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8年

第12章 阔别归家 舔犊情深

    经历了一路的疾奔和追逐,白羽左手提篮右手提兔,己从县级马路拐弯,走上了由一溜百年老松长久守护的石子路,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环溪村。

    环溪村坐落在一块长方形的土地上,四周稻田菜园遍布。又被一条流经此处的安溪江,呈半圆形环绕包围。

    山村对岸山岭连绵起伏,山脚竹园遍布,山中林海成群。

    在村石子路右侧,有一条4米宽度,由安溪江江畔开凿引水至水电站,贯穿山村东西方向的光明渠,渠上架设三座石桥,连接着海拔365米,上尖下圆呈螺蛳状的螺蛳山。山下翠竹玉立,山上老松点缀,是乡亲父老登高爬山的好去所。

    环溪村沿岸高出河床3至5米,村内砖墙木屋,大院孤房,星罗密布,房前屋后,相间狭窄,主街小巷,弯曲连绵,宛若迷宫,有时会难煞初来此地的外村人。

    近乡情怯,忐忑中的白羽伴随着一路亲朋好友的问候声,来到了家门口。

    眼中最先迎来了爷爷的慈详笑脸,“羽儿,你放学回来了!累不?嗯,哪来这么肥壮的野兔,乖孙儿,能啊!来,让爷爷把它拾掇了,晚饭你就有香喷喷的红烧兔子肉吃了。”爷爷随手接过野兔,去厨房处理了。

    “爷爷,羽儿想你了!”白羽紧随其后,一把从后背抱住了爷爷,头伏在爷爷温暖的肩膀。

    想起前世爷爷因患癌症,己离开自己多年,每年只能在清明忌日,三缕清香召唤思念之情。

    今世得天之幸,重见了爷爷慈祥的笑容,还能有机会相伴于爷爷左右,情自难禁,忍不住泪流满面,来自于心底的依恋,难以言表,更是紧紧的抱住,“爷爷,羽儿真的好想你!”

    “乖孙,别哭,你是不是在外受委屈了,快告诉我,爷爷去找他,帮你出气!”爷爷随即放下了手上的兔子,一种舔犊之情发散而出。

    “爷爷,我只是想你了,”白羽忙解释道。

    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四张五十元的钱币,塞进了爷爷口袋里,说道:“爷爷,孙儿在山上打到过一窝野兔,里面有好多可爱的小兔子,被一位小朋友求着她爷爷给买去了,这是他们给我的钱。”

    爷爷笑着摸出口袋里的钱,一看竟有二百元,突然脸色一肃,定定得看着白羽,沉声说道:“白羽,我们白家虽非书香门第,也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但是做人的骨气依然是铮铮的。不以恶小而为之,你要记进心里。现在你能告诉我,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白羽一愣,原来自己编得谎言是如此没有可信度。可能与自己不知行情有关,太想当然啦。看着爷爷的脸色正开始转变,忙开口道:“爷爷,你相信你孙儿吗?”

    一听这话,爷爷明显一怔,是啊,羽儿从小到大,一直是个乖孩子,莫非我错怪他了。随即开口笑了起来,“好呀,羽儿倒学会,反将我一军了。”

    “爷爷,我是因为帮了我们校长,他奖励我的。”

    “你,你帮一下你们的校长,你竟敢真收了他的奖励。不像话,后天,你把钱拿去还给他。”

    “爷爷,他不会要的,这其中的原因,我一时也解释不清。这钱你还是收下吧,可以去集市买些你喜欢的东西,这是孙儿对你的孝敬,这钱干干净净的。爷爷,你就别推了,我还想吃你烧得红烧兔子肉呢。”

    只见爷爷微一思忖,脸发容光,高兴道:“好,第一次收到孙儿的孝敬,爷爷必须收。羽儿,去忙你自己的事,厨房的事,你别来帮倒忙了,赶紧走走。”

    出了厨房,白羽直呼了口气,还是要吸取这,不经调查不胡乱发言的教训,连连感叹这说谎也是一门技术活。

    晚上,与父母,妹妹,爷爷一起吃了,由爷爷精心烹饪的红烧兔子肉,大家都说味道棒棒哒。随着爷爷开口说,还留了一半到明天用时,大家伙都道“好!”

    席间,白羽向父母说了明天去县城的事,听说是为同学庆生,爸妈都同意了。

    老妈还掏出钱来,说,要我买点东西作生日礼物送同学。

    却被白羽推辞了,他自己反而从挎包里掏出9张50元,先递给了妹妹一张50元.,十三岁的妹妹高兴坏了,嘴咬手指,眼珠旋转,正盘算着明天该买哪些零食来吃!

    又给了父母一人一半,每人二百,算是白羽的孝敬。又被父母一番追问,费了不少口舌才说清。这时才想起还有一只小野兔,在篮子里,连忙取了送与妹妹,把她高兴的一蹦而起,大叫:“好哥哥,真棒!我爱死你了!”

    一家人用餐过后,收拾好了餐具,妹妹自告奋勇去小卖部买了些方型的硬糖,用报纸裁剪后包成尖尖粽子状,里面装满了瓜子的专用特色包也有好几包,还给家人各买了瓶汽水,满满一袋,被妹费力地提了回来。

    一场家庭聚会就此拉开,快乐的时光总是流逝的特快,转眼间,夜已深,山村变得寂静,爸妈催促着我和妹妹。

    白羽依言起身,向家人一一问安后,洗漱了一下,上楼入寝。

    子时来临,白羽按时起床,轻轻的开门关门,离开了家。向着山村西面,穿街过巷,又经过横跨安溪江,宽度一米纯由杉树木制成的小木桥,选了个山林密集的山坡一路飞跃,直上山顶。

    登高望去,远处的山村在朦胧的月色笼罩下,透着亲切,温馨,白羽的内心一片安详。

    心里块平坦的岩石,盘膝而坐,与识海中的盈盈打了招呼,得到回应后。

    开始调整好呼吸,放松心神,放出神识,融入天地之间。

    月色笼罩下的山顶,灵气弥漫,白羽神识与灵气亲密得接触着。当其中一缕灵气,被引入体内后,吸引着附近的灵气争相涌入,游走于经脉,开拓着经脉宽度,白羽咬牙承受着经脉被扩张的痛苦。

    识海在缓慢地扩大,神识在痛苦的磨砺中,得到了成长,开始向有质化发展,神识的数量也在增加着。

    灵气在完成了扩张经脉后,又汇入了丹田,此时的丹田已被灵气充满,随着精炼后的灵气越来越多,丹田处传来了一声爆响,剧烈的痛苦随之传入脑海,引发了识海的翻滚,神识突然一震,它的数量一下子变少了,结实度却是得到了提高。

    白羽感到丹田传来虚弱感,神识一扫,发现丹田已扩大了一圈。里面精炼过得灵气显得有些单薄,此时正从丹田流出奔向经脉,在游走中,修复着受损的经脉。

    白羽浑身传来舒爽的感受。随着经脉得到了修复,灵气又汇入了丹田,又开始吸收灵气,以壮大丹田内的储备量。

    此时的白羽一步跨入了炼气二层,待灵气在扩张丹田中的消耗得到了补充。感觉到了自身力量得到了增强,一拳的力量己有四百斤,接着又练了会拳法,拳出风随,惊起一群夜息的鸟儿,引得野兔乱奔。

    嗯,口福还行,一颗随捡的小石子呼啸而出,一只正跳跃奔跑中野兔应声摔地,“盈盈,我这无影手还不错吧!”

    “大哥哥,你别闹了,只会欺负小兔子,算啥本事。”一股鄙视你的感觉充彻识海。

    白羽苦笑了一下,入林捡了野兔,旋展追光逐影身法,脚踩树梢,向着山脚而去。

    过桥回到村口江边洗漱处,突见江中有水花犯起,有大鱼,一刻不停就脱了衣服,纵入水中,放出神识寻找那条大鱼,游了百米也未曾发现它的踪影。

    回转时却在江堤岩石缝里发现了三只,各有一斤半重的野生甲鱼,也算是意外之喜。

    提着被神识弄晕的甲鱼上了岸,穿好衣服,回到家里,进厨房

    安置好甲鱼,野兔,上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