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末赤世

凄美的老人

    在医院内躺着两名军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

    当我来到医院时,看到田惋初站在病房门囗,心情很是浮躁。

    我急切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田惋初先是叹了口气,随后望着我无奈的说:“沈影与凌风云的体内被注入了某种病毒,医生说他俩命不久矣了。”

    我看着田惋初的眼睛,她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往病房里望去,看着晕迷不醒的俩人,一不小心回想到两个月前那场难忘的逃离。

    我亲切的问田惋初:“你还记得那八张笔记和两份报告吗?”

    田惋初听到我说出这句话,表情由伤心逐渐变为希望。

    田惋初略微有希望的问我:“莫非那里有解决病毒的办法?”

    我点了点头介绍到:“那八张笔记是八位进行实验的病人,自我苦述;从他们急促的笔记中,发现他们多次提到姆河村庄里有能,对抗病毒的解药。所以他俩有救。”

    田惋初很是激动地问:“真的吗?”

    我面向她笑着点了点头,说:“嗯,那么今日出发?”

    田惋初开心的说:“那我先去向上级报告,那八张笔记和两份报告给我,上级申请需要。”

    田惋初看着我把右手伸出来,我也很识相的把这八张笔记和两份报告交给她。

    离开了这略有伤感的地方,田惋初去向上级申请,而我则回到工作岗位等待着她的消息。

    据网上所知,一家名为阿姆法尔的生化公司在2011年创立了我逃亡的那所医院。

    姆河村庄不出意外应该是病毒扩散区,一般人可不知道,这很有可能是有人收买了政府、军方才使病毒传播。

    而那两份报告除了告知病毒的名称为ZE病毒,就只剩下实验人名、是否变异、临床变化、时间、以及注入药品是否解除变异效果。

    在一片漆黑的海上,大海急湍的奔流声也抵不过天上飞机的转动声。

    飞机在高空中缓缓地前行生怕惊动村庄里的人民。

    田惋初身穿紧身衣、紧身裤,把她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很是可爱、苗条。

    我一不小心陷入这艳丽当中无法自拔。

    田惋初以一种不屑的眼神望着我,说:“别看了,这么漂亮也不是你的!”

    此时此刻我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不好意思的说:“现在不就是我的......”

    “嗯?”

    “队友吗!”

    “嗯!”

    田惋初把一份资料扔给我,正经的说:“别玩了,办正事。看一下这份文件。”

    我打开了文件,看着上面的信息。

    姓名:张凡

    性别:男

    职业:阿姆法尔生物有限公司老板

    现在张凡不知所踪,但他已经触犯了私自伤害人类罪,见到他的人有权把他杀死或抓捕。

    我看完文件,把文件并合上去,田惋初把一把手枪交给我,调侃到:“待会你下去陪我演一场戏,你当记者,我当你的助手。如果遇到危险的事,枪瞄准点。”

    我点了点头,笑着往飞机窗外放去反调侃她:“那你要装的像点,不要被发现哦。”

    “警告!警告!前方有三颗不明导弹正在袭来,注意躲避!注意躲避!”飞机上的警告器警告到。

    驾驶员正要转弯,一发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射入头部,使其当场死亡。

    “警告!警告!飞机正在极速下降,请佩戴好降落伞准备降落。”

    飞机的门缓缓打开,我和田惋初迅速的把降落伞穿上。

    “十”

    我看着地面,不敢下去。

    “九”

    田惋初提醒我并大吼:“跳啊!想死啊!”

    “八”

    “不会跳,没跳过。”

    “七”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怂!”

    “六”

    “我还年轻,还没找到女朋友呢,不能死!”

    “五”

    田惋初拉着我的手帮我拽下去,无语的说:“别墨迹,我带你飞!”

    田惋初让我看到她的动作,实现打开降落伞,并安全着落。

    一落地的两人不知道怎的,刚闻到这空气的气味有所不同,就当场昏迷在地。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休息,我下意识往床旁边摸去,发现并无田惋初。

    我起身摸着头望向四周,这个房子跟普通农村家一样,全是泥巴加砖砌的。

    此时一位大概有14岁的男孩走进这屋子,看着起来的,我说:“起来了?”

    “你是谁?跟我一起那个女孩呢?”

    男孩儿坐在桌旁吃着鸡腿,说:“那个女孩应该被那群恶魔抓去了,哦,对了,我叫刘壮。”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起身望着他说。

    刘壮看我是外人,好心的提醒到:“我要问太多,逃出这鬼地方才是万幸!”

    “我就是来调查这里的,我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离去的。”

    刘壮见我如此坚定,起身把柜子里一位很美丽的女子抬了出来,女人全身冰封,但很是美丽。

    刘壮又从柜子里取出两把枪和弹夹等轻武器。

    刘壮把一把M416步枪交给我,指了指这个冰封的女子,无奈的说:“这位女子是我的母亲,14年前(2001年)她和张凡生下了我,张凡不承认我们母子的存在,于是加以迫害,最终母亲为了保护我成为了一所雕像。”

    “那既然如此,我们一起互帮互助?”我试问到。

    “玩呢?我从12岁就开始计划了,但每一场都是以失败告终,这一次也够呛。”

    刘壮接着又对我说:“但我会暗面帮助你的,如果有希望,请你一定要拯救这个村庄!”

    他把外面的车钥匙扔给我,让我赶紧去办正事。

    我拿的钥匙,回头望向这两位凄美的母子后,便开着外面的车驶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