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百步的距离

第六十九章鲜花插在牛粪上

    “哦!”月儿不置可否,刘枫当她默认,背着她调整好座椅才将她放下,然后又将自己的椅子搬到与她相距一米的地方并排而放。

    “会钓鱼吗?”放好座椅刘枫边整理鱼杆边看着月儿问道。

    月儿没说话摇摇头表示不会,钓鱼是比较男性化的娱乐活动,喜欢钓鱼的女孩极少,月儿不会钓鱼到也不奇怪。

    “我教你。”有献殷勤的极会刘枫自然不会错过。

    月儿本不想学,但转念一想脚扭伤行动不便,坐下钓鱼到不失为一消磨时光,排遣寂寞的良法,便爽快的答道:“好啊!”

    月儿愿学刘枫异常兴奋,从打窝、挂饵到下杆从头至尾仔仔细细讲了一遍,直说的唾沫横飞,说完又自己亲自做了示范,才将钓杆递给月儿让她试试。

    月儿接过钓杆挂饵很轻松的完成,毕竟挂饵最是简单,将饵料挂在鱼钩上便成。

    下杆的环节就不是那么容易,她坐在椅上学着刘枫的样,右手握着钓杆,左手拉着钓线将杆尖拉弯弹出鱼钩。

    她鱼杆放得过低,弹出鱼钩时又未抖动手腕,弹出的鱼钩刚离手便沉入水中,没能送入鱼窝下杆宣告失败。

    “啊!怎么回事?”月儿惊呼,她看刘枫示范时很轻松便将鱼钩送入鱼窝,轮到自己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落得失败。

    “你鱼杆放得太低,抬高一点。”刘枫解释道。

    “哦!”月儿依言再来一次,她先将鱼杆抬高一点觉得不够,又再抬高,连抬五六次鱼杆与她手臂延长线的夹角已超过七十五度,杆已抬得很高,再次将鱼钩弹出。

    这一次由于杆抬得太高,鱼钩弹出抛出老远,已超出鱼窝很远。月儿到也聪明甩出太远知道往回拉,欲将鱼钩拉入鱼窝中。

    “别乱拉,快将杆提起来。”刘枫见她不问清红皂白便往回拉立刻阻止。

    “哦!”月儿依言将杆提起,看向刘枫问道:“为什么不能往回来?”

    “水底情况不明,万一回拉的时候鱼钩让水草挂住,就只能弃钩取杆。”刘枫说道。

    “哦,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你下杆很轻松,我下杆非远即近?”月儿不解。

    “你初次钓鱼下杆的手法不对,不会利用手腕的腕力……”

    “要怎么利用腕力?”月儿有一股子倔强劲,做不到的一定要做到,能做到的必须做最好。不等刘枫说完,便抢着问如何利用好腕力。

    “杆低的时候手腕向上抖,用手腕的抖动带动鱼杆向上,抛出的鱼钩便不会在近处沉水。杆高的时候,手腕下压将鱼杆放低,抛出的钩便不会超过鱼窝。”刘枫耐心解释。

    “哦!明白了。”月儿跃跃欲试,第三次抛出鱼钩,这次依旧失败,听刘枫说的简单,要做到并不容易。

    抛杆抖动手腕只是基本技巧,而起决定因素的是抖动力量的大小。

    掌握力量的技巧并非一时半会能学会,需要反复的试练,所谓熟能生巧便是因为练习多了掌握了发力技巧才由熟而巧。

    况且她一个初学者还是坐着抛杆,这无疑又增加了抛杆的难度,她难以准确将鱼钩送入鱼窝到也合乎情理。

    “啊!怎么还是不行?”月儿惊讶道。

    “慢慢来别急,多试几次准成。”刘枫安慰道。

    “哦!”月儿心中着急却不露声色,依着刘枫教的法子反复练习,失败了再来,毫不气馁。

    累出一身香汗终于将鱼钩准确送进鱼窝,眉飞色舞道:“我成功了!成功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人也不自觉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时兴奋忘了左脚扭伤,一站起左脚受力,立刻痛的她大叫出声:“痛煞吾也!”放下鱼杆坐回椅上,提起左脚架在右大腿上,不住用手揉搓。

    这一下乐极生悲,刘枫心痛不已,那还有心情钓鱼,放下鱼杆走过来问道:“很痛吗?”

    月儿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还有力气说话,点点头以示回答。

    “你坐着别动,我去前台问问,看有没有正红花油。”刘枫说的正红花油是治跌打损伤的良药,治疗扭伤效果极好。

    “又得麻烦你,实在抱歉。”月儿一脸歉意。

    “好啦!你我之间何必客气,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谢谢!”

    月儿对他越客气,刘枫越觉得心凉,月儿的客气让他感觉到的不是礼貌,而是生疏。

    他不再说话苦笑着摇摇头,然后去前台找药。

    他刚走上石阶消失在视线内,便有几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过来搭讪。

    “美女,钓鱼还是钓帅哥?”其中一个黄头发白皮肤,身高比月儿略高,看上去还算英俊的小伙子问道。

    他这话可不礼貌,放在以前已算是调戏良家妇女,现在这样说虽不至上纲上线说他调戏月儿,却也能看出此人极没教养。

    月儿听他语气轻薄假装没听见,双眼盯着水上的浮漂,不理他。

    她不理,不表示事情就此了结,小黄毛没有放弃的打算又问道:“刚刚离开的是你男朋友?”

    他们在大厅里便一直盯着月儿和刘枫,知道二人关系亲密,至于亲密到何种程度却不得而知,这才出言试探。

    月儿依旧假装没听见不矛回答,若说前一问她是不想答,这一问却是不好答。

    说是非她所愿,说不是,小黄毛这一伙可不像好人,让他们知道自己没男朋友免不了会被其纠缠,不作声是最好选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让他们去猜。

    “可惜啊!像你这样一朵娇滴滴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小黄毛摇头晃脑说道。

    他说刘枫是牛粪,却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他的身高长相,虽不算难看,但若说刘枫是牛粪,他便连牛粪都不如。

    月儿依旧不答,跟这种人,她没什么话好说。

    “哟呵!小美女还挺傲气,哥哥我问了你三句,你竟一个字不回。”小黄毛边说边伸手去勾月儿的下巴。

    动上手,赤裸裸的调戏,月儿终于忍不住,一掌拍开他的手怒问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