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无敌,从引气淬体诀开始

8这小子心真大

    没有时间给荀长安休息,马良带着他架云赶往练剑场。

    看着荀长安和马良一起架云从天而降,腰悬紫玉的冯姓杂役双眼眯起,两道慑人寒光凶狠透出。

    他等练剑结束,叫人跟上荀长安,很快便被告知,近段时间,荀长安一直在跟随马良学习厉害的淬体剑招。

    “好小子,不声不响,这是傍上大粗腿了啊!”

    冯姓杂役一脸阴沉。

    他知道,这一定是钱执事的意思,不然马良没义务教授荀长安更精深剑招。

    “一位长老看中的我都能弄死,一个小小的杂役院执事,还能护住你?”

    冯姓杂役嗤笑一声。

    他不准备等荀长安突破了再动手,他要提前解决这个隐患。

    荀长安并不知道冯姓杂役要对他出手,但马良公然带他架云降落练剑场,这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比如冯姓杂役。

    所以,再入花厅,荀长安没提回石屋休息的事情,他强打精神,看向马良他问:“师兄,我两式剑招都已达到熟练级,接下来,您是教授我更精深剑招,还是……”

    “当然是实战。”

    马良递给荀长安一把铁剑,自己又变戏法般拿出一把同样的,两人走出花厅,站在院中相视而立。

    “用你达到熟练级的两式剑招进攻!”

    马良横剑胸前,拿眼神示意。

    荀长安点了点头,他知道,掌握和用得纯熟是两码事。

    深吸口气,右臂抬起,荀长安垫步一跃,一式长虹贯日狠的前刺而出。

    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

    横剑胸前的马良被震退七八步!

    他不敢置信望向翻滚着向后跃起稳稳落地的荀长安,“这攻击力,堪比练气一层啊!”

    “师兄,再试试劈波斩浪!”

    荀长安被夸的兴起,大吼着跳跃而来,双手握剑,狠的向下劈去。

    马良不敢大意,他甚至不敢和前次般等在原地硬接,一抹一挑,牵引着荀长安这一剑向左后方偏移,轰的一声,一块花厅门旁观赏用的太湖石被劈中,轰然一声四分五裂!

    “这……这是熟练级的劈波斩浪?”

    马良有些瞠目结舌。

    他感觉自己精通级的劈波斩浪,不调动法力的话,也就这威力了吧?

    荀长安咳嗽着从碎石间站起,不急问马良自己剑招威力如何,却见眼前红影一闪,钱执事一脸阴沉背手出现。

    “你被人盯上了。”

    钱执事抽手转身指了指荀长安,眼神责备。

    他本以为这小子如何也能挨到突破后再引来冯姓杂役,不料,今天一早,他竟和马良高调出现在练剑场,简直是找死!

    “怂钱,那姓冯的如此过分,你为何不像杂役堂上报?”

    马良皱眉来问,他觉得钱执事有些小心谨慎得过头了!

    不就是个刑堂长老冯秋水吗?有什么招惹不起的!

    “他背后可不只是站了个刑堂长老冯秋水,他背后站的是整个紫府冯家!”

    似乎是知道马良在想些什么,钱执事严厉警告,决不许荀长安正面与之冲突。

    紫府冯家至少有两位半步金丹的假丹高手,筑基开府的外门长老足有十几位,可不是他个卡在练气境巅峰多年无缘筑基开府的不得意执事能招惹的!!

    “那我现在怎么办?也要被院首大人送下山吗?”

    荀长安皱眉来问,他直击问题核心。

    要真是这样一个结局,他也不怕,混散修呗!

    有熟练度面板,就算搬砖也能肝成倒海搬山的无上神通!

    不过钱执事才不舍得让这么个宝贝疙瘩下山!

    他能否脱下红袍去内门穿云锦紫衣?他能否在六十岁前筑基开府成为寿活三百载的上人?

    可全看这小子在杂役大比上的表现了。

    “你搬去我那住。”

    钱执事做出决定。

    “你亲自为他护道?”

    马良惊呼一声,差点便要问你们俩什么关系?

    话到嘴边急忙捂住,他已经望见了钱执事扫来的不善目光。

    耳后仿佛有人冷幽幽吹气威胁:“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走吧。”

    钱执事一甩袖,脚下随即浮现一朵白云,托着他和荀长安架云离开。

    马良望着云上两人,几次张嘴都未喊出声音:荀长安那小子,手里可还拿着我把制式法器铁剑呢啊!

    摇摇头,马良迅速离开丙七号院这么个是非之地。

    需要钱执事亲自为荀长安护道,姓冯的白衣杂役准备闹的幺蛾子绝对不小!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冯姓杂役觉得有必要给钱执事点颜色瞧瞧,他直接叫来家族为他配备的一名练气二层护卫。

    “张九传,今晚上去杀荀长安!”

    “是,公子。”

    张九传瘦高身形,也穿一身白衣,背后负着一把红穗铁剑,抱拳拱手的时候,腰背也始终挺得笔直。

    坐在桌边的冯姓杂役身边还站着几名狗腿,其中一个皱眉提醒:“冯少,那小子好像被钱执事叫走了,现在住在院首大人独属的阁楼!”

    “这姓钱的摆明了要跟我作对!”

    砰地一声,冯姓杂役一拍面前桌案,气的站起,面色难看来回踱步。

    “冯少,要不请族中的某位老爷子叫他过去一趟。”

    又一名尖嘴猴腮的狗腿阴笑着站出来献计献策。

    冯姓杂役一听脚步立马顿住,略一沉吟,点了点头:“行,那就支开他!”

    随即,他亲自带人离开了丙七号杂役院,不久之后乐呵呵返回,并差人将一封信送去了钱执事所居的阁楼。

    钱执事接到信,看后半晌沉吟不语,挥手赶走送信的杂役,他仰头叹了口气:“冯家这是不给我和荀长安一点活路啊!”

    扭头去看里屋,震耳欲聋的鼾声均匀响起,荀长安一到这倒头便睡,他一日一夜不眠不休练剑真的是累坏了。

    “这小子心真大!刀都要架脖子上了,居然还睡得着?”

    摇摇头,钱执事转身走入里屋,叫醒了荀长安,他沉声说:“紫府冯家一位杂役堂长老叫我去一趟,我走后你要多加小心,这枚剑符给你,关键时刻取下脖子上的铜锁,引气入体突破练气一层后,调动丹田法力便可使用,能放出我全盛状态下的三击!”

    说着,一枚黑金色剑符交到荀长安手中。

    荀长安握住剑符有些发懵:什么情况?谁要杀我,怎么给我这样一件厉害大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