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经典

第二十九章(二)

    且说成名当年以赠送匕首之名,向荆轲讨教三招精妙剑法,成名有过目不忘本领,在荆轲演示一遍之后,当时就已经全部领会贯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就在刚才紧要关头,成名忽然想起荆轲所教剑法,不仅天时地利人和具备,还可以破敌,不假思索便使了出来,将“长虹贯日、风卷残云、不明觉厉”三招剑法融合在一起,配上自己高深内功,威力更甚,待制住众人后,先以竹枝挑去一众黑衣人手中兵器,接着飞脚将众人击倒,一套行云流水动作完成,仍不被众人察觉。

    众黑衣人此刻受伤倒在地上不死,自是成名脚下留情,众人目睹成名演绎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精妙绝伦、威力惊人、煞是好看的功夫,这才彻底拜服,他们第一次见到世上如此完美之人,即便此刻立马死去也值了。

    成名冷眼看着地上众人,冷冷道:“你们走吧”!看众人惊喜交加表情,又道:“今天我放过你们,是给你们机会改过自新,倘若再让我知道你们做下拦路抢劫、伤人性命的恶事,我绝饶不了你们!”

    众黑衣人本以为死期已至,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万想不到成名会放过自己,庆幸自己遇到了菩萨,一时竟高兴地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成名看众人木楞表情,喝道:“还不快滚!”

    众人这才迷瞪过来,匍匐在地上跪拜道:“多谢大侠不杀之恩”!拜谢之后,陆续退至竹林深处,隐去不见。

    成名赶走众黑衣人,长舒一口气,瞥见阿牛蹲在远处一棵竹子下面,呼唤道:“阿牛,过来吧!”

    且说阿牛见成名与众黑衣人打地天黑地暗,早被吓破胆,怕被争斗中的无形之力伤及,远远躲在一棵大竹子后面,待战斗结束,黑衣人离去,仍不敢大声喘气,忽听成名召唤,阿牛探头四处看看,应道:“坏人走了吗?”

    成名看阿牛鬼祟模样,大声道:“都走光了,周围已经安全了,快回来吧”!阿牛这才小心翼翼从竹子后面走出,朝成名走去。

    阿牛走至成名面前,惶恐问道:“大哥把他们都打跑了!”

    成名笑道:“嗯,都打跑了!”

    阿牛惊羡道:“原来大哥深藏不露,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大哥的本领当真无法无天!”

    成名淡淡道:“这不算什么!”

    阿牛道:“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看谁还敢欺负我!”

    成名道:“你想学武功么,我可以教你,只要你肯努力!”

    阿牛兴奋道:“好哇”!随即黯然道:“还是算了吧,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越到的危险就越多,还是当个平头老百姓,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最好!”

    成名笑笑。

    二人将马车收拾一下,整理干净,随即又上了路,继续前行,阿牛边赶马车边道:“大哥,你把黑衣人都放走了么!”

    成名点点头,疑问道:“怎么了?”

    阿牛道:“大哥怎么不杀了他们?”

    成名沉吟道:“他们并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虽然抢劫了咱们,但是也没有成功,就这样杀了他们未免残忍!”

    阿牛道:“他们没有抢劫成功,是因为碰到了大哥这种大神,难保他们没有抢劫其他人,如果其他被劫之人没有大哥这么高强的本领,或许就被杀害了!”

    成名沉思道:“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是他们已经走了,也答应不会再为非作歹了!”

    阿牛叹道:“人心难测,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反悔”,又问道:“大哥问清楚他们的来历了没有?”

    成名道:“那倒没有”!

    阿牛惆怅道:“大哥呀,你就是心肠太软了,殊不知江湖险恶!”

    成名道:“有那么夸张吗”?又道:“你之前在这里碰没碰到过这些劫匪!”

    阿牛道:“只遇见过一次,但不是在这儿,也不是刚才的蒙面人!”

    成名道:“说说你怎么逃脱的!”

    阿牛道:“还能怎么逃脱,我又不像大哥这么英勇,给钱呗,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我上次遇到的劫匪要温和许多,不像这次的这么暴躁!”

    成名道:“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你不是锱铢必较么,你忘了在安阳城里的事了!”

    阿牛道:“就事论事,两件事性质不一样,要学会随机应变,不能一根筋!”

    成名追问道:“性质怎么不一样了!”

    阿牛道:“肯定不一样,这是关乎尊严的问题,在安阳城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有些是相识之人,即便是死也得死的有尊严,而抢劫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别人不知道,再说劫匪说不定有难以言说的苦衷,所以即便是失去尊严,也要尽最大努力活下来,二者时机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成名道:“你还蛮会说的嘛!”

    阿牛腼腆笑笑,道:“这些话只能对大哥说,大哥就别取笑我了”!又道:“唉,想不到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

    成名道:“你是怪我了!”

    阿牛捉急道:“小弟绝没有这样想,绝没有这个意思!”

    成名笑道:“逗你玩呢!”

    阿牛道:“哈哈,我就知道”,又道:“今天在路上耽搁了这么久,回到家恐怕都半夜了!”

    成名道:“回去这么晚会不会打扰弟妹!”

    阿牛道:“怎么会呢”,想起马上就能见到娇妻,心头一甜,骄傲道:“她肯定等我等的着急了”,又道:“对了,我还养了条大黑狗呢!”

    成名道:“它凶不凶?”

    阿牛道:“可凶了,不过它只对别人凶,对我可温顺了!”

    成名哈哈大笑。

    这一片竹林占地面积颇大,二人又走了近一半路程,这才走出竹林,由于成名在林中与黑衣人激战,耗时颇久,此时估摸已至亥时,天色黢黑,还好空中一轮明月高悬,路况反倒比竹林好走,纵然有月光照耀,毕竟是晚上,阿牛不敢开太快,二人又行将近一个时辰,绕过两个村庄,经过一个果园,一路上犬吠之声不断,来到一处偏僻人家,阿牛对成名道:“就是这了,到家了!”停下马车,上前叩门,喊道:“娘子,快开门,我回来了!”叩门声起,又是数声狗叫。

    候不多时,大门“吱”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妇人,跳出一条黑狗,那黑狗摇着尾巴蹭着阿牛裤脚,颇为亲热,成名看那妇人:身材娇小玲珑,容貌端庄秀丽,虽年纪不大,脸上颇有风霜侵袭之色,那妇人看到阿牛,面露欢喜之色,喜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阿牛道:“路上有点事耽搁了”,殷切道:“小蝶呢?”

    妇人道:“已经睡了”,半掩木门,道:“快进来吧”,朦胧瞅见马车旁站有一人,疑问道:“他是……”

    阿牛忙引见道:“这是咱的大恩公,路上救了我的命,这次多亏了他,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说着向成名摇摇手。

    成名已然上前来,黑狗又在成名身上乱嗅一通,阿牛斥道:“一边去”!吓得黑狗跳开。

    成名抱拳恭敬道:“成名见过嫂嫂!”

    妇人忙施礼道:“奴家可不敢当,多谢恩公救了夫君性命。”

    阿牛看成名还欲分说,开口道:“都到家了,户外寒凉,大哥进去再说!”

    妇人亦道:“恩公快请进来吧”,已然敞开大门。

    阿牛道:“大哥请!”

    成名随夫妇二人进了家院,阿牛吩咐妇人道:“快去烧几个热菜,弄壶好酒来!”

    妇人道:“早就准备好了,我估摸你今天会回来,早就做好了等着你呢,只是现在恐怕有点凉了”,又道:“我去热热!”

    成名道:“不用那么麻烦了!”

    妇人道:“不麻烦,你们先歇一会儿,很快就好了”!便欲走开。

    成名道:“随便弄点就行了”,那妇人已经走去。

    阿牛道:“让她去吧,咱们先去屋里坐会儿”,引成名至厅房。

    阿牛刚招呼成名坐下,只见那妇人端着一壶茶快步进来,道:“你们赶了一天的路,肯定口渴了,先喝口水吧”,替成名阿牛二人沏上热茶,道:“先坐会儿啊,我去热菜”,又前去忙活了。

    成名看妇人离去,感慨道:“弟妹可真不错,热情大方勤劳,你真有福气哟!”

    阿牛笑道:“大哥见笑了,她就是爱忙碌,闲不下来”,问成名道:“大哥可有妻室?”

    成名摇摇头,道:“没有!”

    阿牛皱眉道:“不应该呀,大哥仪表堂堂,武艺高强,哪个女子见了不喜欢,是不是大哥眼光太高了!”

    成名道:“怎么会呢!”

    阿牛道:“那大哥就是心有所属了?”

    成名道:“也没有”,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抿一口茶水道:“这个茶真不错,真好喝!”

    阿牛道:“大哥别岔开呀,这是正经事,既然大哥没有遇到中意的心上人,改天我让娘子帮大哥寻觅一个,这儿的姑娘可水灵啦,保证有大哥喜欢的!”

    成名笑道:“好啊!”

    且说这妇人名叫宫妃娥,乃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江南人杰地灵,水土滋润养育的女子个个小家碧玉,温柔体贴,皮肤特别好。阿牛早年随爷爷逃至这里安居下来,待阿牛渐渐长大,爷爷托人在附近村庄找了一个姑娘,把两人婚事办了,这姑娘自是宫妃娥。宫妃娥比阿牛小一岁,初见阿牛貌不惊人,淳朴憨厚,心中略感委屈。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是父母之命,又是媒妁之言,宫妃娥也认了命,自此死心塌地跟着阿牛过日子。宫妃娥本农家孩子,也能吃苦,自嫁阿牛,帮着忙里忙外,上下操劳,贤惠持家,恪守本分,小两口日子渐渐好转,一年后诞下女儿小蝶,一家人生活更加幸福美满。

    成名阿牛二人闲坐片刻,宫妃娥已端上来四盘热腾腾的剩菜,又盛了两大碗米,二人早已饥肠辘辘,很快将饭菜一扫而光,期间阿牛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口水飞溅的将自己如何遇见成名,成名又是如何三番两次救助自己,与歹徒激战的遭遇讲给妻子听,宫妃娥虽未亲身经历,仿如身在其中,也觉惊险刺激,赞叹不止,对成名倒酒添茶,连连言谢。成名听宫妃娥恩公长、恩公短的称呼甚不自在,劝止宫妃娥,阿牛亦道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宫妃娥这才改了口,亦称成名大哥,成名叫宫妃娥弟妹。夫妇二人劝成名在这里多留些日子,成名不忍拂却二人盛情,暂时答应下来。夜渐深,耳闻户外鸡鸣报更,众人这才散了,阿牛安排成名一处偏房安歇,各自道安,忙碌的一日算是平静下来。

    次日成名还在睡梦中,被外面狗叫声吵醒,成名本想多睡会儿,一想自己是客人,不能太没有礼貌了,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走至门外,此时红日刚从东方冉冉升起,给人们带来希望。由于昨天走得夜路,成名难以观察周边环境,这时四处走走看看:面前一条乡间野道通行南北,自己站在路东边,身处一座独栋瓦房小院,小院北边是一个菜园子,地里种有小白菜、乌塌菜、菜心、紫菜薹、油菜薹、白菜薹、薹菜、大白菜、油白菜、小油菜、上海白菜、青江菜、汤匙菜、子芥菜、芜菁、榨菜、菜头、雪里蕻、油菜、花菜、苤蓝、西兰花、花椰菜、卷心菜、抱子甘蓝、紫甘蓝、羽衣甘蓝、木立花椰菜、白花芥蓝、芥蓝、萝卜类:白萝卜、青萝卜、樱桃萝卜、西洋菜、芹菜、西芹、菠菜、香菜、茼蒿、茴香、生菜、苋菜、莴苣、空心菜、葱、香葱、分葱、胡葱、楼子葱、蒜头、洋葱头、韭菜、韭葱、薤、大头蒜、黄瓜、丝瓜、冬瓜、菜瓜、苦瓜、南瓜、栉瓜、西葫芦、葫芦、瓠瓜、节瓜、越瓜、笋瓜、佛手瓜、番茄、辣椒、茄子、香瓜茄、红薯、马铃薯、山药、芋头、豆薯、姜、胡萝卜、根甜菜、牛蒡、辣根、根芹菜、美洲防风、婆罗门参、荚果、红豆、豌豆、菜豆、刀豆、蚕豆、四季豆、大豆、豆角、豇豆、扁豆、毛豆、荷兰豆、百合、冬笋、萱草、香椿、仙人掌、莲藕、茭白、荸荠、菱角、莼菜、慈菇、水芹、芡实、蒲菜、蘑菇、伞菌、多孔菌、牛肝菌、鸡枞、颤胶菌、榛蘑、香菇、猴头蘑、茯苓、黑木耳、竹荪、银耳、金针磨、紫菜、海带等蔬菜,菜园角落一处围有一个圈场,养有猪、牛、羊、马、骆驼、家兔、猫、鸡、鸭、鹅、火鸡、鸽、鹌鹑等家禽家畜。小院南边是一个两层小楼,占地面积颇大,楼下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店内前后摆放着十几张桌子,楼上是睡觉休息的场所,左右布置了七八个单间,小楼两头屋檐上各挂一只红色旗帜,上有六个杏黄大字“宾至如归客栈”,随风招展。成名放眼看来,此地颇为荒凉偏僻,除了远处隐约坐落几家屋舍,附近几乎再无炊烟,倒是这里的空气格外新鲜自然。

    成名悠闲漫步着熟悉周围环境,正遇阿牛妻子宫妃娥,招呼道:“早上好!”

    宫妃娥瞅见成名,快步迎上来,埋怨道:“大哥怎么不多睡会儿,昨天那么晚才休息,起这么早干嘛呀?”

    成名笑道:“睡不着了,起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宫妃娥道:“我那当家的还在呼呼大睡呢!”

    成名笑着说道:“让他多睡会儿吧,这两天可把他累坏了!”

    宫妃娥亦笑道:“他也不知羞”,又道:“大哥饿不饿,小妹先去给大哥做碗汤吧!”

    成名忙道:“不用了,我还不饿,等阿牛起来一块吃吧”,又问道:“这家客栈是你和阿牛开的吧!”

    宫妃娥点点头,道:“嗯!”

    成名道:“看着蛮不错的,配备很齐全”,又问道:“人流多不多,生意还好吧!”

    宫妃娥悠悠道:“就那样吧,做些够本的买卖,这里荒郊野岭的,位置又偏,一般都是来往客商和生意人经过这儿,才停下来歇歇脚,当地人很少来”,又道:“现在是旅游旺季,往后生意会好一点,早上人少,到中午和傍晚人会多些!”

    成名道:“那也挺好的,不会太辛苦!”

    二人闲聊几句,宫妃娥道:“大哥随便散散心,我去喊阿牛起床!”

    成名道:“好的,你去忙吧!”

    成名又闲逛一会儿,宫妃娥已做好早饭,喊成名与阿牛一起吃了,宫妃娥自去收拾碗筷,又去忙碌喂养鸡鸭牛羊,采摘蔬菜,阿牛唤成名同坐店中,一边照料女儿小蝶,一边与成名喝喝茶,聊聊天,讲些当地风土人情,名胜风景,二人看着路上各色人等来来往往,不觉时间流逝,一上午转眼过去。

    此时正是好春游玩季节,江南之地得天独厚,风景迤逦,山水无限,引无数骚人墨客,豪侠志士心驰神往,这个时节来自四面八方、全国各地的有着闲情逸致之人聚集于此,一起游山玩水,陶冶情操,当是人生美事,此时看那江南大地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简直就像换了人间颜色。

    阿牛开的这个客栈虽然有些偏僻,毕竟有着地利之便,地处江南这个大环境不变,也不至于了无人烟,又趁上好时节,每天门前大道上行人络绎不绝,过往客商和踏青男女赶路累了,总会停下来喝口茶水,时至中午,小店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行人进得客栈,有些要些主食酒菜,有些只喝些清淡茶水,一开始阿牛和妻子轮流一一招呼伺候,倒也忙得过来,后来客人多了,夫妇二人渐渐忙得不可开交,此时成名便帮衬着照料哄哄小蝶,可小蝶毕竟才一岁,正是需要妈妈温暖怀抱的时候,只要宫妃娥一走开,交由成名抱住,便哭哭啼啼,停不下来,宫妃娥只得重新抱回怀中轻声安慰。成名看阿牛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便要上前帮忙,阿牛本不让成名干这些粗活累活,要成名歇着,成名怎能没有眼色儿,非得干,阿牛无奈,只得同意,心想成名开心就好,成名便帮着端菜倒茶,收拾残席,成名毕竟第一次做这些事,有些生疏,手忙脚乱之下打翻了好几个盘子,宫妃娥安慰成名不要慌,慢慢来,又细心指点成名哪一步该怎么做,成名用心学习,逐渐把这些技能掌握,烂熟于心,到后来竟能笑脸将客人迎来送往。宫妃娥将小蝶哄睡之后,腾出空来又回到工作岗位,众人忙上忙下,客栈里到处布满紧张但有秩序的氛围。

    众人忙活不止,也只是中午这一小会儿时间,过了饭点,客人逐渐稀疏,很快松散下来,众人将座椅收拾干净,阿牛又与成名一起吹牛聊天,到得傍晚时刻,客流量又大了起来,众人又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及至夜色渐深,有三五位客官留下住宿,阿牛夫妇将一切打理清楚,疲惫的一天总算结束。

    却说成名昨夜在小院中与阿牛夫妇凑合了一夜,颇为别扭,因见客栈有多余房间,怕打扰影响阿牛夫妻二人生活,强烈要求要住进客栈,阿牛相劝无用,只得依从成名,在二楼走廊尽头给成名开个单间,成名这才心满意足住进去。

    往后时日,成名每天都在店里帮忙,晚上到客栈歇息,生活十分有规律,偶尔闲下来还到浇浇蔬菜,喂喂家禽,到后来还跟着阿牛学会了好几样拿手菜,虽然一天天忙碌下来到了晚上躺在床上颇感劳累,内心却是十分充实快乐。由于客栈越来越忙,加上成名留在这里,阿牛抽不开身,也就暂时不再出远门到安阳购买小麦谷物。经过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阿牛夫妇早已把成名当作亲兄弟一样看待,成名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一家人就这样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不知不觉三月有余。

    却说成名和阿牛夫妇每天生活在一起,为了减轻阿牛夫妇负担,一直乐于奉献,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每次到外面散散心,最远也只是到房子后面的小山上走走,顶多和阿牛到西南方向小镇上采购物资路途稍远些,除此从未没走出过方圆五里以外的地方。

    暖春渐渐远去,盛夏悄悄来临,外出郊游的伙伴也都陆续离开这个好地方,回到自己的故乡,阿牛客栈里的生意逐渐冷淡,道路上过往的人流逐渐稀少,有时候成名和阿牛在店里坐上一整天,也没有一个人来光顾,成名倍感无聊。

    阿牛曾多次给成名讲过江南各处的景点,比如西湖、雷峰塔、龙门古镇、钱王陵、灵隐寺、岳王庙、碑林、石长城、吴越国王陵、六和塔 、临安城遗址、大峡谷、天目山、大明山、千岛湖、青山湖、鹳山、飞来峰、西径山、白云源、玲珑山 、乐园、宋城、双溪竹海漂流、西溪湿地公园、灵栖胜景、清河坊、武林广场、虎跑泉、宝成寺,都是数一数二的好地方,言道好不容易来江南一趟不去玩玩太可惜了,甚至主动提出要陪成名狠狠去玩个三五天,成名听后心中颇为向往,却不忍心阿牛搁下客栈生意不管,留宫妃娥一个人在店里,终压住蠢蠢欲动想法,扼杀住念头,每次都以没空、走不开、不需要为理由狠心拒绝,言道过几天再说,阿牛自知成名是为了自己着想,念此自责不已,却苦无良策,此事也渐渐搁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