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苑,绘梨衣坐在空云澈的怀里,看着伊帕拉迪斯史诗,恬静的像个洋娃娃,空云澈温柔的眸光中带着丝丝心疼,绘梨衣受银龙皇血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原来的绘梨衣可不会安安静静的待在一个位置,如果有也是在打街霸。但是现在,绘梨衣丧失了对游戏的兴趣,反而对书籍,尤其是古籍和深奥的羊皮卷产生了浓厚的探索欲。这是,空云澈抿了抿唇,银龙的兴趣。他知道血统的变化会导致性格的变化,就像本杰明隐藏在恭谦下的桀骜与好战,楚子航觉醒罪血之后的邪魅和嗜杀,绘梨衣也在随体内银龙血统的增长而成长,但他,宁愿她还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
不,空云澈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中,绘梨衣必须成长,只有这样他离开后,他的女孩才能保护自己。
绘梨衣依偎在空云澈温暖的怀抱里,没有注意到她的澈哥哥目光中带着丝丝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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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羽澈凭栏而站,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重,他知道强者在某些事上有极为明锐的第六感,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他有这样的感觉?是自己的危险?是小小和孩子的?还是,空羽澈看向樱苑主卧,不愿去想那个恐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