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本源是位面和晶壁系构成的基础，位面和晶壁系的演化都离不开空间本源。位面本源、晶壁系核心能量、混沌之气等等说的都是空间本源，有些更是空间本源的泛生能量。”

    “空间本源是法则最好的承载物，拥有空间本源作为承载物的法则是十分稳定的，即使被人扭曲也是你的空间本源力量不够强大。在地星晶壁系接触众多实力强大的修炼者后，发现初期时神域文明力量处于劣势，有人提出既然空间本源是一种能量，有我们能比别人更快地获取空间本源，为什么不用空间本源作为修炼的能量呢！”

    孙亥听到这话非常震惊，空间本源是一种惰性能量，不想其他可修炼能量具有极大的活跃性。用空间本源作为修炼的核心力量，就像是在血管中输送含有沙砾石块的血液，而不是正常的血液，完全是找死的行为。

    “开始实验的时候，无数天资卓绝的人为了完成这个设想而陨落。最好的结局就是神躯化为位面，以另一种方式存活，极大部分是体内能量暴动，最终爆体而亡。”

    孙亥能想到当初的情景，无数人为了未来而前仆后继，将自身投入没有未来的实验中。那应该是另一个地星晶壁系的黑暗时代。

    上学和在家族中阅读典籍的时候，他就发现一个言语不详的时期。在地星晶壁系击退入侵神祇走出晶壁系，地星晶壁系遭到了修炼体系中高等晶壁系的猎杀。

    神祇的力量十分强大，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在自身位面中是强大的存在。行走在虚空的神祇，力量弱的往往是更加强大存在的猎物，神血、神躯、神格、乃至是神国，都是虚空中珍贵的资源。虽然走上神域的道路，要比一般神祇来的强大，面对走出虚空亿万年的其他文明，人类还是太弱小了。

    修炼体系的高等晶壁系的修炼者，没有神域文明中神祇数量不计其数的眷属，拥有不了堪称万能的能量的信仰之力所化的神力。力量的起点和增长速度远没有神域文明，他们一步步增强自身实力，根基无比扎实，发挥出的力量往往超过同阶神域文明的强者。更何况他们中也是有拥有小世界的天骄和妖孽。

    这些人的力量更强，修炼速度可媲美神域文明，同时没有神域文明中神祇的神格和信仰限制，力量凝实度不是同阶哪怕高一阶神祇能撼动的，越阶击杀神祇对于他们来说如同喝水一般。

    他们时常游历或者在长辈带领行走于虚空，猎杀其他修行者来收获更多的成长资源。神祇对于他们来说更是稀有生物，杀死一尊神祇所获得的东西，能够大幅度增强他们的实力。

    刚刚走出晶壁系的地星晶壁系神域之子，宛如鲜美无害的小白兔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怎能不欣喜地享用这场饕餮盛宴呢？

    走出晶壁系内的神域之子大量被他们击杀，最后是大量势力联合在一起进行围剿。要不是顶级战力上地星晶壁系不弱于他们，他们甚至会攻击晶壁系内，那时地星晶壁系就会遭到再次的入侵。

    但是地星晶壁系挺了过去，具体是怎么挺过去的，典籍中没有记载，只是说由至高出面进行调停，最终多方达成协议才使对方停手。虽然最终得到解决，地星晶壁系也伤亡惨重大量中下层人员损失严重，致使地星晶壁系的虚空探索推迟了数千年。

    关于调停的信息言语不详，刚开始孙亥还以为是地星晶壁系付出巨大代价，为估计至高脸面才没有说明。照赵守财所说，再由孙亥的推测与联想，他的心中有了一个结论。

    “数千年的时光与无数人的牺牲，最终我们的设想得到了证实。同时出现大量的功法提供给我们修炼。造就出拥有强大力量的神祇，我们也终于拥有和修炼文明抗衡的力量。”赵守财感慨道。

    “但是为什么……”孙亥提出心中的疑问。

    “不要打断我的话！”赵守财语气转冷道。

    听到他的话，孙亥只感一股寒意升上心头，他停下了要问的问题，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他总算知道孙武刚才为什么不打断他师傅的跑题话痨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为什么不将功法推行下去对不对？呵呵，要是推行下去，地星晶壁系早就没有了。”

    “什么？”孙亥心中惊讶刀。

    “你知道功法的核心是空间本源，在走不出地星晶壁系，空间本源的来源只有一个，那就是地星晶壁系的本源能量。”

    “地星晶壁系的本源能量？”孙亥暗自咂舌，暗道地星晶壁系位面意志的大方，竟会将自身本源供给神域之子使用。

    “呵呵，地星晶壁系位面意志大方吧！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历经大战地星晶壁系处于崩溃边缘，没有遇到修炼文明前，还得到过补充。遇到阻力后，地星晶壁系处于如不熬出濒临崩溃的尴尬阶段，用最后有限的力量来解决问题，是至高和位面意志协调后的决定。”

    “地星晶壁系的本源最终得到了缓慢的恢复，逐渐稳定下来脱离崩溃的危机，但是力量也大不如前。神域之子经历长久的虚空征战后，有一些人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孙亥听到这里后，猜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毕竟他也是人，他知道人类心中的懒惰与欲望，不劳而获的想法是人类的劣根。

    “地星晶壁系内人类最痛苦的时期降临了。一部分人经过虚空征战后，畏惧虚空征战的危险而返回地星晶壁系。一次意外，他们发现摧毁地星晶壁系内的位面得到空间本源后，竟然没有受到地星晶壁系位面意志的惩罚。他们开始一次次尝试，一次次触及地星晶壁系的底线，知道了地星晶壁系的虚弱程度。他们开始疯狂掠夺地星晶壁系的本源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