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恋综与顶流假戏真做了

京墨怀疑

    接连几天,何希笛往返于墨王府和太子府之间,今天不是给陆鸢儿绣了一只大雁手帕送过去,明天就是做了一些小点心给她带去,渐渐的关于墨王妃的闲话四起。

    京城中的闲言碎语都在说,这墨王妃不守妇道与太子私相授受;墨王妃在墨王眼皮子底下与太子投情,墨王头上戴的不是乌纱帽,是绿帽子。

    这件事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立刻召见了太子和墨王。

    养心殿里,皇帝的容颜不似当年意气风发,但威严依旧,他手上滚动着佛珠,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和墨王,“最近关于你们之间的风言风语,朕听的耳朵都烦了,一个女人把朕的京城闹的乌烟瘴气。”皇帝越说越生气,“朕当初是看中这柔然女子的刚烈与美貌,想着以后的皇子皇孙们能有几分相似,可你们俩,混账东西,居然准许何希笛自由往来,墨王,好好管管你的女人。”

    “儿臣知罪,儿臣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处理这件事。”太子先认错。

    “臣知罪,回去之后定会给皇叔一个交代。”京墨跪在地上。

    “好了,你们下去吧。”皇帝放过他们,他们就离开了。

    皇宫里,京墨闷闷不乐,他没有与旁边的太子讲话,他起初是不相信何希笛与太子之间的事,可是后面道听途说,越说越精彩,连他额娘都来质问他,京墨犹豫了,说到底,洞房花烛夜那天,他并没有留下来过夜,他顿悟,疾步走出了紫禁城。

    胤安看着京墨远去的背影,暗自神伤,怎么一个个都在怀疑他,他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吗?他无奈的摆摆头,独自回到了太子府。

    路上,胤安又给陆鸢儿定制了几匹上好的布料,还托人从西域高价收购的桑普酒,听说是柔然一绝,自从柔然灭亡后,很难买到这种酒了。

    京墨回到墨王府,直冲冲的走到了何希笛的房间,何希笛在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平日里,只有一位贴身丫鬟照顾她,不过这位丫鬟是墨王府的人,与何希笛并没有交心。

    丫鬟彩蝶看见了京墨气冲冲的进来,她没有多嘴,很有眼力见的自己默默的退到了房间。

    京墨走过去,一把抓住何希笛的手腕,何希笛手里的水瓢掉在地上,水溅出来,打湿了她的衣摆。

    “你干嘛啊?”何希笛怒了,突然钻出来不说,还把水打翻了。

    “何希笛,我是不是对你太容忍了,你知道现在京城里怎么笑话我的吗?我堂堂一贝勒爷,被人嘲笑戴绿帽子。”京墨语气十分暴躁,何希笛都有点被吓到。

    但她只是淡淡的问他,“所以你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了,是吗?”

    京墨拽着她的手,把她拖着走,“走。”

    “做什么?”

    京墨把何希笛拉到房里,松开她的手,关上门。

    “你到底干嘛?”

    “唔~”京墨转身一下吻住何希笛的唇,手也在解她的腰带。

    何希笛挣脱束缚,一巴掌给京墨扇过去,京墨摸了摸自己的脸,邪魅的笑了笑,又把何希笛拉进,把她抵在门上,“我是你男人,我对你做什么,你只有受着。”

    他又覆上自己的唇,撬开何希笛的双齿,何希笛心里在滴血,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这还是她的初吻,但是她没有办法,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接着,京墨褪去了她的衣服,把她拉到床上躺下,他在上面先亲亲她的脖子,后又亲她的耳朵,手指一点点向下……

    何希笛按着他的手,“现在天还没黑。”她不想她的第一次这么不美好。

    “整座王府都是我的,你觉得谁敢拦我吗?”京墨挑选的笑着说,随后欺身压下去,春光旖旎。

    大半夜了,京墨恢复了理智,在他看见床上一点点猩红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他觉得今天他确实太粗暴了一些。

    他看着身旁背对着他的何希笛,光洁的肌肤裸露在外,他替她把杯子掖上去,她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散开在床上,他拿着把玩。

    何希笛并没有睡着,她真的很累,身体的累已经盖过了心里的麻木,她不爱京墨,应该说她长这么大,从未对任何一名男子动心。虽然婚嫁之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是她还是渴望能嫁给心喜之人。

    说到底京墨样貌在京城确实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身家地位也是佼佼者,如果是她原来的出身,是定不会嫁给这样权高位重的贝勒爷,她很头疼,她爱可汗和可敦,她是来复仇的,她必须要搅浑这皇宫。一个念头从她心里升起,要不,就让京墨爱上她吧,爱她爱的心甘情愿任她摆布,她不知道是否会成功,但一切皆有可能。

    她假装熟睡,翻身抱住了京墨的腰,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京墨看着眼前这位女子小小的嘴唇,高高的鼻子,安静熟睡的样子比平日里可爱多了,他搂着何希笛,沉沉的睡去。

    翌日,京墨早起上朝,何希笛醒了,她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叫了彩蝶一声。进来的是陌生面孔,“你是?”

    “回王妃,奴婢翠柳,刚派来照顾王妃的,王妃要起床了吗?”

    “嗯。”

    “那奴婢伺候王妃洗漱,王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他特意吩咐王妃要是起床了,就用膳,昨晚上就什么都没吃”

    何希笛的脸微红,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不好意思,她尴尬的笑笑,“好。”