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百步的距离

第五十七章失贞之痛

    “你……你……你……”这个问题实在太过敏感,服务员问不出口,她不急,月儿反倒急了催促道:“要问什么?你快问吧!”

    “你还是处吗?”这问题实在难以启齿,服务员虽问了出来,却声若蚊蝇月儿一时不察竟没听见,只得追问道:“你说的啥?”

    “你还是处吗?”服务员的声音依旧很小,但比先前提高了一度,月儿总算是听见了。

    她没想到服务员问的是这个,直羞得面红耳赤,低下头不敢正视服务员。

    “你还是处吗?”月儿害羞不答,服务员只得再问一次,月儿依旧不敢说话,使劲点点头肯定给了肯定的答复。

    “嗯,下面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这关系到你的清白,明白吗?”服务员突然调皮起来,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嗯!”月儿眼中满含希翼的点点头,她希望服务员能证明昨天夜里没有失去一直守护的纯洁。

    “你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到痛吗?”服务员问的比较隐晦,她以为月儿能明白。

    “痛?头痛吗?好像不痛。”月儿虽是第一次喝酒,但见过酒醉的人,知道醉后醒来会头痛,因此误以为服务员问她头痛不痛,忽略了她们正在谈论的事与醉酒没有半点关系。

    “不是头,是这里!”服务员用手指向月儿的隐私部位,一张脸涨的绯红,扭扭捏捏说道。

    “啊!”月儿惊叫一声,跟着也羞红了脸,过了一会才答道:“好像跟平时一样,没什么分别。”她声若蚊蝇几不可闻。

    “大声点,我听不见。”月儿声音实在大下,服务员只听到嗡嗡的声音,却没听清说的什么。

    月儿只好将声音提高一度,重复一遍,服务员听完,拍拍月儿的肩头说道:“没事了,他没把你怎么着。”

    “真的?”月儿还是有些不信。

    “我有必要骗你吗?”

    “嗯,没有!”月儿答完,低头沉思一会又问道:“你怎么知他没怎么着我。”

    “附耳过来。”服务员接下来要说的是极为私密的话,可不敢大声,月儿依言,侧身向她靠近。

    服务员附在她耳上低语半晌,月儿听得不住点头,等她说完才信服的说道:“原来是这样。”

    服务员告诉她的不过是一些常识,月儿虽比服务员年长一两岁,但还未经人事,有些事她还不知道。

    服务员虽小,却也成年,她又不像月儿般保守,早已经历人事,女孩子会经历失贞之痛她自是明白,先前她附在月儿耳边便是将此事详细说给月儿听。

    所谓失贞之痛是指女孩子失去贞操时的疼痛,这种痛因人而已,有人痛感强烈,痛到撕心裂肺,以至几天下不了床。

    也有人痛感轻微只如被蚊蝇叮咬一般,虽不甚痛但身体的异感一如极痛者一样强烈。

    那种异感像是一件完整的东西,突然被人从中间撕裂,无法缝合,却又不会彻底分开,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这种不适便会自然消失。

    听罢服务员一席话,再回响起自己看过的小说中也说过此事,两相对照心下了然,信了服务员所说,悬着的心到此时才算放下。

    “进来吧!你的事我已帮你摆平。”服务员面向客厅喊道。

    “他在外面偷听?”月儿问过之后立时反应过来,若刘枫没在外面她与服务员两个都是女人,在说失贞之痛这种私密事时何需附耳轻言。

    刘枫听服务员说已搞定,喜不自胜,猛然向天挥出两拳,若不是怕卧室内的月儿听见,那一声“嘢”便会冲口而出。

    兴奋过后,刘枫依言进了卧室,入室的他与在客厅时完全两样。

    双手垂在膝间,低着头,慢慢向前挪步,那动作神情像极了犯错等待惩罚的孩子。

    他如此谨小慎微,稳承持重,也是因太过在乎月儿,怕她余怒未消,自己稍有得意又会激起她的反感。

    “噗!”刚刚还伤心欲绝泪流成河的月儿看到刘枫的可怜模样,一个没忍住便笑出了声。

    那个服务员更是夸张,直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抚腰几乎岔气。这也怪不得她,刘枫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可怜得像个小毛孩,那模样想想就觉得好笑,何况她还亲眼所见自然比道听途说的讲故事更生动形象,也更为好笑。

    “你笑啦!”刘枫挠挠头讪笑道。

    “还不是你逗的。”月儿嗔道,反正所有的错都是刘枫的,欺负她是错,逗她笑也是错。

    当她将所有错推给刘枫的时候,心里已将他装下,虽然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承认,但后来的事实证明刘枫在她心中就是那个挥不去抹不掉的存在。

    这就是女人,心里有你就会跟你使性子,闹脾气,无论你是对是错,在她眼里全都是你的错。

    这个时候你千万认为她是无理取闹,她不可理喻,这样认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也许会因此错失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

    其实她也知道你没错,她说你错指责你挑你刺,是怕你比她优秀,让她觉得配不上你。

    爱会让人自惭形秽,由然而生一种自卑,男人会通过吹牛或物质上的炫耀来抵消这种自卑。

    女人相对来说比较弱势,限于体格很少有女人能在物质上比男人更优渥。

    她们那种自卑无法由物质来抵消,只好自己无中生有创造一些借口,指责你,为的只是在心中给你找一个对等的位置。

    月儿显然还不知道在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在为刘枫找那个对等的位置,能陪她白头到老的位置。

    “头痛吗?”刘枫用手指指脑袋关切的问道。

    “不痛,是不是酒好不打头?”月儿偏着头看着刘枫俏皮的问道,服务员一席话,已让她尽释前嫌,刘枫没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自然也不用再恼他恨他。

    相反刘枫在床前守了她一夜,看着她绝美的睡相,竟能克制住没起淫心,就凭这份定力和休养,她对刘枫的好感又多了几分,至少觉得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