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侠侣传

第八回 夜店风波

    欧阳鹏骑着那一匹高头骏马继续向西而行,一路上风景优美绿树萦绕。

    飕飕的微风吹动着面颊,吹拂着绿叶。左右两排的大树小树都排的整整齐齐的,只是被风吹的落下许多片叶子而已。

    地上青草茂绿犹如一小片青色草原一般美丽。抬头仰天只见天空上的黄鹂鸟鸣个不停,唧唧乱叫,惹得人心烦。

    只不过看那成群的黄鹂鸟在天空中飞来转去,从这面飞到那面,从这株树上飞到另一株树上。又从这一株树上飞到那一株树上,看似那成群的黄鹂鸟的心情甚是欢乐。

    那成群的黄鹂鸟环树飞绕胜似一伸手就能够抓到一两只,很是离自己较进。那成群的黄鹂鸟金飞色舞,甚是快乐。一路上面的风景简直犹如人间仙境一般美丽。

    欧阳鹏自清晨与菱儿用完饭以后,两人就一人向西一人向北,欧阳鹏骑着骏马一路向西行去,菱儿则向北而走。欧阳鹏骑马行了半晌,只见路上坑坑洼洼的,很是不平。

    这路上这边积半坑水那边积半坑水,着实难骑马行走。原来这里才刚下了雨,雨水浸坏了这条路。

    于是欧阳鹏下马牵马而行,行了有半柱香时间,这时欧阳鹏感到天气炎热,口干舌燥肚子也有些饥饿,于是就将马匹牵到一条长度很长宽度很小的一条河旁,将马匹拴在了一株柳树上。

    他从放在马背上的包袱中取下了在客店中准备好的那几张干饼,将那几张干饼拿在手中走到了那条河旁的一块岩石下坐了下来。慢慢的将干饼送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吃,吃的一点都不剩。好似饿了良久,几天没进食一样。

    干饼是吃饱了,可是有些口渴了,于是欧阳鹏从岩石旁捡起了一片叶子,置在右手中,右手接着弯住叶子转了一圈,叶子成了一个瓢子模样。

    欧阳鹏走到那条河旁俯身弯下,盛了一叶不满的水送入口中,咕嘟咕嘟的喝了,当下盛了两三次才喝饱喝足。

    欧阳鹏走到河前俯身蹲下,将双手放入河中,捧了些水洗了把脸。抬头只见那河中的鱼一下跃出水面一下又钻入水中,非常的活跃,像是要鱼跃龙门准备幻化为龙一般。

    欧阳鹏瞧见右边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一株柳树底下河旁坐着,那老者看似也有六七十般的年纪,只见那老者右手握着鱼竿身旁还有一个渔笼像是在垂钓一般。

    欧阳鹏站起身来走向那一个老者,离他旁边较进只见那一个老者左手捋着长胡,口中一边唱道:“巴蜀广汉,秦并以为郡,土地肥美,有江水沃野,山林木疏食果实之饶。民食稻鱼,亡凶年忧。;又楚有江汉川泽山林之饶……民食鱼稻,以渔猎山伐为业,果瓜遍及赢蛤,食常充足。”

    这是东汉时期史学家班固撰写的《汉书?地理志》中的一首诗词,这一首诗词是说了巴蜀、广、汉三个地区,这三个地区不既土地肥沃又有江山绿树围绕着,乡民们以食鱼稻为生,渔夫猎农都以垂钓打猎为生,形容非常的广济富有乡民们都能过上好的日子。

    走到那老者身旁又听那老者唱道:“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烛。烟销日出不见人,欸乃一声山水绿。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

    这是唐朝中期柳宗元的《渔翁》,这首诗词叙说的是;渔翁夜半时分就要停在西山停宿,清晨起来还要自己燃灯做饭,形容自己非常的悠然自在舒畅。

    欧阳鹏大惑不解不知那老者唱的甚么?当下俯身蹲下向那老者问道:“老爷爷,你唱的甚么啊?”

    那老者向欧阳鹏道:“小子,你是何人啊?”

    欧阳鹏道:“我姓欧阳名为鹏。”

    那老者道:“我不是问你姓甚么叫甚么,我是问你究竟是甚么人?”

    欧阳鹏奇道:“老爷爷你是问我从甚么地方来的嘛?”

    那老者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答欧阳鹏的话。

    欧阳鹏指着东面道:“我从东面而来要到西面去。”

    那老者摇了摇头捋了捋胡子,道:“小子,你还是回去吧,西面之路去不得!”

    欧阳鹏沉吟道:“为何去不得?”

    那老者道:“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反正去不得,去不得?”

    欧阳鹏惊喜交集,不知如何是好?但看似那老者脸上神情纵容,像是有甚么不详的事情要发生,他那脸上的神情真让人不寒而栗。

    欧阳鹏沉吟了一会指着河里,道:“上钩了!”

    那老者顿时右手向上一提,那鱼已到了岸上来,那老者将那条鱼放入到渔笼中,又撒钩到河中去。

    欧阳鹏向那老者道:“好大的一条金鱼啊。”

    那老者喜道:“还有比这更大的金鱼呢。”

    欧阳鹏问道:“老爷爷,你每天都在这垂钓嘛?”

    那老者答道:“那可不是,我每天钓鱼钓到夜班时分然后在西山停宿,自己燃灯做饭,很是潇洒。”

    那老者说着说着,心中甚是欢喜。

    那老者又道:“南方有一西山我北方也有一西山,南方有洞庭湖而我北方有这条柳叶河。”一边说着一边捋着长胡。

    欧阳鹏朗声道:“老爷爷你还没告诉我,西面为何去不得?”

    那老者厉声道:“我说去不得就是去不得,你为何要一直追问这等事呢?”

    欧阳鹏厉声回道:“我不管去得去不得,反正我终归是要去的。”当即拱了拱手转身欲走。

    只听那老者摇头忽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欧阳鹏充耳不闻仍是转身欲走,只见那老者放下鱼竿蓦地站了起来,转身向欧阳鹏道:“小子,且留步!”

    欧阳鹏回身道:“还有甚么事?”

    那老者笑道:“小小年纪,脾气倒是不小,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欧阳鹏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向那老者作了一揖。

    那老者问道:“小子你为何到西面去,能不能告诉我?”

    欧阳鹏拱手道:“请老爷爷不要问我了,就是问我……我也不能答……”

    那老者又问道:“为何不能问?又为何不能答?”欧阳鹏垂头低下,沉吟不语。

    那老者笑道:“你如若不给我个理由,怎能让我告知你,西面之路去不得呢?”

    欧阳鹏顿了一顿,心想:“说的也是,如若我不告知他,他有怎么告知我前方之路到底有甚么危险呢?”

    当下又想了一想怎能告知他我要到“鸳鸯派”去求真经呢?我不妨随便掰一个事由好了,于是拱手道:“我是要去寻找我的亲人。”没有想到欧阳鹏说个慌竟然脸不红气不喘,还似有几分真实。

    那老者却也没有听出欧阳鹏说的话是真是假,当下道:“那恐怕你的亲人也已经惨遭毒手了。”

    欧阳鹏怒道:“老爷爷,你瞎说八道甚么?”

    那老者伸出四个手指道:“小子,你是有所不知,前面不远十里处有四个无恶不作的邪恶之人,他们专劫财杀人。”

    欧阳鹏吃了一惊,道:“邪恶之人?”

    那老者续道:“不错。如若碰上老头子老婆子那样的人只劫财而不杀他们,如若碰上那种年轻力壮之人不但要将财劫个空还要将他们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欧阳鹏愈听愈怒火交集,急道:“岂有此理?普天下怎能有如此之人?”

    那老者又道:“这还不算甚么,最最让人神共愤的事情是那些个年轻漂亮的良家妇女们,她们不但被那四人劫财反而又被那四人劫色,最后再将她们都给杀死。”

    欧阳鹏愈听愈是愤怒,当下喝道:“难道这一方的当官的都没人管嘛?岂能让他们如此的胡作非为。”

    那老者叹了一口气,道:“谁敢管啊,他们四人武功高强,曾经有些当官的派了一些人去准备将他们全部都给除掉可是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所以从此那些个当官的就没人敢管了。”说完那老者又是仰头长叹。

    欧阳鹏朗声道:“既然当官的不管我管!”当即转身回去牵马欲向西而行。

    那老者拦道:“我怎能看你去送死?”

    欧阳鹏道:“老爷爷,你放心吧我会武功他们四个人就是再强也决计伤不了我。”

    那老者厉声道:“胡说八道,你才多大年纪他们有多大岁数,更何况他们是四个人而你是一个人你这不是明显去送死嘛?”

    欧阳鹏朗声道:“老爷爷,如若我的亲人真遭到他们的毒手,我也要给我的亲人报仇不是?”

    那老者又道:“你没有身手怎么报仇?”

    欧阳鹏当即撇嘴一笑跃下马来,向那老者说道:“看好了。”

    说完之后,将剑拔出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右臂提剑横扫只见那剑气将周身四周的大树小树杨树柳树都震的随剑而摇摆,接着右足扫地只见地上的柳树枝杨树叶尘土都被欧阳鹏的右足扫的旋在半空之中,欧阳鹏身体站起挥剑将那旋在半空中的柳树枝杨树叶都被欧阳鹏的一剑扫的不消而灭,随风飘落。

    那老者大吃一惊,心道:“这小子,小小年纪武功到是不错,说不一定还真的可以将那四个畜牲给全部消灭。”当即心中甚是欢喜,微微一笑。

    欧阳鹏收剑转身向那老者身旁,抱拳说道:“老爷爷,你瞧怎样?”

    那老者拍手称好,道:“好,太好了,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之高。”

    欧阳鹏听见那老者如此夸赞自己,心中也是欢喜,当下谦道:“老爷爷,我这也只不过会些防身的功夫罢了!”

    那老者踌躇道:“小子,此去西行你且尚小心,那四人卑鄙无耻如若遇见他们能除掉他们就将他们除掉,如若除不掉就立马跑,且不可与他们强撑硬拼……?”

    欧阳鹏将剑插入鞘中,道:“老爷爷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那老者只是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却是沉吟不语。

    欧阳鹏纵身踩着马蹬跃上马来向那老者抱拳道别随后拍马继续向西行驰。

    欧阳鹏骑马骑了有将近十里路,忽见凉风刮起寒风瑟瑟,欧阳鹏心道:“要变天了,看来我得加快劲了。”

    正当要加速行驰忽见隐隐约约中有四人正朝自己而来,那四人飞在半空之中单手抓着柳树枝正朝自己而来,那四人两人在左两人在右轻功极快,欧阳鹏暗暗心惊:“莫非他们四人就是老爷爷说的那四人?”

    待那四人已靠近身边,只听那四人齐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欧阳鹏当下已然肯定他们四人就是那老者所道之人,当下止马道:“你们是甚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财!”

    那四人同时顺枝落地,只见那四人一个比一个长的丑陋一个比一个长的吓人。

    只见第一个人身穿黑衣手持钢刀露出那尖锐的牙齿面目更是丑陋的不敢去瞧;只见第二个人长的还算可以,这人手持钢仗一身浅黑衣;只见第三人也是一身黑衣他手上没有拿着任何武器,只是腰间插着三枚锋利的钢针,这人长的面目狰狞很是凶恶;这第四人手持钢构身穿的衣裳也是和第二人一样一身浅黑色布衣,只见这人长的也是面如野兽一样很是凶恶至极。

    那四人望着欧阳鹏齐道:“小屁孩,你是不是想从这条路过?”

    欧阳鹏应了一声:“是。”

    那四人其中一人望着欧阳鹏道:“要想从此过非常简单,只要你留下钱来我等可以放你过去。”

    欧阳鹏颤声道:“我没……没有钱财……”

    那四人齐道:“甚么,没有?”

    欧阳鹏应了一声:“是!没有。”

    那四人其中一人喝道:“没有钱财也行,那你有甚么值钱的东西留下抵押也是可以的。”

    欧阳鹏又应了一声:“我甚么都没有。”

    那一人又道:“甚么都没有,我看你是在逗我们玩呢了吧,你看看你自己衣着华丽一看就是富家子弟,还有你那马背上面的包袱里面这么的顾囊你还竟敢说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当下指着那马背上的包袱。

    欧阳鹏掂起包袱道:“真的甚么都没有。”

    那一人又道:“甚么都没……”一言未毕另一人喝道:“管他有没有抢来不就完了,我们凶神恶煞怕过谁?”

    欧阳鹏一惊,心道:“没想到他们叫‘凶神恶煞’怪不得长的这么可怕这么慎人。”当下心中不禁打了个寒噤。

    欧阳鹏吞吞吐吐道:“你们叫……叫‘凶神恶煞’……?”

    那一人又道:“不错,我们就叫‘凶神恶煞’,怎么?莫非你识得我们四人。”

    欧阳鹏白了他们四人一眼,道:“你们四个人我不识得,但我道听过你们为非作歹的事迹。”

    只见长的非常凶恶的那一人道:“甚么?小屁孩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竟敢说我们四人为非作歹?”

    欧阳鹏瞪眼道:“难道不是嘛?难道我说错了嘛?难道你们四人不是为非作歹嘛?”

    欧阳鹏连问三句话,凶神恶煞四人不知如何回答,他们四人心中甚是怒火交集,当下一人喝道:“小屁孩我瞧在你还小不懂事的份上本大爷就不与你计较了,既然你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但我看你的这匹红色骏马倒是不错,还有你马匹上的这个包袱我看里面也装了许多值钱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当是给我们的抵押的过路钱财吧?”

    欧阳鹏一怒向那一人一指,道:“甚么跟甚么?甚么我不懂事你就不跟我一般计较?我今天郑重告诉你们,你不用瞧在我年小无知就不与我一般计较,我告诉你们如若你们要和我打未必能赢得过我?”

    那四人一听更是怒火冲天,当下四人齐声喝道:“就凭你,哼!小屁孩。”

    欧阳鹏哼了一声,道:“小屁孩,等一会让你们见识一下小屁孩的厉害就知道了。”

    那四人齐哼了一声,道:“那我们到要领教领教了,小屁孩大侠!”当下四人都各自对望一眼齐声哈哈大笑。

    欧阳鹏不加理会那四人如此取笑他,当下向他们四人道:“我想凶神恶煞并非你们的真实姓名吧!”

    凶神恶煞又相自对望了一眼,只听其中一人道:“不错,凶神恶煞只是我们在江湖上的一个称号。”

    欧阳鹏又问道:“那你们叫甚么,可否说一说?”

    当下四人各自轮番自报家名,左边第一人先道:“我是凶神恶煞中的老大我叫武仁雄,你且听好了不是凶神恶煞的凶而是英雄的雄。”

    当下第二人又报道:“我是凶神恶煞中的老二我叫柏仁神,就是凶神恶煞中的‘神’。”

    当下第三人又报道:“我是凶神恶煞中的老三我叫余仁恶,你且听好了老子正是凶神恶煞中的‘恶’。”

    当下第四人又报道:“我是凶神恶煞中的老四也是我们哥四个中最小的一个,我名叫赛仁煞正是凶神恶煞中的‘煞’。”

    欧阳鹏听到他们四人都各自有名有姓,心中也是感到诧异。

    只听那四人齐道:“小屁孩,你叫甚么名字啊?赶紧给我们说一说?”

    欧阳鹏皱眉道:“你小爷我无名无姓,一生浪荡于江湖一生就只不过图一个痛快罢了!”

    那四人仰天大吼一声,其中一人怒道:“他奶奶的,小屁孩敢在我们四个面前称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欧阳鹏厉声喝道:“你们一口一个小屁孩一口一个小屁孩,难道你们的父母就没有教过你们要懂得尊重别人嘛?”

    余仁恶狞笑道:“我们四人一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只是被我们的师父教大成人。”

    欧阳鹏道:“那难道你们的师父也没有教你们如何做人嘛?”

    柏仁神道:“我们师父没有教我们如何做人但我们师父却教了我们如何打家劫舍,如何强人钱财如何杀人。”话毕,仰天一声长笑。

    欧阳鹏冷哼了一声,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甚么样的师父就有甚么样的徒弟。”

    赛仁煞厉声道:“你说得对,我们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等一会我就让你瞧一瞧我们这些下梁是怎么把你打歪的。”

    欧阳鹏右手握住剑柄,向凶神恶煞四人道:“既然你们的父母和师父都没有教你们如何做人,那今天小爷我就破个例就教教你们如何做人如何懂得尊重别人。”

    一言方毕,欧阳鹏将长剑拔出右足踩着马背纵身跃起,那长剑直向武仁雄的胸膛刺去,凶神恶煞都各自吃了一惊:“难道这小屁孩真有两下子?”心中甚是疑惑。

    眼见欧阳鹏已到得自己身旁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当下武仁雄挥了挥手,道:“动手!”

    神恶煞三人一听武仁雄喊的“动手”两个字顿时拔足向前踏了几步,柏仁神占东位,余仁恶占南位,赛仁煞占北位,四人将欧阳鹏围在中心,欧阳鹏身体随长剑而落,只想:“我尽快的除掉他们的老大那剩下其余的三个就不足为惧。”

    可是事与愿违计划赶不上变化,心里想的挺好可是结果往往没有那么容易实现,当下欧阳鹏大吃一惊:“我怎么旋在半空中,就差半指就将剑送入武仁雄的胸膛中。”别提心中多么的怒火焦急。

    原来柏仁神在占居东位之时用擒拿手拿住了欧阳鹏的右足,欧阳鹏这时已明白被人用擒拿手拿住了右足,当下身体向左翻转,左掌运功直朝南位的余仁恶头顶拍去。

    余仁恶眼见欧阳鹏这一掌朝自己头顶而落心中不禁骇然,心想:“这小子这一掌怎的有这么大的劲道,瞧这掌法凌厉虎虎生风,很是厉害。”心中一想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余仁恶瞪目而视欧阳鹏的这一掌,当下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向左闪躲趋避,岂知道这一掌还是跟着自己的身体而来,余仁恶一会向左闪躲一会向右趋避,始终避不开这一掌。

    武仁雄眼见余仁恶即将毙于掌下,当下对余仁恶大叫一声:“只攻不守。”

    余仁恶听见武仁雄喊的这一句“只攻不守”顿时开悟,当下右臂提起直朝欧阳鹏的左手手腕上抓去。

    欧阳鹏一愕,心道:“又来拿我手腕,我已被高人幽拿过了一次手腕岂能再被你拿一次?”

    当下左手收掌身体又向右翻去,长剑交于左手右掌用劲直朝北位的赛仁煞头顶击去,眼见欧阳鹏这一掌就要击在头顶之上。

    赛仁煞也应了那句“只攻不守”当下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钢构掷于地上双手交叉架住了欧阳鹏的这一掌,欧阳鹏一愣心想:“我攻击余仁恶他是来拿我的手腕,而这赛仁煞却左右两手交叉抵御我这一掌。”

    欧阳鹏心道:“你纵使双手交叉就能够抵御我的这一掌嘛?”当下咧嘴一笑,左手中的长剑斜劈向南位的余仁恶。

    余仁恶一怔,眼见这长剑又顺势往自己的头顶斜劈过来,余仁恶心道:“才刚躲过一掌,现下又来一剑。”当下双手运出七分劲力抵御欧阳鹏的长剑。

    眼见五人四周被真气笼罩着,不管是地下的天上的湖中的都被这真气震的稍有窒滞。地上面的杨树柳树都被真气震的摇摆不定,天上飞的黄鹂鸟、大雁等飞禽都不敢靠近这五人四周,湖中被这真气震的碧波荡漾犹如同被冰封一样,湖面一片寂静。

    五人各自争斗一番都感体力渐渐不支,武仁雄提起右掌猛向欧阳鹏的眉心拍去,欧阳鹏大吃了一惊眼见武仁雄右掌即落在自己眉心,当下双臂一振气凝丹田将恶、煞二人给震的向后跌了两步。

    接着右足一振向后一伸身体忽起右足蓦地里踢在柏仁神的下巴颏,柏仁神随即一交摔倒。武仁雄的这一掌眼看就要落下,岂知欧阳鹏身体已起他这一掌一下去拍了个空,只见地上被这一掌拍了一个有两尺深的坑。

    欧阳鹏蓦地站起踩着武仁雄的肩头跃向武仁雄的身后,一个筋斗双足着地。

    欧阳鹏将左手中的剑置于背后,双目望着武仁雄用掌力击在地上的那两尺深的深坑。

    心中不禁微微一颤,心想:“这一掌好生了得!若非我纵身跃起,我岂不是要被这一掌给击得脑浆迸裂而死。”

    恶、煞二人被欧阳鹏震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没有受到伤害,但也被欧阳鹏的这一震给震的头晕目眩。

    赛仁煞向前走了两步俯身拾起掷在地上的钢构,随即向武仁雄身旁靠去。余仁恶缓了一缓也向武仁雄的身旁走去。

    而柏仁神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被欧阳鹏的右脚狠狠地踢在了下颏很是疼痛一交摔倒在地。

    柏仁神坐在地上缓了一缓着地而起,只见他右手托着下颏走到其余三人跟前那三人对他一番讥笑,赛仁煞讥笑道:“二哥你这次可是被能的……被能的……”一言未毕,又是哈哈笑了起来。

    柏仁神怒道:“都是兄弟,怎么能如此嘲笑兄弟?”

    凶恶煞三人也不答柏仁神的话,还是低头格格浅笑。

    欧阳鹏瞪眼道:“怎么样?现在你们知道小屁孩的厉害了吧?”

    柏仁神跨前一步,喝道:“这不算,我们根本都没有防备,我才中了你的这一踢,如若我有防备你定是踢不住我的?”

    欧阳鹏白了柏仁神一眼,应了一声:“噢,是嘛?”

    柏仁神喝道:“是甚么是?肯定是。”

    欧阳鹏道:“那你想怎么样?”

    柏仁神厉声道:“老子我给你单打独斗,如若你还能在伤到我下颏的话,老子当着我大哥三弟四弟的面给你下跪叫你一百声亲爷爷。”

    欧阳鹏应道:“可以,如若你输了呢?”

    柏仁神正要回答却听到赛仁煞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总行了吧。”

    欧阳鹏朗声道:“好,够痛快!真不愧是江湖中的人物,如若他输了你们就要答应我一件难事?”

    余仁恶疑道:“答应你甚么难事?”

    欧阳鹏道:“这个不急,先比试再说。”当下将剑回入鞘中从四人隙中而过,四人都是吃了一惊。

    当下柏仁神又道:“我输了我给你下跪叫你一百声亲爷爷和答应你一件难事?可是如果你输了呢?”

    欧阳鹏愕然道:“如若我输了任你们凶神恶煞四人处置。”

    武仁雄上前踏一步道:“如若你输了你就留下你的这匹红色宝马和你的这把长剑和你包袱中值钱的东西。”指着那马匹道。

    欧阳鹏奇道:“你们刚才不是说只要我留下这匹马和值钱的一些东西嘛?怎么现在又要我的这一把长剑?”

    余仁恶也上前踏一步道:“那匹红色宝马和你包袱中值钱的东西只是你的买路财,而你的这一把长剑则是给我二哥的损伤费啊?”当即相望一眼,四人齐笑。

    欧阳鹏咧嘴道:“还真是有你们的,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武仁雄喊道:“二弟,还不动手?”

    柏仁神缓了口气抖擞精神,将左手中的钢仗交于武仁雄,接着双手握拳直朝欧阳鹏冲来,欧阳鹏双臂一抖双手向前推掌与柏仁神的双拳相击,这一击好大的力道只让凶、恶、煞三人瞧得目瞪口呆。

    柏仁神这左右双拳来的甚是势道力猛难以抵挡,欧阳鹏将全身之力逼向左右两臂运出真气集于双掌去相接柏仁神击来的这两拳。

    两人各自挺了一会,只觉自己真气欠佳,两人同时用上最后一成真气分别运劲在双拳和双掌之上,两股真气同时击出,其力道宏大磅礴,很是惊人。

    凶、恶、煞三人都同时一惊,均想:“没想到这小子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之高,普天下能与我们‘凶神恶煞’打成平手的根本平生未见,这小子的武功竟豪不在我们之下,真是不可思议……”一想,三人都不禁骇然。

    欧阳鹏、柏仁神二人都被这双拳两掌给击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许步,两人心中都各自钦佩对方的武功,欧阳鹏心道:“这凶神恶煞倒还真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倒还真有两下子闯江湖的本事。”

    柏仁神心道:“这小子武功也着实惊人,如若我有一棋之差岂不是要被这小子的这一劲道给震的五脏六腑尽断而死?”想到这心中不禁打了个寒噤。

    凶恶煞三人靠近柏仁神的身旁,武仁雄向柏仁神道:“怎样?”

    柏仁神摇了摇头,道:“这小子的武功着实惊人,如若我刚才棋满一招就被这小子的真气给震的五脏六腑尽断而亡。”

    余仁恶奇道:“当真有那么厉害?”

    柏仁神向余仁恶道:“三弟,你刚才没看到吗?我们两人拳与掌相接之时其力道磅礴威力凶猛,更本就不是平常之人做的到的。”

    余仁恶又奇怪问道:“这小子当真有这么大的能耐?”

    柏仁神点了点头向凶、恶、煞三人道:“我们这次可是遇到强大的对手了。”

    余仁恶冷哼了一声道:“强大的对手,我不信,我们‘凶神恶煞’四人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毛头小子?”

    一言方毕,余仁恶就向欧阳鹏身边走去,岂知被柏仁神横臂拦下,余仁恶一怔,木然道:“二哥,这是甚么意思?”

    只听柏仁神道:“我们这一赌我还未输,三弟不妨先退后让二哥再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狂妄的臭小子。”余仁恶点头应是,向后屏退。

    柏仁神上前踏一步,欲要再和欧阳鹏比试一番,忽听到欧阳鹏道:“还要来嘛?”

    柏仁神喝道:“那当然,如若不来你可就输了,你那两掌可是未碰到我的下颏啊!”

    欧阳鹏冷然道:“那我们再来!”

    当下柏仁神上前,双手一拱道:“请见招!”欧阳鹏也当即双手一拱,敬了个回礼。

    柏仁神接着提起右臂横扫欧阳鹏伸臂挡格,两人又轰轰烈烈的比斗了起来,欧阳鹏左足着地横扫柏仁神右足抵架,眼见手上功夫都已径自不动。

    下盘功夫开始兴兴燃起,只见欧阳鹏左足横扫柏仁神的双腿,但是柏仁神也算是江湖中的一号人物,一眼就瞧出了欧阳鹏的左足攻击,当下出右足抵架,两人双足互相交叉着着运气往自己的腿上逼去,欧阳鹏将真气逼入左足之上柏仁神将真气逼入右足之中,眼见这二人已经拼上了最上成的功力,瞧着二人力拼之形势着着紧逼不禁让人骇然。

    两人双足都已定死,欧阳鹏左足回收不得柏仁神右足趋避不开,两人就犹如双足被粘缠在一起不能分开。

    当下就只能比斗上盘功夫。柏仁神右臂回劈直向欧阳鹏左肩头击去欧阳鹏退臂回挡,只见柏仁神这一臂来势凶猛至极岂是被欧阳鹏的这一普通没有运劲的左臂挡得了的。

    柏仁神心喜:“这一次你的左肩头就是不被我给击的顺臂掉落下来也得被我这一击给击的够你剧痛几日。”,当下脸上不禁现出笑容。

    欧阳鹏瞧见柏仁神脸上现出奸佞笑容,一定是不怀好意,欧阳鹏心想:“他这一击绝对不是普通的一击,一定在这右臂之上下足了功夫,哼,我欧阳鹏岂会上这等低俗的当?”

    欧阳鹏眼见柏仁神的右臂即向自己左肩头落降下来,欧阳鹏顿时左臂回收向后跃出。

    柏仁神眼见就要成功击向他左肩岂知已被他闪躲开来,心中怒火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也只得收臂,别无他法。

    欧阳鹏急中生智想到一计可以直攻他的下颏,当下施展轻功从柏仁神的头顶飞过已然到了柏仁神的身后双足着地,右手去拍他左肩头。

    柏仁神收臂后见到前面欧阳鹏已无踪影,不知到了甚么地方去。心中微微一愕。

    他怎会知道欧阳鹏趁自己收臂之时,施展轻功飞到了自己的身后,又怎会知晓他急中生智想出了一条十拿九稳之计策去拿自己的下巴颏。

    柏仁神忽觉得左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转身向后,忽见一个犹如一面铜镜般大的脚向自己的脸颊上踢来,柏仁神大吃一惊,急忙向右躲避。这只脚正是欧阳鹏的。

    柏仁神怎会知道欧阳鹏的这一踢只是虚踢,他怎会知道欧阳鹏的目标不是自己的脸颊而是自己的下巴颏。

    柏仁神果然上当果然躲避,欧阳鹏右脚并未踢到他的脸颊,当下眼见柏仁神躲避开来,右脚还未落左脚又起直击柏仁神的下巴颏,柏仁神眼见脸颊旁的那一脚还未落下,却又见又一只脚而起踢向自己的下巴颏,这时柏仁神身体硬僵起来一动也不动,眼瞪的如黄豆一般的大亲眼见那一只如铜镜般大的脚重重的踢在了自己的下巴颏。

    只见柏仁神被欧阳鹏这重重一踢,一下被旋在了半空中翻个筋斗一交从半空中摔落在地。欧阳鹏顺势也翻个筋斗直身落地。

    只听柏仁神“啊”了一声,一交摔落在地,他哽咽了一下缓了一缓只见咳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鲜血中还有三个白色的东西。这三个东西就是柏仁神下排的三颗牙齿。

    原来欧阳鹏这一踢用出了十分大的力气,直踢在那柏仁神的下巴颏,那柏仁神只感一阵剧痛,于是大声“啊”了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和被欧阳鹏踢下的三颗牙齿。

    凶、恶、煞三人眼见柏仁神被欧阳鹏这一踢一交摔落在地口吐鲜血,急忙走向柏仁神跟前,恶、煞二人急忙将他扶起不敢稍有怠慢。

    只见那柏仁神被恶、煞二人扶起随即急忙跺脚大吼,对欧阳鹏怒斥道:“臭小子,你竟敢给老子使阴招!”“啊呦”双手托着下巴颏,怒斥声中甚是带着悲痛愤怒说出口的。

    欧阳鹏冷冷地道:“这是兵不厌诈,你不懂!”

    柏仁神随即冷哼了一声也不答欧阳鹏的话,右手只是托着下颏一语不发。

    只听欧阳鹏又道:“我们有言在先,如若我又踢到了你的下巴颏你就要答应我做一件难事还要给我跪下叫我一百声亲爷爷。”

    柏仁神缓了一缓怒道:“我是说过,可是你给我来阴的,不算!”

    欧阳鹏厉声道:“岂有此理!我们比斗前可是没有说不能来阴的?”

    柏仁神沉吟了一会,道:“虽说能来阴的,但是你打掉了我的三颗牙齿你说这笔账该如何算吧?”

    欧阳鹏白了柏仁神一眼,道:“双方交战必有伤亡,你这小小的只不过掉了几颗牙齿罢了!还要算甚么狗屁帐?”

    欧阳鹏此语一出口柏仁神心中更是不好受,当下喝道:“臭小子,不管怎么样,你今天是走不掉的了。”

    欧阳鹏冷冷地道:“我走掉走不掉还不是你说的算了,眼下你已输了你说过你要当着他们三人的面给我下跪磕一百个头然后再叫我一百声亲爷爷。”

    接着欧阳鹏指着地下续道:“磕吧!”

    赛仁煞望着欧阳鹏怒道:“我们不磕你有把我们怎么的?”

    欧阳鹏沉吟道:“不磕就罢了,反正我也不稀罕他磕的头,但是你们别忘了你们还要答应我办一件难事呢?”

    柏仁神托着下颏,轻声问道:“你要我们给你办甚么难事?”

    欧阳鹏正要回话忽听得武仁雄道:“我想,你让我们办的那件难事肯定就是让我们给你些金银珠宝等值钱的东西吧?”

    欧阳鹏却道:“非也非也!此话差异?这件难事你们肯定不易办。”

    余仁恶厉声道:“小子有甚么屁快放像个娘们似的的忸忸怩怩的,我们有甚么难事办不成?”

    欧阳鹏傲然道:“我要你们四人离开这里回到你们该回的地方去,看你们的穿着打扮根本就不像我们中原人士。”

    武仁雄朗声道:“你说的这件难事却是不易办。”

    欧阳鹏回道:“要不然怎么能叫难事呢?”

    余仁恶插口道:“小子,你瞧的不错我们四人确实不是中原人士我们从天竺而来。”

    欧阳鹏一听怔了一怔,心道:“怎么西域的天竺的全都跑到我们中原来了?”

    当下向凶神恶煞四人斥道:“难道你们天竺装不下你们嘛?为何要跑到我们中原来,你们‘凶神恶煞’是欺我中原无人嘛?”

    赛仁煞道:“我们就是欺你中原武林无人,要不然我们来到中原将近数十年了还没有将我们全部给除掉,这你们中原不是无人是甚么?”当下凶神恶煞四人相视一眼齐声狂笑。

    欧阳鹏愈听愈是愤怒,当下厉声喝道:“那今天我就让你们瞧一瞧我们中原武林人士是怎么将你们‘凶神恶煞’除掉的。”

    凶神恶煞齐向左右身后张望,只听余仁恶狞笑道:“武林人士在哪啊?”说着说着向左右身后指了指。

    忽听柏仁神笑道:“难道武林人士就是你啊?”

    欧阳鹏道:“随你们怎么想,但是今天你们既然已经铁打了心不回去,那我也就只有除掉你们了。”

    当下四人狞笑齐道:“哎呦!我们好怕怕啊?”四人又相自对望一眼,哈哈大笑。

    欧阳鹏怒斥道:“废话少说,你们四人一起上吧!好让我一起解决掉你们。”

    忽听柏仁神道:“我们四个一起上岂不是以大欺小,有失君子身份嘛?”

    欧阳鹏哼了一声,冷然道:“君子,哼,你们也配称君子?”

    武仁雄厉声道:“二弟,这臭小子说的对我们本来就不是甚么君子?你听我们的称号不就知道了,如果我们是君子会叫‘凶神恶煞’这么可恶的名字嘛?”

    余仁恶接道:“大哥说得对,我们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不用顾虑甚么,我们兄弟四人联手一起除掉他,我们就没有后患了,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凶神恶煞四人的了。”

    赛仁煞道:“三哥说的对,我们一起除掉他。”

    武仁雄应了一声:“好!”

    欧阳鹏支手言道:“请见招吧。”

    凶神恶煞四人中柏仁神首前向欧阳鹏冲来,右手举起钢仗猛向欧阳鹏右颈头击去欧阳鹏提起右臂抓住了柏仁神的钢仗仗端,右臂向下一振两人又开始在这钢仗上比试力气。

    柏仁神抓住仗头欧阳鹏抓住仗端两人将真气逼于钢仗之上,又是比拼斗力了一番。

    眼见凶恶煞三人也已靠来,武仁雄高举钢刀向欧阳鹏的右臂砍去,欧阳鹏大敌当前眼看自己右臂就要被武仁雄的钢刀砍下,可是这右臂抓着柏仁神的钢仗仗端无法向旁躲开和收臂。

    欧阳鹏右手紧抓着钢仗仗端,猛的用一下力那钢仗往柏仁神的胸上击去,柏仁神脸现惊异之色,心道:“我的钢仗伤到我那还了得?”

    当下也是紧抓着仗头向下一振,那钢仗微颤,落于地上。

    欧阳鹏当即缩回右臂向旁闪开,那钢刀砍了个空。眼见左旁赛仁煞提钢钩向自己肩头勾来欧阳鹏举臂来拿他钢钩末端,赛仁煞眼瞧欧阳鹏举臂来拿他刚钩,当即将钢构收回攻向他下盘双腿。

    欧阳鹏见赛仁煞的钢构来勾他双腿,当即跳了一下双足踩住赛仁煞的钢构,赛仁煞一怔,只想:“我肩头勾他不得不如勾他双腿岂知道被他的双足踩于低下。”心中不禁微颤。

    欧阳鹏将钢构踩于脚底,赛仁煞也拔不动。当即欧阳鹏挥拳向赛仁煞的头顶打去赛仁煞也出掌向欧阳鹏的心胸上击去,欧阳鹏一拳未落在赛仁煞的头顶上却身现中了赛仁煞击的这一掌,这一掌好大的力道只把欧阳鹏击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赛仁煞当即拾起钢构再次向欧阳鹏袭来,欧阳鹏心想:“他们三人都用上武器了,我此时不用武器更待何时?”

    随即身体向上一跃,施展轻功绕过赛仁煞从凶、神、恶三人头顶而过跃到那匹马前,将长剑从鞘中拔出飞步向凶、神、恶三人身边扑来,凶神恶三人眼见敌人已提剑向自己袭来,当下也各自提起手中武器与欧阳鹏激战。

    武仁雄和柏仁神分别将钢刀钢仗置于胸前,余仁恶则双手握拳准备迎敌。余仁恶没有作战武器只有三枚如箭那么粗的钢针作为武器之用。可是余仁恶的这三枚钢针不在危险或者不适时候是不用的,除非到了千钧一发火烧眉毛之时才会将这三枚钢针给发射出来。

    欧阳鹏提剑向凶、神、恶三人扑来,武仁雄手持钢刀,柏仁神手拿钢仗,余仁恶握起拳头与欧阳鹏激烈的斗将了起来。

    武仁雄手持钢刀向欧阳鹏的肩头砍去欧阳鹏横剑挡格,柏仁神手拿钢仗从北位攻击欧阳鹏的左腰椎,余仁恶从南位功击欧阳鹏的右腰椎。只见柏仁神手起仗落直向欧阳鹏的左腰椎上打去。

    欧阳鹏右手举着剑挡架着武仁雄的钢刀,左手又与余仁恶打得难解难分。眼见柏仁神的这一仗就要往自己左腰椎上打来,可是欧阳鹏也无法闪躲,他眼前面对的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这三大高手岂能让欧阳鹏随便就闪躲开来。

    欧阳鹏心觉自己恐怕就要葬身这荒郊野外了,面对这三大从来没有对付过的高手,他心中着实惴惴不安。

    欧阳鹏心觉当时在客店中与“冥幽二老”交战之时也没有这么恐惧害怕过,怎么今日面对这比“冥幽二老”武功还低的三人心中却是这么害怕恐惧。

    欧阳鹏被柏仁神这一仗打来心知已没有了活路,可谁知道柏仁神的这一仗打在欧阳鹏的左腰椎上却只是有一点疼痛丝毫没有伤筋动骨的模样。

    欧阳鹏被柏仁神这一仗侧打在左腰椎上一下往后跌了几步,欧阳鹏着地定了定神用左手揉了揉左腰椎,欧阳鹏心想:“这柏仁神这一仗打来我本以为我会丧失在这钢仗之下,岂没想到这柏仁神这一仗打的着实有力无劲,我竟丝毫感到无恙?”

    欧阳鹏顿了一顿,又想:“是了,肯定是我刚才与他过招之时,他的力气差不多都已经足足用上和我拼了,现下也就只有干力而没有实力,握仗的劲道也爆发不出来了。”欧阳鹏一想不禁暗暗好笑。

    凶神恶三人并肩而站赛仁煞也向凶神恶三人走来四人并肩而站,赛仁煞当下向欧阳鹏喝道:“怎么样?小屁孩!现在知道我们凶神恶煞四人的厉害了吧!”

    欧阳鹏冷然道:“也不过一般般,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嘛,四个打一个我才显得有些吃亏罢了。如若你们四个与我单打独斗谁胜谁赢还不一定呢?”

    柏仁神冷冷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欺负你了?”

    欧阳鹏冷冷的回道:“你们没有欺负我,我刚才跟他打然后又跟他打再后又和你们二人打,我只不过有些吃力罢了。”欧阳鹏先指着柏仁神又指着赛仁煞再然后又指着武仁雄余仁恶二人说道。

    武仁雄淡然道:“好!我就给你缓口气的时间,然后我们四个再接着和你打,你觉得如何?”

    欧阳鹏深知自己现下逃是逃不掉的了,也只得答允武仁雄的话,当下向武仁雄回道:“好,待小爷缓口气再取你们的狗命!”

    凶神恶煞四人也没将欧阳鹏说的这句话听进去,当下也对他不加理会。四人只是稍稍的休养生息聚凝养气,准备待会再与欧阳鹏来一场生死之战。

    欧阳鹏眼见他们四人原地闭眼休养生息聚神养气,心中不禁暗暗胆颤心惊。心道:“他们四个人刚才与我那般比试都着实吃力不少,现下也与我一样聚凝养气,可是他们始终是四个人而我只有一个,眼下我恐怕已敌他们不过如若再待他们聚神养气那待会再比试起来那我……那还了得?我必须想一计策扰乱一下他们的心神才行,想个甚么办法好呢?”

    当下欧阳鹏急中生智想了一针对之策欧阳鹏当下缓了一口气向凶神恶煞四人说道:“你们四个人武功平平要想打赢你们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凶神恶煞四人都知道这是欧阳鹏的计策,他想扰乱凶神恶煞的心神好让凶神恶煞不安让凶神恶煞无法凝聚真气无法休养生息,好等一会打败凶神恶煞四人。

    凶神恶煞四人听到欧阳鹏这样说也只充耳不闻不加理会欧阳鹏,还是闭眼凝神聚气休养生息。

    欧阳鹏心中一凛,暗道:“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四人竟还都不吃我这一套。我原本是要以言语相激好扰乱他们四人的心神让他们无法调养,如果这样那待会的比试那我可就胜券在握了。可是当下可如何是好?”接着暗暗叹了一口气。

    欧阳鹏心想:“凶神恶煞四人不可小瞧,他们四人如若单对单与我打的话我倒可以应付得了,可是如果四人一拥齐上那我定打他们不过!”

    当下又想到在客店中与“冥幽二老”二人拼斗的情景,心中不禁骇然。

    当时在客店之中欧阳鹏也没有和他们“冥幽二老”二人一起交过手也只是一对一的和对方交打,欧阳鹏和高人幽拆了有数百招也难见分高下,正当矮头冥和高人幽二人准备联手齐上,这时菱儿却出来解决了当前的纠纷。

    欧阳鹏心知:“如若当时在客店中“冥幽二老”二人联手这时恐怕早已经身在黄泉路了。又怎么会再来到这个鬼地方。”欧阳鹏一想心中又是抱怨又是不甘。

    他抱怨的是:“怎么会来到这种鬼地方,又怎么会一出‘独孤派’就遇见这么多让人胆战心惊的事情。”

    他不甘的是:“没想到自己竟要被这四个可恶至极的恶人给杀死,自己竟要葬身于这不知是何地方的地方。”

    凶神恶煞、欧阳鹏五人各自都调养了一会儿,这时恐怕五人都已差不多旗鼓相当,都各自列好准备再来一场轰轰烈烈,你死我活的战斗。

    只见武仁雄呼了一口气,睁眼道:“臭小子,你休养的如何?可还打的过我们兄弟四人嘛?”

    欧阳鹏忙道:“我怎么会打的过你们四人呢?你们四人功高盖主武功卓越岂是我……我打得过的呢?”

    神恶煞三人同时睁眼,只听武仁雄又道:“小子,你还学会恭维了啊!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刚才可是听说你一人就能把我们全部都给灭了。”

    欧阳鹏谦道:“哪里哪里,我怎能与你们四人相比呢?你们四人的武功我是见识过的。”

    向柏仁神一指说道:“刚才若非这位仁兄手下留情的话我这时恐怕已经死在那一钢仗之下了。”

    柏仁神厉声道:“小子,这种话我看就不用多说了吧,今天我们谁胜谁就离开这里谁若不胜那就葬身这里。”

    欧阳鹏朗声道:“现下也就只有如此,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嘛?”

    武仁雄笑了一笑往前踏了一步,说道:“不错别无他选,不知大侠能否和我过上几招啊?”

    欧阳鹏谦道:“哪里哪里,大侠可不敢当啊!如若你真的要和我斗上那么几招的话,我奉陪就是了。”

    武仁雄昂然道:“好,吃我一刀。”

    一言方毕,武仁雄挺刀而起向欧阳鹏身边靠来,呼呼呼,直向欧阳鹏连劈三刀,欧阳鹏见这钢刀锋利无比不可小瞧,武仁雄向欧阳鹏连劈三刀都被欧阳鹏闪躲开,接着武仁雄又是呼呼呼,又砍三刀还是让欧阳鹏躲开,这下武仁雄可是急了,仍是向欧阳鹏猛砍,却只见欧阳鹏只是闪开而不还手。

    武仁雄恼羞成怒,向欧阳鹏喝道:“你是瞧不起我武某人嘛?为何只是闪躲而不还击?你这不是折煞我武仁雄嘛?”

    欧阳鹏笑道:“此话差矣!刚才我只是想让你三招,没想到才过了两招你就……”

    武仁雄此语一听心中更是怒火冲天,向欧阳鹏怒道:“你奶奶的,谁让你让了,你就给我使出你手中的长剑瞧瞧是我的钢刀厉害还是你的长剑了得。”

    武仁雄心道:“她奶奶的,老子最不好占人家的便宜了,更何况占的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的便宜传扬出去我他奶奶的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武仁雄当下想了一计为堵悠悠之口就让自己让欧阳鹏三招,如果这样就是传扬出去江湖上的人也只能说自己是深明大义。

    当下向欧阳鹏喝道:“小子,你既然已经让了我两招,现在我就回你三招,我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不亏谁。”

    欧阳鹏朗声道:“奇怪,我让你两招你为何回我三招?”

    武仁雄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出剑吧!”

    欧阳鹏知晓武仁雄的心计,他是想以深明大义来……欧阳鹏冷哼了一声,道:“难道我不知道你的心机是甚么嘛?哼,我怎的会上这么庸俗的当,你休想在这充当烂好人。”

    武仁雄一听心中又是怒火而起,他听欧阳鹏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竟一字也接不上来,当下只想:“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杀了他再说。”

    当下武仁雄道:“臭小子我瞧你就会贫嘴了吧,你老爷我没空在这里给你废话,现在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让我们真真的打上一场,看刀!”

    欧阳鹏正要回话,抬头只见武仁雄的钢刀正朝自己头顶而劈,欧阳鹏心中一凛当即举剑而挡,岂谁知武仁雄这一刀劈的甚是威猛无比,欧阳鹏举剑挡刀也被这钢刀震于地上,挡无可挡。

    欧阳鹏右手被这钢刀震得颤了起来,右手就如同无知觉一样,不停使唤。

    欧阳鹏心中微微一凉怔了一怔,心道:“这一刀来势好甚厉害,我竟无架抵挡,竟还把我的长剑给震于地上,真是让我……胆颤心惊。”

    武仁雄钢刀即落头顶,欧阳鹏双手举起抓住武仁雄右臂,武仁雄见欧阳鹏抓住自己的右臂让自己无法砍下这一刀,当即左掌伸出向欧阳鹏右脸颊上拍去,啪的一声,欧阳鹏右脸颊上吃了一记。

    武仁雄知道欧阳鹏双手都抓着自己右臂根本无法抵挡我这一巴掌。

    武仁雄这一巴掌上面用了三成功力直拍欧阳鹏脸颊上,欧阳鹏双手抓着武仁雄右臂双目凝视着武仁雄的钢刀,甚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这钢刀就落下来,却丝毫没有注意武仁雄的这一巴掌。

    这一巴掌威力着实不小直把欧阳鹏拍到在地,欧阳鹏双手松开向左跌倒。欧阳鹏站起身来,只见脸颊上有一个大红巴掌印,可见武仁雄这一把掌威力着实厉害。

    欧阳鹏揉了揉脸颊向武仁雄道:“这一掌好生厉害!现在该我还击了吧。吃我一剑!”

    欧阳鹏挺剑直向武仁雄侧腰刺去,武仁雄见长剑直刺腰间横刀挡格,岂知欧阳鹏这长剑好生厉害,即使武仁雄用钢刀挡架仍是抵挡不住。

    欧阳鹏向前进武仁雄向右退,欧阳鹏的长剑剑尖刺在钢刀刀身。欧阳鹏运劲附在剑柄之上预备穿透钢刀直刺进武仁雄的腰中。

    岂谁知欧阳鹏运劲附柄之隙武仁雄借势向后翻转钢刀挪开退了几步。

    欧阳鹏见他趁势避开心中一愕,心道:“好厉害!”

    接着右足而起直踢向武仁雄的心胸上,武仁雄见欧阳鹏右足已朝自己心胸而来当即左足也起和欧阳鹏的右足相互交叉起来侧看呈十字模样,两人足气逼人可见两人左足右足中的劲道非同小可。

    两人下盘功夫上盘功夫都各自大战了数余十招,手中的钢刀、长剑也都切磋了近百回合,双方仍然不见高下。

    站在一旁的神恶煞三人瞧的是神驰目眩炯炯有神,都为双方担心。

    神恶煞三人怕欧阳鹏一剑刺死武仁雄,又怕武仁雄一刀砍死欧阳鹏。

    三人都均想:“如若欧阳鹏一剑刺死武仁雄那以后不就少了个兄弟嘛?那以后还怎么在再江湖上称‘凶神恶煞’。”

    三人又想:“如果武仁雄一刀砍死欧阳鹏,那岂不是觉得自己太技不如人了。”凶神恶煞四人都比较高冷自傲。

    两人战了有近百回合,三人都各自瞧得厌烦,只听赛仁煞说道:“他奶奶的太麻烦了!让老子来。”

    赛仁煞也上前扑去三人交了一战,欧阳鹏心中疑道:“奇怪,今日是怎么了,连四个刚初世江湖的恶人怎么都对付不了?”

    想起那天在独孤派时与代斯奇大战了近四五百回合仍丝毫不落下风怎么今天连这一个初问江湖的都打不过,莫非真是我的力气劲力有所耗减?一想心中微微一凉,甚是诧异。

    神、恶二人见赛仁煞也上前去,自己也不好在在旁袖手旁观,于是二人也上前扑去,柏仁神举起钢仗再次向欧阳鹏右颈头击去,余仁恶伸出双掌,一掌向欧阳鹏胸口拍去一掌向欧阳鹏的面门拍去这两掌威力及大。

    欧阳鹏眼见凶神恶煞四人都齐上根本就是要不留自己活口,一方面和武仁雄、赛仁煞二人打着,另一方面的钢仗朝自己而落,余仁恶双掌分别又往自己面门和胸口拍来,眼下可是危在旦夕。

    欧阳鹏转了个旋子躲过了柏仁神的钢仗袭击也躲开了余仁恶的双掌齐攻。

    随即回身过来横剑往钢刀、钢仗、钢构上一撘,将凶神煞三人手中的兵器压于底下,凶、神、煞三人拼力向上挺欧阳鹏用力往下压,另一方面余仁恶挥拳又来袭击欧阳鹏的背后,欧阳鹏左足向后踢起挡住了余仁恶的一拳。

    余仁恶一个踉跄向后跌了两步,随即也右足踢起和欧阳鹏的左足对上。

    欧阳鹏前面要对付凶神煞三人后面还要对付余仁恶这个劲敌,他们四人的武功虽说都不是很高但也绝不是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人。

    欧阳鹏前危后险稍有一寸差池就会毙命。

    凶、神、恶、煞、欧阳五人连续大战了数百余回合也都谁不胜谁半招。

    欧阳鹏与凶神恶煞四人交打的轰轰烈烈胜负难分,只见欧阳鹏左手持剑右手出拳,左手挡住凶神煞三人的攻击右手抵住余仁恶的袭击,甚是不敢松懈。

    余仁恶一会出拳一会出掌,欧阳鹏也是一会出拳一会出掌。五人又相继战了几余回合。

    欧阳鹏换右手持剑左手出掌,欧阳鹏右手与柏仁神相击激战,左手出掌向凶恶煞三人隙中击去,三人被欧阳鹏的这一掌气给击得退了几步。

    欧阳鹏现下将凶神恶煞四人逼退了三人,可以安心的对付柏仁神。

    欧阳鹏侧身弯下向柏仁神的左腿上砍去柏仁神落仗挡架,两人一击一还一守一退,各自都不相让。

    凶恶煞三人趁柏仁神与欧阳鹏斗得正是激烈正分不了心,三人趁势从欧阳鹏右旁攻击,三人放轻脚步声慢慢向欧阳鹏身边靠来,可是欧阳鹏听觉灵敏,一听就知道三人又已经从右旁过来。

    欧阳鹏心知他们三人放轻脚步声过来分明就是想趁自己与柏仁神交手之时好打自己个措手不及。

    欧阳鹏当即身子侧转又是一掌又将三人震开数步,凶恶煞三人心道:“这小子武功不但不低,就连听音辨声也向当厉害。”三人不禁打了个寒噤。

    欧阳鹏正与柏仁神打的激烈时,忽听得身后有呼喇喇声响,欧阳鹏向后转头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余仁恶腰中的那三枚如箭粗的钢针向自己射了过来。

    原来当时凶恶煞三人被欧阳鹏用掌力给震的退了回去,余仁恶等三人也窜到了欧阳鹏的后面,余仁恶将腰中的那三枚钢针射了出来。

    欧阳鹏见这三枚钢针直向自己的“膻中穴”、“玉堂穴”、“紫宫穴”三处致命穴道射来,欧阳鹏怔了一怔眼见三枚钢针已经射来,当下一掌打在了柏仁神的肩头,柏仁神也没有防御,紧接着一个踉跄向后跌了三步。

    欧阳鹏当下身体转了个圈子挺剑向三枚钢针靠去,三枚钢针竟似乎被欧阳鹏的长剑给缠上似的脱离不开,当即三枚钢针随欧阳鹏的长剑转了三个旋子欧阳鹏侧身斜剑又将三枚钢针反射了回去。

    凶、恶、煞三人见刚射出去的三枚钢针竟又反射了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三人心中甚是疑惑余仁恶更是诧异。

    原来欧阳鹏在危机之刻施出了独孤剑法中的“绝壁还击”一式,这一式就是无论对方能射出甚么危险暗器,自己都能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之法给还击到对方身上去,而且还击到对方时的力度丝毫不减。

    凶恶煞三人见三枚钢针朝自己而来,心中一愕,三人连翻跟头躲开。

    可是这三枚钢针来势极快威力无比岂能好躲?凶煞二人向右闪开而那三枚钢针似乎识得主人似的竟然直朝余仁恶身边射去,余仁恶一怔,忽见三枚钢针向自己而来顿时向左侧身闪躲,忽听得嗤嗤嗤三声两枚钢针已扎在了柳树上而另一枚钢针竟在地上扎着。

    只听余仁恶“啊”了一声躺倒在地,凶神煞、欧阳鹏四人看时,只见地上鲜血淋淋的一片只见余仁恶右手拖着左肩头,原来三枚钢针中的一枚钢针直射在余仁恶的左臂上,结果左臂被这一枚如箭粗的钢针给射断了下来。

    凶煞二人走近看时,只见余仁恶脸色苍白面如白纸容情甚是可怖,在地上躺着凄声残叫,过了不大一会晕死过去。

    柏仁神也是瞧得目瞪口呆,双目直望着躺在地上的余仁恶眼珠一动也不动。这时忽觉得自己胸口一阵疼痛,原来是被剑刺穿了胸膛,柏仁神看那个刺剑之人正是欧阳鹏。

    原来余仁恶的左臂掉了下来柏仁神直看得如痴如呆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结果欧阳鹏就是趁他无戒备之心一剑直刺向他的胸膛,一剑穿胸而过。

    柏仁神丢下手中钢仗,抽噎道:“你……你……你卑鄙……”一言未毕,向前跪倒垂头低下欧阳鹏斜眼看时见他已经毙命。

    武仁雄急忙上前点住了余仁恶的“肩负穴”止住了血,脱下身上的上衣为余仁恶裹住了左肩断臂之处。

    欧阳鹏将已经死了的柏仁神向凶恶煞三人踢去抛于地上,凶恶煞三人一见柏仁神已死心中一怔不忍打个寒颤。

    欧阳鹏向他们三人道:“怎样?你小爷我的三脚猫功夫还不错吧!”

    凶、煞二人心中甚是怒火熊熊恨不得杀了欧阳鹏报仇雪恨,可是眼前大势已去也只敢怒不敢言。当下凶、煞二人急忙四腿跪下向欧阳鹏求饶,嘴里齐声喊着:“大侠饶命,饶命大侠!”一边喊着一边磕头。

    欧阳鹏见他们二人齐向自己跪下求饶怔了一怔,朗声道:“怎么?你们好称凶神恶煞怎么给我这个小屁孩跪下求饶了?”

    武仁雄接道:“岂敢岂敢!请大侠饶我们兄弟三人一命啊!”一边说着一边又是磕头。

    欧阳鹏道:“早知今时,何必刚刚?刚才我给你们凶神恶煞四人一个机会让你们离开这里你们却不听,现下可好……?”

    二人也不答欧阳鹏的话,只是一意磕头一意喊着:“饶命!饶命!”

    欧阳鹏傲然说道:“好,我饶了你们,你们去吧!”提剑转身欲向马旁走去。

    凶煞二人立即对望一眼点了点头,武仁雄拾起地上的钢刀赛仁煞拾起地上的钢构向欧阳鹏身后偷袭。

    凶煞二人放轻脚步走在欧阳鹏的身后,武仁雄手起刀落直向欧阳鹏的头顶劈去,赛仁煞挺起钢构直向欧阳鹏肩侧的“大椎穴”上钩去。

    这时欧阳鹏丝毫没有戒备之心,纵使赛仁煞着一钩下去不足以要了欧阳鹏的性命,可是武仁雄这一刀下去就可以直接将欧阳鹏劈成两半。

    凶、煞二人正要成功偷袭欧阳鹏,忽见天边飞来一个白色的东西正打在武仁雄和赛仁煞的面门上,两人一下被这个东西给击得又退回原地,蓬的一声,两人摔倒在地。

    两人斜睨地上那一物,原来是一个拂尘。

    欧阳鹏听见呛啷之声转身看去,见凶煞二人的兵器都握在手中两人的左手都抚着面门,两人却又摔倒在地。

    欧阳鹏大惑不解,心想:“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正准备开口去问武仁雄和赛仁煞二人,忽听得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待那马靠近欧阳鹏,那马背上的人脚踩马背纵身跃起一个筋斗翻到了欧阳鹏面前。

    那人道:“这位公子好生饶你们三人一命,你们三人竟敢趁这位公子不备暗自偷袭。”只听说话那人是一个道姑。

    只见这个道姑身穿灰色道袍头发很长却拢发于头顶挽成了髻。

    背上斜背着一把长剑肩上还斜挎着一个布包。

    那道姑人差不多和欧阳山、代斯奇、冥幽二老都差不多大,看似也只有四五十岁年纪。

    欧阳鹏怔了一怔,那道姑未说话前还一字不解待那道姑一说尽数明白。

    心道:“原来凶煞二人趁着自己背走没有戒备之心时竟然暗自想要偷袭,欲将我除掉!”

    当下怒目而视着凶煞二人,说道:“我好意放了你们三人,你们却不知足竟然还敢背后袭击我,看来是留你们不得!”

    当即左手而起挥掌朝凶、煞二人的天灵盖上拍去,凶、煞二人急忙地又跪了下来磕头求饶。

    欧阳鹏这时再也不妇人之仁不心存善意仍然朝那凶煞二人的天灵盖上击去,忽见那道姑拾起拂尘横挡欧阳鹏的这一掌。

    欧阳鹏不解,向那道姑道:“前辈,这是何意?”

    那道姑道:“他们四人已经一死一残不可能威胁到你了,不如就饶他们二人一条性命吧!”

    欧阳鹏收掌道:“怎能饶了他们,他们何等的卑鄙无耻我刚才就已经饶了他们一次他们竟然还不知好竟敢背后偷袭我!如果这次再饶了他们,他们又背后袭击我可如何是好?”

    那道姑笑道:“好,公子!那这样我们两个就让他们先走,这样总行了吧!”欧阳鹏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答话。

    那道姑向凶煞二人道:“你们还不刚快离开这里!”

    凶煞二人急忙叩谢那道姑的大恩大德,凶煞二人站起身来将已死的柏仁神和已没了左臂的余仁恶分别背了起来,侧身便走。

    忽见赛仁煞止步问道:“不知少侠,尊姓大名?可否让在下记住曾经和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交过手?”

    欧阳鹏冷然道:“告诉你就告诉你,莫非我还怕你不成?”

    接着续道:“你小爷我乃是‘独孤派’掌门之人欧阳山的儿子欧阳鹏?”

    那道姑一听“独孤派、欧阳山、欧阳鹏”这九个字顿时怔住。

    凶、煞二人一听心中一凛,道:“怪不得这小子武功这么高原来是出于门派之中,怪不得如此了得!”

    凶煞二人接着施展轻功抓住柳树枝背着柏仁神和余仁恶向西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